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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饮料和酒(1 / 1)

温佳妮回来时,房子里空荡荡的。林子晴的拖鞋七扭八歪放在玄关,说明人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下午温佳妮给她发过消息,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但没有回复。

事已至此,她有理由怀疑,林子晴正在为自己阳痿早泄的事情寻医问药。

这个画面在她脑中呈现得很喜感,她也忍不住笑。

于是拿起手机召唤对方,得到的也还是忙音。

不懂。温佳妮撇嘴,蹲下来抱起猫亲了一大口。

算了,一根屌而已,她生活里还有不少东西。今天下午金宝萍说的话也还在脑子里回响。这件事才是温佳妮今天的思绪重心。

温家开的是饮料厂,品牌名字叫“白加橡树”,这个牌子的碳酸饮料虽然一直没打开全国市场,但是在本市和周边一直吃得开,说是很多人的“童年回忆”也是够格的。

父母死后,他们在饮料厂的股份自动转让给了温佳妮。她用分红去打理自己的事业,很少过问饮料厂管理。

温氏夫妇还没过身之前金宝萍就是饮料厂管理层的一员,后来也继续交由她负责经营。温佳妮就和其他股东一样,偶尔看看财报来开开会,不会插手实际运营。

年复一年,厂子不温不火,财报不难看,但也始终没打开更大的市场。

金宝萍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让生意更上一层楼。但不久前有国内饮料大厂的人来接洽,开出了优厚条件想要收购白加橡树。对方许诺一定能用自己手里资源把这个本地牌子推向全国,也可以保留创始人一家的部份股权,但经营权肯定是要度让出去的。

这就是金宝萍今日找温佳妮商量的事情。饮料厂的股份她占最大头,收购这件事是一定要她点头才行。

金宝萍说完,又拿出了人家给的合同,日期落款是昨天,还没签名,也有好几个关键数据没填上。温佳妮翻了几页,把东西放进gui托特包里,说我先回去看看,再问问律师朋友,怎么样?

林子晴回来时,温佳妮刚喝了半杯红酒。她穿淡紫色家居服,跟昨日一样半躺在沙发上看合同,猫温顺地躺在脚边。

千金大小姐每日看着都是如此悠闲。

林子晴走到灯光下,温佳妮突然发现,她脸色惨白得骇人。

“你回来了?”

“嗯。”林子晴扭头看她,但目光刚对上就飘远。这跟她平日所谓的冷漠也不是一回事,温佳妮坐了起来,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来。”

她的口气很轻,但又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命令口吻。

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天赋吧。很会命令人,因为从会说话开始就能看着家长使唤别人了。林子晴想着,但她还是过去了,乖乖在沙发边缘坐下。

“你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子晴沉默地照做。等她挨得更近,她身上的廉价烟酒味不可避免地笼罩过来。温佳妮皱了皱眉:“你去酒吧了?”

“没有。”

回家之前林子晴就编好了借口,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一定会见到温佳妮。但真的对上房东亮晶晶的双眸,谎言也说不出口了。她只能长叹一口气:

“我有点私事要处理。”

非常烂的回答。

“行。”温佳妮说,举起自己的酒杯:“来点?”

“不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找到了一份在别的城市的工作,所以…”

话到嘴边,变成酸涩的感觉麻痹口腔,林子晴张嘴,没发出声音。

她又深呼吸了一口,而温佳妮在这时候一直只是静静看她,没有作声。

“我…我要搬走。”

“你讲大话的水平很烂。”温佳妮冲她挑眉。

林子晴咬唇,本不想看她,却被对方伸手扳起头,让视线相对:“到底怎么回事?”

别问了,是不能跟你说的事。

“就是有新工作。”灵机一动,嘿,好理由。

“这么突然?”

“之前面试了,那时候说我简历被放进人才库里,我以为我没过。但是他们前阵子又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想去?是平台好?还是薪资高?”

“都有。”

“要不我给你看看?我很会做公司分析的。”

关你什么事。不要。不用。

林子晴听见自己说:“真的假的?”

