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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吃药(1 / 1)

一想到回去要舔,沈之牧浑身充满了力气,精神头很足,两眼放光盯着林可溯,像深夜里森林冒着绿光的凶猛的狼,恨不得下一秒就下课,把林可溯吃干抹净,嘴唇已经干到了要用舌头润湿。

看到沈之牧舔唇,林可溯这里就希望老师再拖两分钟,课再上长一点。

被沈之牧看得不自在……内裤上已经湿哒哒的了。

这一段时间,两个人离得太近了,沈之牧总是喜欢贴着他,喘出来的热气呼到他的脖子上,吹到他的胸口上。弄得他身上汗津津的。

林可溯刚移开视线,无力地闭上眼睛,下课铃就欢快地想起了,就像是沈之牧的心情。

但不解人意的是……

沈之牧十六岁的小表弟秋煜来找他了,跑到他大学来了,还刚好堵在z楼财经院门口等他,气得沈之牧简直要原地爆炸。

林可溯幸灾乐祸地表示,既然家人来了,那他就先回去了,说完没等人接话就转身恨不得跑着飞回宿舍,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沈之牧视线危险地瞧着林可溯的背影,咬牙切齿,拎着秋煜的领子回了家。

秋煜挣扎:“哥,刚才那个哥哥是谁啊?长得好好看。”

沈之牧声音冒着寒气:“关你屁事。”

秋煜不在乎,接着问:“哦,大姨说我可以在你家住几天,你陪我在a市逛逛吧。”

沈之牧回绝:“没空。”

秋煜:“……哦。”

——

回了家,沈之牧妈妈让沈之牧这个星期在家里住,照顾一下秋煜,就别回宿舍了。

沈之牧反应剧烈,坚决反对:“别想,他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秋煜两眼泪汪汪:“……呜。”

沈之牧面无表情,毫不同情,甚至加以伤害:“丑死了。”

“闭嘴。”

“……”

许和奇怪:“诶我记得你们小时候玩得可好了……还有沈之牧,你之前不是老回家住吗?最近怎么一直在学校里?有女朋友了?”

“没有。”沈之牧简而言之:“最近课多,方便。”

秋煜唉声叹气:“那我能去你们宿舍看看吗?”

沈之牧脱口而出:“不行!!”

沈之牧:“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可能!”

沈之牧就像是炸了毛的猫:“我这两天,不对,这个星期课都多的要命,反正没时间在家里待着。”

“……”

许和听他们说话听得烦:“行了,哪有那么多事,小秋来了,你就带他到你们学校去看看。”

沈之牧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接起来,甚至没看是谁:“喂,你好……”

“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比较虚弱,声音飘在半空中。

沈之牧站起身来去阳台,沉下脸问:“林可溯,你生病了?”

“……嗯。”

“我发烧了。”

沈之牧抓了一把头发,应了下来,想到林可溯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一阵不爽又心浮气躁,沉闷地绕回客厅,对两人说:“我回去一趟有事,明后天再回来,这事等我回来再说。”

秋煜:“哥……”

许和:“之牧,有要紧事吗?”

沈之牧已经坐在玄关的小椅子上换鞋了,头都没抬说:“室友发烧了,我回去照顾他,先走了。”

说完他开了门出去,半秒都没耽搁,剩下客厅两个人面面相觑,许和嘀咕:“室友……”

——

沈之牧打车立马回了宿舍,在药店买了退烧药,退烧贴。

到宿舍门口,发现门还没关,留了一条缝隙。

沈之牧推开门,探头进去,发现没开灯:“林可溯……”

沈之牧摸黑进宿舍,摸到自己桌上的台灯,打开暖光灯,侧头看到林可溯躺在自己床上。

沈之牧不好说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把手摸到林可溯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在昏暗的宿舍里几乎把空气都灼烧起来了。

沈之牧坐在床头,看到林可溯绯红的脸颊,紧簇的眉毛,还有微张的嘴唇,整个人汗津津的,其实是有些像某些糜烂时刻索吻的样子。

沈之牧轻轻拍了拍林可溯的脸颊:“林可溯……还好吗?”

