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杜骄阳跑去献宝,无非谈其他房子需要时间,这里的房子,钥匙已经在手里了,既可以看也可以用。
“自然是不走划拨,直接做买卖了。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先借用司里的名义,给部队送个申请,军地不统属,这事是不是就不好操作了?
部队开个会,取个折中之法,无非要清库,房子也算是物品。
接下来就好走了,司里出资金,先将房子买到私人手里,当然这个私人就只能是邹姨您了。
部队这边收钱卖房,这算是部队内部的事,跟发卖一些零碎的路子差不多。
您暂时做个过渡,房子到了您的名下,再转给司里,这也算是个流程,应该不怎么违规的。
至于咱们这边,私人转到司里的流程就没必要了,只做前一半就够用。
让部队跟房管所分说一下,这样,房管所那边出个临时的产权证,做个周转就好。
临时产权证是没有这一说的,但也不能没有证,就只能用正式的产权证。
当然,不能只有产权证,房管所这边,部队还是要做个备案的,直接注明刚刚说的流程,先走个人户再转给司里。
资金也要注明,跟部队买卖房产的资金,算是集资自筹,过户到司里的时候,司里再把这笔钱补上。
事情虽说只是一件,但各处的说法都是不同的,邹姨,这么多脉络一定得理清楚,别岔劈了。”
李胜利这套说辞,是被后世的地产商完烂的把戏,比这更高明的,找个老百姓也能给你嘚嘚个大概,无他,这手法真是遭人恨,所以传的人也多。
“就没你解决不了的问题,本事人啊!”
听着邹姨不阴不阳的赞誉,李胜利也是微笑应对,这也属于是三观不合的主意。
邹姨能接受就不错了,发自肺腑的赞誉,李胜利也没想过。
“邹姨,我这人,底层的土鳖一个,惯于以小博大、剑走偏锋,也确实上不得台面。
但现在么,许多人都需要我这样的人,或是顶在前面扛雷,或是缩在暗地里使坏,而我是后者。”
邹锦听着李胜利很直白的说辞,脚下顿了顿,这也算是警告了。
杜家这贤婿还真是不客气,他对自己的认知,也是极为明确的,虽说谈不上使坏,但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成,邹姨省的。
我又不是骄阳,岁数在这了,许多事或许不理解,但我会接受,先看房子,有些事我回去再捋一下。
你的零碎太多,我这还没想明白呢。”
说完之后,邹锦抬步,在前面领着李胜利跟杜骄阳就进了一处院子。
杜骄阳带出来的那几个,正在院里收拾东西呢。
“老李,对邹姨客气点,她也不容易。”
扫了一眼很容易跟人推心置腹的女混子,这算是豪爽,出去好用,最近么,真是不敢拿出手。
“知道就跟着邹姨多学一下……”
按下心里还有说法的女混子,李胜利大致扫量了一下小院,规规整整的算是不错。
这也是不多的成制式的小院,正房、两厢带旱厕,只是天色有些黑了,看不清建筑质量如何。
如果建筑质量也好,那就有存着的必要了。
“邹姨,您跟骄阳打算住这?”
大致看完可圈可点的小院,李胜利也不看屋里,直接就问了出来。
“嗯,这多好,我一个院子,骄阳一个,给小飞、谢婵、前进也都弄上一个,靠着住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按邹姨的这个说法,这些联排的小院,还真是应景,但这位谢家老妈错估了风雨,真要是有个小院就能遮风挡雨,那该多好。
“邹姨,进来的时候我也看过了,这边是断头巷子,前后都有遮挡,巷口一封,可就华山一条道了。
我觉着您跟骄阳该住的房子,就是那种老式的,左右前边三面临街,后边有小巷或是胡同的独院。
将来院里住的多半是女的,前后左右都有空间,安静一点。
这里么,还是留给各地远来的医家吧,他们才需要住的时候有个照应。”
李胜利不进屋,只在院里说了一下院子的功用,让邹锦扫兴的同时,心里也提了起来。
杜家这贤婿,每次不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就会给你不一样的震惊,咬了咬牙,邹锦忍住了心里的疑问。
无非对比李胜利,自己这边算是没有章程的,就不如听之任之了。
“胜利,那就得等等了,区里、街道我昨天问的,房子有,但稍稍杂乱,那边得整理一下,也不好一股脑的给我们不是?
按你的说法,咱们就不能一下弄太多了,弄走太多,他们再向上调拨,就没灯下黑了。”
事情落实到区里,邹锦这边还是轻松的,但到了街道一级,就不是很圆滑了。
至于下面的居委会,邹锦去都没去,说不上话,这就跟将军有剑不斩蝼蚁的道理一样,差距太大,话都没法说。
倒是房管所那边比较好说话,毕竟差距不大,算是门当户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