“真的。”温佳妮坐直身子,“我工作就是这个,分析公司。”

“…我都不知道你有工作。”

“那肯定不是你们这样的工作啦。”温佳妮笑笑,带着那种有钱人的、会让社畜咬牙切齿的坦然和开朗。“这么说吧,我有自己的付费专栏,专门写分析报告——谁家数据好但不合逻辑可能在造假,谁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好像还不错。你知道前段时间那个申请破产的xx房地产吗,我两年前就写了,他们家财报没一句真话。”

顿了顿,她又说:“但这个活,在这儿干特别有风险,我都是在外面写。你不许告诉别人哦。”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我要去的公司可能…入不了你的法眼。”林子晴干巴巴地说。

但温佳妮拍拍她头,说你等等。

她把酒杯放一边,回书房拿电脑去了。林子晴看着她的背影,发现自己虽然获得了落荒而逃的时机,却完全没有去处。

新工作是假的,但不得不搬家是真的。她不能让爸妈找上门来,不想再一次成为他们的工具,也绝不能让温佳妮了解她的那些过往。

她不打算让任何人了解这些过往。

手伸进口袋里,碰到药板被剪切后的尖角。指尖抵上尖锐处,把药板往口袋深处推。

温佳妮很快回来了,捧着她的acbook,慢悠悠地走近。她的曼妙身段在宽松家居服的褶皱起伏里若隐若现,袒露着的大片胸口皮肤上还有没完全褪去的草莓印。

“来。”她把电脑一递,自己坐到旁边去,接着喝上了。“你自己搜搜好了。”

“…”

林子晴看电脑屏幕,温佳妮打开了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排列了很多文章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有h,但并非温佳妮与林子晴发生关系。出于人物塑造的必要,可能会包含一些让部份人不适的性和家暴情节和纯剧情交代,不会是纯肉。请酌情购买。

18章开头我也会放17章剧情总结的,不会错过内容导致理解问题和情节不连贯。可以直接跳18章后再来决定是否需要购买17章,谢谢。

27年前的冬日,辛城电厂的宿舍里,医生护士帮忙接生了一个早产儿。

那天孕妇本来要去上自己休产假前的最后一日班,但却意外地开始感受到剧烈疼痛。还没出门的丈夫着急寻来住在同楼道里、刚值完夜班的妇产科医生钟小丹为自己妻子接生。

巨大动静也吸引了其他邻居注意,许多人围在门口,看年轻的张妍生孩子。

骚动中,还未足月的婴儿平安出世。钟小丹为其剪短脐带,那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可父亲林锦虹一眼看见了婴儿下身,他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而钟小丹第一眼看见婴儿下身耷拉的生殖器时,也不由大惊失色,她立刻取来衣物,将孩子包起,送到大汗淋漓的张妍怀里。

那天晚上,电厂宿舍里的人都在被窝里讨论,二楼281号老林家生了阴阳人。

那时的辛城还是个灰扑扑的工业城市,街道繁华但老旧,同性恋们想要寻找交配对象尚且要去僻静角落,扶她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隐形人———哪怕他们明明携带着比绝大部分性少数群体更明显的生物特征。

林子晴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上幼儿园时,老师就告诉她,要去教室外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而自己的同学明明都可以使用教室角落里的卫生间。

三年级,发小不知从哪偷偷借来了黄色杂志与她一同“品鉴”,翻到第五页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女人对着镜头将腿掰成字型,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

林子晴瞪大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再翻几页,男人胯下的勃起阴茎出现在二人面前,发小发出兴奋的声音,凑到林子晴耳边说,自己表哥解释过,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拿这东西插进女人的逼里。

那天夜里,隔壁房间的父母开始又一次做爱。床被撞得吱吱作响,父亲的低喘和母亲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停止了,剩下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盖被子的响动,一切很快归于安静。