“起来吃药。”

沈之牧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靠到自己肩膀上,林可溯难受地蹭着他:“唔……妈妈”

沈之牧:“……”

沈之牧本来有点无语加好笑的,但是见着林可溯依赖性地寻求庇护,又心软了。

“不是妈妈。”

林可溯听不进去,睁不开眼,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一直在念叨着是妈妈。

沈之牧开了瓶方才买的矿泉水,手上捧着胶囊:“张嘴,吃药。”

“……唔要。”

沈之牧语气一沉:“张嘴。”

“嗯……”

连梦里都是这么倔强的,越叫他张嘴,嘴巴故意闭得越紧。

沈之牧没办法,总不能把病人的嘴撬开。

摸出了林可溯的手机,无奈道:“给你妈妈打电话,她叫你吃药总得吃吧。”

找到了……

电话声音嘀嘀嘀响起来。

然后又归于平静。

沈之牧不信邪,打过去第二个。

这次接上了。

那边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压着的,语速很快。

“宝贝,怎么这时候给妈妈打电话?弟弟生病妈妈带他来医院了,这边有点忙,等妈妈忙完了再打给你好吗?”

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带着沈之牧都心生烦闷:“行。”

电话被挂了。

沈之牧看着手机若有所思,侧目在昏暗的环境里看着林可溯。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咧着嘴,夹着声音哄骗林可溯:“宝贝生病了,妈妈喂你吃药,张嘴来~”

沈之牧被自己奇怪的音调笑得不可开交,打算掰嘴来着。

没想到林可溯倒真张了嘴。

沈之牧诧异,赶紧把药给喂进去了,弄了点水给他擦身体,都还比较配合。

就是床上已经被汗湿了。

沈之牧把他给挪到林可溯自己床上去了,用被子将他裹紧,又细细观赏了一下自己亲自裹成的小粽子,觉得颇有艺术感,满意地说:“行了,快睡吧,明天好了带你出去玩。”

一夜无梦。

——

沈之牧早早醒了,一摸林可溯额头,没有在烧了,放心出去买早饭。

林可溯醒过来的时候,人有点蒙,感受到来自背后的震颤。想回头看,可又被困住不能动。

林可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看到眼前是两只年轻有力的胳膊,和一台正在激情游戏中战斗的手机。

而自己……在沈之牧怀里躺着。

沈之牧知道他醒了,开口:“小祖宗,终于醒了,等我这一把完了再起来。”

声音低沉有磁性,贴着林可溯说的。

林可溯耳朵麻了,虽然身上依旧有些发烧后的酸疼,但更多的是清爽舒坦,心理和生理上都是。

他斟酌地问:“昨晚是你照顾我?”

沈之牧调笑:“可不是,你那樱桃小嘴怎么就是不肯打开来,药都喂不进去,折腾死人了……”

林可溯皱眉,埋怨:“这还不是怪你。”

“怪我?”

沈之牧问:“为什么?”

林可溯耳尖蹿上艳红色,恼羞成怒道:“教学楼的厕所没有空调!”

沈之牧愣了一下,理解过来了:“哦,那的确是我的问题,下次找个有空调的地。”

林可溯无言以对:“……”

沈之牧放开他:“好了,你去喝粥吧,还是热的。”

林可溯爬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瑟缩地不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搭在林可溯的肩膀上。

林可溯:“……谢谢。”

沈之牧没抬头:“不客气,早点好,我快憋死了,这次我一定要插到子宫,射进去才算罢休,你自个先有个心理准备吧。”

听到威胁林可溯腿软了一瞬,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坐在椅子上吃粥。看到手机上有消息弹出来,是妈妈。

妈妈:宝贝昨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林可溯怔住,过了一会回:没有事,我不小心摁到了。

当天下午。

“乖宝宝。”

沈之牧抚摸着林可溯的脸颊,亲昵地说:“今天顺着我做,好不好?”

