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啥毛病。
天降横祸——谁说得准?
但她得以“唯物主义”来看,前面的残羹冷炙似乎没问题,一个特质的杯子里,有一些残留的液体,里面还有几片白色的花瓣。
在中年男人进行强行催吐的时候,她在四周翻找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找到一株花,给压扁了,依旧是花的形状,通体白色,有些喇叭花的造型。
“这是?”
帐篷里仅剩几人摇头。
“好了,拿碗来。”
把碗单独放在一处。
放了热水。
再加入甘草根。
一个劲儿搅拌均匀。
由于手抖了一下,量稍微有点多,就显得糊糊的。
紧着。
把碗搁在一处空地上。
对着那碗念叨半天。
这边流行这种法子,也别太在意,反正就是等药稍微冷点。
让人赶紧把药喂了。
这才招来尤思烈:“此时能缓上一阵,赶紧派人送些药来。”
她报了几个药名:“事关人命,耽误不得,抓紧,抓紧啊!”
尤思烈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中年男人的脸色,似乎正在好转。
尤思烈让土木盆盆赶紧去,他有些不情愿的模样,还是赶快出去了。
哈姆达问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奶,给我热一壶热奶来,一大壶!”
人都出去了。
除了中年男人,帐篷里就剩下四个人,她,女孩,两个仆人,对了,还有一直呆呆站在角落的男孩。
帐篷开了一个口子,通气,其余都关上。
俩仆人在给中年男人换完衣服,擦干净身体后,收拾屋子里的残羹冷炙。
女孩就蹲在榻边,紧紧拉着中年男人的手:“阿耶,阿耶,你醒醒吧,我再也不气恼你了……”
男孩几次欲言又止。
这时,哈姆达的热奶来了。
“我来吧。”女孩接过热奶,一点点喂中年男人喝,但就是喂不进去:“阿耶,你……”
“要人推着。”
男孩往那边去。
哈姆达赶紧上前:“王子,我来吧。”
男孩又回到了角落,像是隐身起来一样。
她则往那边看了眼。
王子?
哈姆达刚刚说的是“王子”这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