林子晴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朋友今天说的话。

14岁,林子晴开始遗精。借不到新的黄色杂志,她会搜集被塞到门缝里的招嫖小广告,在洗澡时偷偷手淫。

也是在那年,城市东部新电厂落成,亏损多年的火电厂也开始停薪裁员。林锦虹先遭了殃,但在财务科工作的张妍勉强保住微薄薪水。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子晴在夜里听喝醉的生父扇生母的耳光,把人打到没声音后,林锦虹就会开始强奸,动静比平日大得多,林子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好,日日顶着黑眼圈上学。

电厂附近不三不四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男女老少,都是陌生面孔,空酒瓶和烟蒂随处可见。天空变得更加灰蒙蒙,这很奇怪,明明电厂和附近的工厂最近都很少听到机器响了,烟囱也不再冒出黑烟雾。

发小跟校外台球厅认识的男生谈恋爱了,总是逃学。林子晴在学校也开始觉得无聊,她会翘课去市里书店看书。有天发现自己的会员卡落在家里,便坐公交回家找。

在楼道里,她看见陌生男人从邻居家出来,女主人詹娜穿着平日不常见的紧身款式衣物,送客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很凶:“不好好学习,逃课回家,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对14岁的林子晴来说,这样的威胁之所以有震慑力,全都归因于林锦虹的酒瘾和拳头。那个时候张妍已经被打服,完全不会对自己丈夫对女儿拳脚相加的场面有任何反应。

詹娜见少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回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在林子晴的双腿间流连。

“…拿…拿东西。”

“你爸妈都在家呢,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詹娜话音刚落,林子晴就听见自家门口打开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父母说话声,她当即慌了神。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林子晴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底是她主动往詹娜房子里钻,还是对方拉着她进去的,不晓得,反正下一秒,门轻轻关上,和自家格局明明无异但又显得更整齐的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詹娜二人。

烫着大卷发的浓妆女人笑了,让她坐下,自己去给她倒水。林子晴觉得不安,但也乖乖听话。詹娜家好像听不到外面太多响动,林锦虹和张妍走了吗?她不确定,也还不敢出去。詹娜把水杯递给她,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两人挨着,林子晴紧紧握着水杯,詹娜的手放到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摩挲。

陌生的触感让大腿肌肉紧绷,香水味和女人的体味靠近,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面那根极速抬头,但被双手和水杯死死盖着。林子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詹娜的手在她大腿根和腿缝游走。

“小妮子腿还蛮结实的嘞。”女人在她耳边笑道。

林子晴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一句作为回应。詹娜的手愈发放肆,她也只能尽力并拢腿根。

但这真的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吗?林子晴说不好,流向下身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胸部发育得也蛮好的喃,就是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了?”

詹娜笑盈盈地,对上林子晴惊慌的眼神,“哎哟,整个电厂都知道的呀,老林家的孩子下面多了根东西的。你出生的时候在楼梯间,大家都看着呢。”

林子晴楞住了,脑袋里仿佛滚过炸雷,她还在消化这个事实,两腿间的劲也松了,詹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趁虚而入,隔着粗厚布料轻轻揉捏她的阴茎。

年轻的身体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对待,詹娜一会揉捏卵蛋,一会按摩柱身,不多会儿,林子晴颤抖着泄了。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裤前段出现明显得让人难为情的痕迹。

“量还不小嘛。年纪轻轻的,存货这么足,是不是从来没弄过?嗯?”詹娜笑着把她搂向自己,口气好像在逗弄小孩。林子晴仰头看她,突然一阵恍惚。

小时候她就觉得詹娜是电厂里最漂亮的女人,一米七四的大高个,黑色长发柔顺,五官精致,鼻子高挺,腿又长又直。

有人说詹娜是厂长儿子女朋友,但最终成为詹娜丈夫的电厂里一个叫邝明贺的工程师。去年电厂起火,邝明贺救火时触电身亡,詹娜得到了他的房子。

林子晴也不是没有过偷偷脑补詹娜的模样来自渎,梦中女郎此时正搂着自己,双眸中满是猎手一般的狡黠和勾引,等林子晴回过神来,校服裤已经褪到膝盖,她把詹娜摁在沙发上,开始扒对方的裙子。