林可溯想保持冷静自制,但还是红了脸:“顺着你来,你肯定又干得又深又重,我受不了的。”

沈之牧舔了舔林可溯的耳垂,仔细探索:“你也很爽的,答应我。”

林可溯深喘一口气:“……好。”

不争气的,耳朵一软就答应了。

沈之牧高兴起来,勾着唇角轻吻林可溯的眼角,是无尽温柔的诱哄:“真乖。”

——

沈之牧硬生生憋了一个星期没吃到肉,迫不及待地扒了林可溯的衣服,一件不留。

看到这架势,林可溯在床上微微向后缩了缩。

沈之牧没管,自顾自地把裤子扔到地上,阴茎早他妈硬了,一分钟都难等下去。

强硬地拽着林可溯的脚腕,拉到自己身下。

掰开那两条又细又长又白的腿,露出那粉嫩嫩的小逼。

沈之牧控制不住自己,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胸膛强烈起伏。

林可溯心里难受:“它又大了……”

沈之牧摸了一把阴唇,引起林可溯的战栗,笑说:“对,一会你下面这张小嘴就会把它全部吞下去,小宝贝真能吃。”

林可溯的双腿大张,小穴里哆哆嗦嗦吐出来黏腻的液体。

沈之牧看着眼热,一秒都忍不住了,直接握着自己的东西,推着进去了。

林可溯痛处下疯狂收紧着小穴。

沈之牧捏着大腿根,粗喘着气:“宝贝,放松,让我进去。”

林可溯扭着腰:“你别急呀……慢点”

沈之牧摇头:“不行,我真要爆炸了,忍一忍。”

说着他更用力地一挺腰,把阴茎又送进去一截,被咬得寸步难行。

一周没干,跟第一次一样紧,根本进不去。

林可溯眼眶瞬间红了,无力地瞪他:“啊……”

像只软弱可欺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瞪人,没有半分威胁。

沈之牧:“宝贝,再忍忍,辛苦点让老公插进去。”

阴茎卡在一半没进去。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林可溯软着声音拒绝:“我放松、不了……好涨、痛……呜呜啊”

沈之牧听着这仿佛兴奋剂的声音,肉棒激得更大更硬。

林可溯受不住地叫唤:“唔呃……啊太大了、好粗……”

沈之牧黑着脸:“宝贝儿,再叫一声,老公就忍不住全插进去了,到时候别哭。”

林可溯气愤地闭上了嘴,欲哭不能,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不去看这个干人还不准人发出声音的坏人。

沈之牧手上捏着嫩肉,阴茎被嫩肉挤压,爽得他直叹息,只得用粗糙的手指去揉摸林可溯最脆弱的地方,听着下面咕叽的水声,让林可溯眼睛里盛了一汪池水。

林可溯憋着声音:“唔……”

沈之牧拿开枕头:“开玩笑的,叫吧,好听着呢。”

林可溯受不住地蹬着腿:“我、我怎么这么难受……”

沈之牧笑:“太久没做了,下面小嘴又合上了,要跟第一次一样破开才行。”

如同恶魔低语……

第一次!

林可溯惧怕地看着沈之牧还没进去的东西,掉了两滴泪出来,第一次的记忆太难忘了,痛得他死去活来,被沈之牧抓着翻来覆去地干,差一点就死在床上。

林可溯:“我不……”

沈之牧有所预料地打断:“不行,忍着。”

沈之牧安慰:“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再挨会操就不难受了。”

说完也不给林可溯说话的机会了,趁着阴部被揉得逐渐软了下来,嫩逼也在出水,直直整根阴茎就捅进去了。

林可溯怔住一瞬,立马绷直了脚背,仰着头,痛呼:“呃啊——”

沈之牧亲了一口林可溯的脸,然后握紧那截细腰,不断有力地贯穿着林可溯,动作又重又快,磨得林可溯哭腔越发严重:“沈之牧沈之牧……啊……太深了……唔呃”

沈之牧充耳不闻,捅得爽快。

林可溯指尖因为用力拽着床单而泛白,脸上眼泪汪汪,痕迹涂着整张脸,颤抖着喊:“啊……受不了了……太多了”

“太粗了……”

