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衡哑着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他说完攥着沈溪喧的手脱掉了内裤,抬起腿把挂在小腿上的裤子除掉,干脆地把下半身都脱干净了。
喜欢的人当着自己的面做了这些,沈溪喧呼吸一滞,低头啃咬焦衡的锁骨。
他们急切地接吻,不太从容地解扣子,抚摸彼此的身体。全凭着感觉行事,仅仅靠着欲求驱使行动,想着无数种能够拥有他的方式。他们磕磕绊绊的从客厅到了卧室,沈溪喧手掌贴在焦衡的腰上把人压在了床上,沈溪喧直接握住了焦衡的下身,毫无防备的焦衡难耐地喘了一声。
沈溪喧有些难耐地低头与焦衡亲吻,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打转,时轻时重地掠过胸口的红点,而亲吻也慢慢地向下,一路吻到了肚脐,沈溪喧把焦衡的左腿挂在臂弯里,俯下身子,在腿根旁边琢吻。
温热的呼吸太近,焦衡硬得难受,他想撑起身子,只撑了一半,沈溪喧冷不丁地起身,拖着他的左腿,把他的身体折起来,低头在他腿间的软肉上咬了一口。
焦衡被刺激地唔了一声,差点叫出声,随即沈溪喧又握住了他的下身,手指不断地划过会阴,在前端打转,快感来得很直接,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
他开始发热,甚至像跑三千米一样流汗,而且他只要想到亲吻他的这个人是沈溪喧……
感情这种东西,离他远的时候,远到觉得早就抽离了,但让他心跳的人没再出现,等到离他近的时候,他刚回国的那天,和七年前出国的时候一样。
七年前他走的时候,满心都是沈溪喧,回来的时候,想的竟然也是同一个人。然后他碰到了沈溪喧,他看起来稳重很多,但还是多管闲事儿的与人为善,但对着他的时候,伪装的稳重摇摇欲坠,眉梢上挂着明晃晃的厌烦。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但谁让这颗心认了主,只记得他一个人呢。
穴口被顶住,沈溪喧手指只进了一半,干涩又紧致,他怕焦衡疼,手指抽了出来。焦衡眼热地顿了一下说道:“抽屉里有润滑剂。”
他碰见沈溪喧那天,用沈溪喧给的一百块买的,后来一直丢在抽屉里落灰。
这一次手指进入得稍微顺畅一些,焦衡的一只手臂横在额头上,一条腿被沈溪喧把控着,他的手指不断地在后穴进进出出。
沈溪喧难得有点紧张,他高考的时候不紧张,面试的时候不紧张,二十多年吊儿郎当万事不挂心。当他意识到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的时候,他开始对自己挑挑拣拣。他的视线放在焦衡身上,以至于在触及焦衡敏感点的时候,他发现了焦衡突然的颤抖和扣紧的牙关。
尽管焦衡想要掩饰,然而沈溪喧不断地刺激他,焦衡咬了咬牙,到底没忍住嗯了一声,调子有点变了,沈溪喧俯下身亲了他的嘴角,低声说道:“比梦里叫得还要好听。”
焦衡揽住沈溪喧的脖子把他的话吞到肚子里,不断地和他纠缠,分开的时候说道:“你进来。”
说着把两条腿缠到了沈溪喧的腰上,下身抵住了穴口,沈溪喧手摸到穴口,慢慢地拓进,褶皱被推平,焦衡的手撑在沈溪喧的腹部,沈溪喧进了一大半,抬手抹了一下焦衡额角的汗,挺身没入。
焦衡闷哼一声,缓了一会儿,他意识到沈溪喧一直在盯着他看,他耳根红了一片,想把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抽走,然后沈溪喧却突然俯身抽插起来,摇摇晃晃,每次都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他双手无处安放,被撞碎的思绪也没有。
他难耐地叫了两声,引来沈溪喧更加激烈的反馈,沈溪喧拽着人的手腕把人翻了身按在床上,下体还在焦衡的身体里转了半圈,使劲儿碾过敏感点,逼得焦衡红了眼圈,还没等他从这种强烈的感觉里走出来,沈溪喧死死环着他的腰,半撑着身子不断地顶弄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们挨得更近,四肢交缠,而沈溪喧还觉得不够,不断地亲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