女主人笑吟吟地摸她的头,以怜爱和盛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急不可耐的小兽。虽然还在青春期,林子晴的尺寸已经发育得可观,只是撇了一眼,詹娜的身体都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向前挺动,花穴沁出淫水。

但女人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林子晴扶着鸡巴准备插的时候还是没忘记重要事情,起身弹了她一脑门:“把套子拿过来。做爱一定要戴套的懂不懂?”

鸡巴刚刚挤入嫩穴里,詹娜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好…好涨…慢点…”

刚开荤的小孩哪懂这些,穴肉绞着阴茎,快感直冲天灵盖,林子晴咬着牙,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什么扩张,慢慢来,九浅一深,书里看来的玩意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着挺进更深,更多,更快。

詹娜湿得很快,涨硬的鸡巴一顶到底,直达宫口,她开始仰头浪叫。

“操…舒服…好…好爽…”

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那双雪白坚挺的b奶送到林子晴嘴边,后者低头含住了,开始贪婪地又舔又吸。

“啊…乖…乖乖…你吸得好舒服…啊…哈…用力点…”

那双让林子晴魂牵梦绕的长腿此刻紧紧环着她的腰,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更紧密,林子晴抱住詹娜的背,有些笨拙地想要调整更舒服的发力姿势。但若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她无论如何也很难把控,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送到嘴边的奶子,直起身来,把着詹娜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不行…乖乖…你插太深了…”

两个人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这下身上了,林子晴咬着牙,想要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双手一边揉捏对方的臀肉和腿根,一边疯狂地挺动下半身。詹娜的小穴又紧又热又湿,夹得她要失了神智。

而詹娜躺在沙发上,下身喷水,手还不忘揉自己的奶子。她不断说着“操死我”这样的话,但在林子晴耳里都轻得像背景音,因为她正全身心感受淫水浇在鸡巴上,感受詹娜的小穴不断因为高潮收缩,感受女人伸手把自己捞到面前舌吻的窒息,种种快感刺激她,女孩很快便也忍不住了,她抽出肉棒又猛地插入,冲刺十多下后,终于颤抖着射精。

趴在詹娜身上喘气的感觉很奇妙,打从记事起,林子晴从未记得自己与任何人这样肌肤相贴。詹娜的身体很香,摸起来很滑,因为情动,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子晴凑到她胸前亲吻漂亮锁骨,詹娜搂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后颈。

休息不过一会儿,林子晴便觉得阴茎又有抬头之势,她抱着詹娜,认真且贪婪地吃奶,后者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又亲又扣又摸,林子晴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不一会就又大汗淋漓,因为紧张,脸也红红的。詹娜看得乐了,抱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似的,可是小孩不会用大肉棒把詹娜阿姨肏到尖叫,林子晴想,我会,我才不是小孩。她后悔刚才只拿了一个安全套过来,不然现在就能做好安全措施,然后直接插进去。詹娜的身体做好准备了,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不需要再扩张。

她从沙发上起身,詹娜却也坐了起来,拉她过去。高度不大合适,但也还好,詹娜把头发撩到耳后,稍稍低头林子晴感觉到湿润口舌包裹龟头,她差点要站不稳。

那天下午从詹娜家离开时,林子晴的脚步格外轻快。她们做了好几次,两个人一致同意,后入和受方上位是最舒服的。

林子晴没问下次还可不可以继续,她害怕问了才会有不好的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下次如果自己还能被想起,她就又能去詹娜家里,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因为怕再次碰到爹妈,林子晴从詹娜家书房的窗外翻出去———她在自己家里也没少这么干,所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林子晴觉得自己是今天电厂里最开心的人。

她哼着歌,走两步蹦一步,想象自己是电影里的小主角。她满脑子都是詹娜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诱人模样,是那双修长的腿在自己面前张开露出湿润蜜穴,是詹娜把自己的肉棒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卵袋时的触感,是熟女高潮时抱着自己难以自持地呻吟的模样,还有低头看着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里带出的噗噗水声。

明天上学时,她要告诉发小自己已尝禁果,但她绝对不会泄露詹娜的名字。她不能辜负别人对自己如此慷慨的好意。

刚走过拐角,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站住!”