林可溯无力地瘫软,边挨操边哭。

“呜呜呜……好长…肚子要破了呃”林可溯白净的小脸蛋皱成一团,又是一阵瑟缩。

沈之牧只知道抓着林可溯的腰,一个劲地往里操,这几天清心寡欲,终于尝到了这一口肉,做不到细嚼慢咽,只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沈之牧下半身动作是凶狠残忍的,嘴上却柔和着说:“宝贝儿,好了,再操两下就舒服了。”

“唔……”

林可溯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沈之牧那样说的,不痛了,但还是酸胀难耐的,小肚子好奇怪,一颤一颤停不下来,归根结底还是沈之牧的阴茎太大了,都怪他。

林可溯哼着在哭,在高潮。

沈之牧被迷地干得更用力,到了子宫口,干了几下,就忍不住用了一个猛劲全部干进去了,没留下一丝缝隙。

“啊——”

阴道不受控制地搅紧,咬着阴茎抖颤。刺激着林可溯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惹得人又痛又尖叫不止。

林可溯颤颤巍巍地僵直了,一点都不敢动。

林可溯哭:“啊……你插进子宫了。”

沈之牧:“对,真舒服,乖乖的里面是天堂。”

沈之牧顶进那个神秘的小口,动作不断的猛进、撞击,撞得林可溯的屁股都泛红。

子宫口被撞开,进进出出,林可溯被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脸上迷糊着表情:“呜啊……哈……”

是真的被操软了,被操服了。

沈之牧简直太过凶残,只知道用凶器来插他,完全不管他是死是活,一个劲地操干着体内深处的脆弱的子宫。林可溯翻着白眼到达了今晚最激烈的一个高潮。

两个人是同时到达的。

身体被锢住不能动,最深最重的几次抽插后,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

“呃哈……啊”

林可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刑,被干得神情恍惚,抽了一下后崩溃地昏了过去。

指尖也不再捏着床单,但指甲盖还是白的,爽过头的沈之牧把他的手抓起来,笑着含住了林可溯的指尖,也用手揉着手指上的肉,给他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昏迷过去但仍旧在战栗不止的林可溯。沈之牧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就这么让他含了一夜,爽得要死。

腿被摆成型,肉穴被一直贯穿的恐惧感,导致第二天早上林可溯醒来的时候一张脸透白的。

他要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沈之牧真的会干死他的。

下定决心起床的时候,四肢酸软几乎难以动弹,每一根骨头都是拆下来重新安装上去的,他才麻木地感觉到,小穴里面好像还含着东西,尖锐的疼痛直上脑髓。

林可溯无力地喘息:“……”

慢慢地要退出来,粗长的一根东西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龟头了。

林可溯撑着无比酸痛的腰,用最后一把劲了,闭眼一用力。

突然……

沈之牧手握在他腰上,全部又摁回去了,汁水也突然被堵进去了,在穴口挤出了腥甜的味道。

林可溯哑着嗓子痛呼:“不要……”

沈之牧是下意识动作,只觉着自己舒爽,这会听见声音迷糊着定睛一看,看到了林可溯可怜兮兮模样,还有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

沈之牧反思一秒,将自己抽出来了。

“啵……”

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拔木塞子的声音,下面酸涩不已。

林可溯冷着脸爬起来,发烧好了当天就被抓着干一场,身上和脑子都疲惫不堪,小肚子一阵一阵麻。

沈之牧揽着人起来,神清气爽地提议:“今天去游乐场玩。”

林可溯:“不去,无聊。”

沈之牧拉着人:“我今天得带我表弟在a市走走,那个没品的就要去游乐园,你陪我一块去呗,跟他去我觉着没意思,跟你去才有意思,不然我也懒得跑。”

林可溯看着沈之牧若有所思,最后勉强点头:“……行。”

——

林可溯身子被操软了,沈之牧揽着他坐到游乐场的休息区的。

这时候人还蛮多的,沈之牧给他带上帽子:“别晒着了。”

林可溯瞥他。

沈之牧摸了摸鼻子,说:“你眼尾还是红的呢,昨晚哭得太凶了,可不能叫别人瞧见了,不然人家一眼就知道咱们干的什么勾当,当然我无所谓,这不是担心你脸皮薄么。”