脚就像被牢牢钉在地上。林子晴甚至不敢回头。但林锦虹也不在乎她回头与否,他走到女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子晴只觉得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她倒在地上,本能地缩在一起,双手抱头,因为林锦虹会对她拳打脚踢,这样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受伤害。

张妍罕见地拉了他一把,说这里是外面,被人听见了也丢人。林锦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看向女人时,女人也忍不住缩起脖子。

“回家,在客厅里跪着等我。”他说。

熟悉的昏暗走廊好像有几公里长,恐惧让女孩忍不住发抖,她走得很慢,只有经过詹娜家门口时快了几步,她怕对方开门迎接新的男人时撞见自己,怕对方好要看到脸涨成猪肝红色的林锦虹。

从小,只要林锦虹生气,他脸便会涨红,林子晴偷偷查过,这样的人身体不好。她便日日盼着林锦虹能暴毙。

可是家里铁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活过了一天,他走进来,没说话,抄起门后的扫把,就开始死命地往林子晴身上打。

“你知不知道詹娜是个什么玩意?做鸡的!是妓女,是母狗!她老公一死她就做鸡去了!”林锦虹恶狠狠地骂着,“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拿我的辛苦去操一条母狗,你是什么鸡巴玩意?!拿菜刀过来啊!我把你那条屌子剁了!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林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屌逼东西!”

扫把打断了,换皮带,校服外套和校服裤背后缓慢地渗出暗红色,但林锦虹愈发疯狂。那时候林子晴不知道,他今天和张妍一起出门,就是想让张妍去自己朋友开的美容院里兼职手工技师,结果被对方婉拒了。

等林锦虹打累了,他把皮带一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老旧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林子晴躺在地上,仍然双手抱头,好像已经没了知觉。

等林锦虹拿着啤酒回来,他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脚把女儿踢到一边去。

“明天开始你别上学了,跟你妈一起,去那个美容院干活。”

说完,他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嘞,你有那玩意,不比手好用多了,那些富婆估计得喜欢坏咯。”

讲到这里,林子晴条件反射地摸了摸睡衣口袋,发现自己没拿烟,她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扭头看向窗外浊流滚滚的棱江。她撇了眼神色凝重的温佳妮,好像想起来什么趣事一样,嘴角扯出笑容来:“你猜我在美容院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谁?”

对方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沾了牛奶的嘴角的弧线渐渐扯平了。“是钟小丹,就是那个给我接生的医生阿姨。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佳妮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但转念一想,14岁就被爹逼着去色情行业打童工,如果没有这般心态,林子晴估计早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尽了,而那样一个事件可能根本都上不了巴棱报纸的版面。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上学了吗?”

她记得林子晴的档案里写了学历是本科。当然这本来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但谁让温佳妮是个女同性恋,看到学历这个栏目总会忍不住停留半秒看清楚。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

说完这些,她低头扒完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又把牛奶喝完了,站起来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昨天一直避着你,想要搬家,是因为感觉担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太麻烦。我住在你家,不应该给你添这些麻烦,但是…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好像…”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不带什么情欲色彩的一次肢体接触,更像是抚慰和同情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慰小孩。林子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子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眼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你真的这么觉得?”

“…嗯。”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子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下午,自己躺在詹娜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这个感觉很久没有被想起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温佳妮轻声问。

“我还得想想。”

想杀人是一回事,让别人知道自己想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当然,温佳妮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但什么都不如真的亲手杀了那两个人来得解恨。

“对了,”林子晴说,“那你这两天在愁什么?”

温佳妮松开她。“你还有心情操心别人呢?”

“我就问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给我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温佳妮抬手,但落下来时也只是轻轻弹了一下林子晴的脑门。“我还是想念你话少一点的时候。”

“哦。”

“吃饱就把碗收了。”

林子晴乖乖照办,她把东西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温佳妮站在抽油烟机前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放下,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自己和金宝萍的会面。

温佳妮的讲述里穿插了一些自己和姨妈的平日相处细节,还有关于企业股权之类的名词解释,很简单,平铺直叙,足够让林子晴在她说到转折之前就猜到了那个转折:收购这件事本身是真的,但金宝萍本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从白加橡树公司里贪了不少钱,如果真的同意收购,她会吃一大笔回扣然后捐钱跑出国,最后留下亏空的厂子和一地鸡毛。

“但是,你不是专门调查企业的吗?”林子晴边放洗涤剂边问。“你之前都没有发现她在偷偷拿钱,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姨妈?”

温佳妮挑眉:“问得好。”她把烟灰弹进烟灰缸,“我知道她在贪钱,但最开始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企业是她在打理,我只负责收钱。我也知道我不想继承家业。

“但是去年开始,她拿得多了,我怀疑她欠了什么外债。后来我发现,她是沾上赌博了。”

“那完了。”

“嗯,然后就是今年的事。说实话,现在想想,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她这些年做的好多事情都另有目的。”温佳妮把烟头摁灭,看向站在洗碗机前的白发女孩:“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伤感情,但是其实我也怀疑过那个风水大师,我怀疑他跟我姨妈…”

“你是该怀疑。”林子晴打断她,低下头去。

“什么?”

“…你见过那个算命的么?”

“谁?”

“就…风水大师?”

“见过。不是…”温佳妮心里突然升起不妙预感,“你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黑黑的,175左右,右脸颊有道疤?”

“对。”

林子晴用手指使劲按揉自己的山根。“那人就是林锦虹。”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姨妈找来的所谓风水大师是我…爸。”

说出这句话时,林子晴觉得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地。哪怕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对话更棘手:她得跟温佳妮解释,自己并不是任何人阴谋的一部份。

她之所以被林锦虹和张妍找到,也是阴差阳错的天意———金宝萍把弟弟公司名单发给“风水大师”挑选合适的吉祥物,对方却一下子筛选出了自己消失两年的女儿的名字,之后林锦虹不动声色地把女儿“送”进了临江台,打的也的确是想靠女儿攀附上温佳妮的主意。

在林锦虹眼里,林子晴下面那话儿能让辛城的富婆们满意,伺候年轻女人自然也不在话下。所以他耐心地等了几个月才收网,却没想林子晴根本不敢多和温佳妮说一句话。

“我要是你……我就找人看看家里有没有摄像头了…他来过你这儿,对吧?”

“他来了也没来过卧室,如果他能在什么地方装摄像头,那就只有客厅了。”温佳妮淡淡道,“这几个月里唯一一个跟我在客厅做爱的人是你。”

“…”

“我不担心这个。”温佳妮挑眉,“对我来说没多大事。”

“…真的吗?”

“真的。我又不是清纯女明星,你也不是未成年。再说了,我被偷拍了,我还是受害者,我怕它干什么?怕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骚货?”

白富美的内心世界过于强大,把林子晴震撼得半秒说不出话来,最后吐出一句:“行。”

温佳妮斜了她一眼,突然换上半真不假的讥笑表情。“我看你也没真的很着紧,昨晚回来不也第一时间拉着我去做爱了。”

“…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

“昨晚…我没想那么多,大家看起来都很难受…”林子晴的声音越说越小。

温佳妮又点了根烟,抱臂看自己的白发室友:“有人给你打电话。”

林子晴低头,看到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隔着薄薄的睡裤,光亮透出来。“干嘛不接?是你爸妈打过来的吗?”

林子晴抬头看温佳妮,两秒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她掏出手机递过去,好让对方看清了这个陌生来电的号码。电话号码下方显示的所属地是另一个省的另一个城市,林子晴点了接听,又点了外放。

林锦虹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用词难听程度让温佳妮也不由皱眉,但怒气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女儿早上没接他上一个电话。林子晴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完了才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骂够了,男人说自己和张妍被困在酒店里,现在没饭吃,让林子晴火速送饭过去。

“我这儿也淹了,出不去的。”

“富人区也淹啊,”传来张妍的声音,“那这地方也不咋样嘛。”

“是啊,不咋样,这个房东也不咋样。”林子晴平静地回复,“你们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

林锦虹笑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熟悉的语调勾起熟悉的本能反应,温佳妮看着林子晴脸上掠过恐惧,握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温佳妮想上前去怕拍她的背,是的,虽然还对林子晴抱有一丝疑虑和怨气,但她也本能地想这么做。但白发女孩深吸了一口气,笑了,“我说,你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别找我,我这儿没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找我房东好的。”

林锦虹轻笑一声。

“他妈的,你个不阴不阳的贱货,翅膀硬了是不是?”

“嗯呢。”林子晴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她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回温佳妮原来最熟悉的那个冷淡的盆栽。“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林锦虹,现在是你在求我———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求人不是这个态度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阴恻恻地道:“你卖屌偷钱那点事儿,明天我就让你全公司都知道。”

林子晴眼都不眨:“这样,要不你登报说吧,注册个什么社交平台账号全网发也行,效率高一点。”

“你在说什么?!”轮到张妍惊叫,她命令林子晴立刻向自己丈夫道歉。温佳妮感觉听不下去了,她拍了拍林子晴的肩,拿着水杯回房间。

温佳妮坐在床上看电脑,猫也跟着来了,躺在她大腿边露出肚皮。她看了会儿合同和资料,门口传来敲门声,林子晴站在门外,阴沉沉的,像鬼一样。

“你是不是还怀疑我骗你?”

温佳妮轻挠小猫下巴:“你没有弟弟,对吧?”

林子晴低头看自己的拖鞋。“我是独生女。”

“所以硬不起来的一直就是你而已。”

“是。”

“你爸妈跟你说什么了?”

“老一套,要把我做的事情告诉我身边人告诉你,要我乖乖听他们的话。但我不知道他们这次到底要我做什么。我没问出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也没偷钱。我那时候是想把我压岁钱拿走,想离开家去打工。”

“结果被发现了?”

“我逃到隔壁市一个村子里去了。路过一个船厂,感觉很有意思,没见过,我溜进去看船坞。我当时才刚买了麦当劳,提着袋子坐在船坞里边吃边看江,结果被保安抓了,说我肯定是小偷。”

“然后把你交给警察了?”

“嗯。”

“你恨不恨你爹妈?”

“我觉得恨没什么意义。”林子晴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困了,“我想做点什么。”

“你想复仇。”

林子晴笑了。“好大的词儿。但是可以。”

“要我帮你吗?”

林子晴瞪大眼,好像没听懂似的。温佳妮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小猫被挠得烦了,伸爪拍在主人手上,翻身跳下床。

“为什么?”林子晴问。

温佳妮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双臂都搭在林子晴肩上。她们靠得很近了,温佳妮的呼吸都打在林子晴的脸上。

“你不想成为真正的孤儿吗?”

温佳妮轻声问。

totakeyloveaway,

夺走我身旁的爱人,

wheniebackaround,williknowwhattosay?

当我回归我会知道该如何解释吗,

saidyouwoyna,

你曾说不会忘了我的姓名,

nottoday,

今天不会,

nottoorrow,

明天也不会,

kdastran,

有些奇怪,

feel,rrow,

万分伤感,

igot,

我有零钱,

yup,

没错,

youuldborrow,

你可以向我借,

wheniebackaround,williknowwhattosay?

当我回归我会知道该怎么说吗,

nottoday,

今天不行,

aybetoorrow,

或许明天吧,

openupthedoor,youopenupthedoor?

敞开门扉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iknowyoaidbefore,you,tpewithanyore,

我知道你曾说过你再也应付不来,

youtoldiaswar,saidyou,dshowwhat,sstore,

你曾告诉我这是残酷的战争你说会向我展示即将发生的一切,

ihopeit,snotforsure,youopenupthedoor?

我希望这并不确定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didyou,

你是否,

take,

夺走了,

ylove,

我,

away,

身旁的,

fro?

爱人?

我,

我,

sawyourseatattheterwhenilookedaway,

见你坐在柜台旁此刻我视线转移,

sawyouturnaround,butiasn,tyourface,

said,"iobealonenow,i,tak,abreak",

howewheurned,yoneaway?

idon,t,

idon,tknow,

为何我要打来,

idon,tknowyouatall,

我与你毫无干系,

idon,t,

knowyou,

完全不,

notatall,

认识你,

idon,t,

我不,

whyicalled,

我之前的感受,

didyou,

你是否,

take,

夺走了,

那时我,

thegarden,

坐在花园里,

pt,,

深思熟虑,

begyourpardon,

抱歉,

butthere,sapartofthatreizesyou,

心底里的我还认得你,

doyoufeelittoo?

你是否与我感同身受呢,

whenyoutoldiasserio,

当你与我讲述你每个秘密,

现在又变成正事了?

openupthedoor,youopenupthedoor?

敞开门扉能否请你敞开门扉,

iknowyoaidbefore,you,tpewithanyore,

我知道你曾说过你再也应付不来,

youtoldiaswar,saidyou,dshowwhat,sstore,

你曾告诉我这是残酷的战争还说你会向我展示即将发生的一切,

ihopeit,snotforsure,youopenupthedoor?

我扭绞着双手将之搭在腿上,

andyoutellit,sallbeenatrap,

而你告诉我这一切只是陷阱,

而你并不清楚你是否会挽回曾经,

andyoudon,tknowifyou,llakeitback,

而你并不清楚你是否会挽回曾经,

isay,"no,don,tsaythat",

那时我说:“不别这么说”,

wrggyhandsyp,

我扭绞着双手将之搭在腿上,

idon,tknowifyou,llakeitback,

no,don,tsaythat

作词:hectado/rakiayers/josephjunioradenuga,

也向我那些愿意跳离现状舒适圈的兄弟伙致敬,

小二十捆钞票任其像雨滴一样下落,

weuldeitherracheakepns,

pocketsloaded,rocketloaded,okay,let,srodrolhis,

钱袋装满了正如满燃料的火箭ok那咱们起飞吧,

titogo,lock,stodosokgbarrels,

点到了行动正如《两杆大烟枪》英国98年的黑色幽默喜剧电影,

拉栓上膛哥的大钻闪耀夺目热单一首首登上排行榜,

you,dthki,jup,outthedowhowigot,eopen,

learoundtheer,liheblodover,

排队买我联名单品的人在街区排了到街角,

tisievensthesoki,stitofoc,

有时我不得不放下烟来全神贯注于行动,

我的墨镜dior的我的裤子天鹅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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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在这产业里创造探索扩张征服,

来之见之来之见之icaisawiered是凯撒大帝的名言,

ipraisethelord,thehew,

我赞美上帝然后我再打破规则,

itakewhat,sihentakeore,

拿下属于我的那份但我并不可能满足于此,

加倍风险加倍回报,

来之见之来之见之,

itakewhat,sihentakeore,

拿下属于我的那份但我并不可能满足于此,

itras,itpours,itras,itpours,

yeah,ildthepack,theloose,thehardyeah,

向dx致敬我从他学到了说唱技巧,

什么蛇蝎小人告密耗子我都见过,

thenewdesign,it,stitoshe,

toshioshioshioshe,

闪瞎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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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请相信我允许我品尝这胜利果实,

yvans,ybraids,yans,ybabes,

我的女孩我的前任和那些被我丢弃的烂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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