“……”

林可溯满肚子气发泄不出来,气得直哆嗦,索性不看沈之牧,转个方向盯着游乐园入口。

秋煜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哥……”

沈之牧介绍:“这是我室友,林可溯。”

“这是我表弟,秋煜。”

林可溯点头:“你好。”

秋煜大小伙子长得高,就像一只大金毛,立马立起了飞机耳:“哥哥你好,我是秋煜,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

林可溯浅浅挑起唇角:“我也是。”

沈之牧拉着站在两人中间,拉着林可溯问:“你就玩玩旋转木马好了,这边一会儿还有人跳舞,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坐这里。”

林可溯蹙眉,但也没说话。

秋煜没心眼地问:“为什么?来了肯定要多玩玩刺激的嘛。”

沈之牧撇嘴:“你懂什么,人家身体不舒服,今天是陪我来的,你想玩什么赶紧地排队去。”

秋煜:“啊?那你呢?”

沈之牧挑眉:“我?我自然是陪他啊……不然呢?”

秋煜不高兴:“那你们是出来晒太阳的?”

沈之牧:“关你屁事,小屁孩快去玩。”

秋煜愤然跑了,看方向是去玩跳楼机去了。

一旁的游乐园工作人员手上挂着一大串绿色青蛙玩偶,长得龇牙咧嘴奇形怪状的,但又很精致,林可溯直愣愣看着。

没精气神的人起了点兴趣,眼里都有光了。沈之牧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过去问了一嘴:“给我来两个。”

那个工作人员摇头,说:“我们这个不卖的,只有一天之内把所有游戏项目都玩一遍的游客,才可以获得最后的玩偶奖励,下次来的时候拿着它不用交钱。”

沈之牧脸色不佳:“哦,谢谢。”

他啧了一声,回来跟林可溯说:“我排队去了,你自个儿好好坐着。”

林可溯半睁着眼睛,没力气似的抬头说:“沈之牧,我有点困,想先回去睡一会。”

沈之牧皱眉,想了想说:“那我跟你……”

林可溯:“可你表弟还在这里。”

沈之牧给他头上戴着的帽子挪正,捏了一把林可溯脸颊上的软肉:“怕什么,他那么大一人,还能走丢不成。”

林可溯站起来:“这不太好。”

真是个麻烦精,可他这样也可爱。

沈之牧站在林可溯背后,给他揉揉腰:“怎么现在声音还是哑的,肚子还难不难受,看你脸色有点差。”

林可溯摇头:“只是想回去睡会儿,你就在这里陪你表弟吧。”

“……行吧。”

看他态度坚决,沈之牧也没反驳,只问:“能一个人打车回去吗?”

林可溯:“又不是小孩子,我走了。”

沈之牧摸了摸他头,笑:“好,回去给你带小礼物。”

——

林可溯坐出租车回去,计算着时间,沈之牧排队加把所有项目玩一遍,不到傍晚回不来,那么他,还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这么想着,他给唐逸发消息:唐逸,过来帮我个忙。

唐逸:嗯?怎么了?

林可溯:急事,速来。

唐逸:收到,马上就来。

十五分钟后唐逸气喘吁吁地站在林可溯宿舍门口:“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林可溯弯着腰收拾东西,看他来了,扶着腰站起身,腰酸得他愁眉苦脸,神情又很急促:“我要回家住,刚才去导员办公室办的走读,你帮我来收拾收拾东西,五点之前一定要全部搬出宿舍。”

看他这火急火燎的态度,唐逸也就没来得及问原因,只应了一声就帮忙收东西了,一看手机,只剩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出租车上,都长长舒出一口气,唐逸大口灌水问:“可溯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可溯面有难色,只简单说:“和室友相处有矛盾,趁着他不在好离开。”

唐逸:“哦……我看你这架势还以为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呢。”

“周末请你吃饭,谢谢你,唐逸。”

唐逸笑出声:“这算什么事……”

林可溯笑不出来,把手机关机,夹紧腿看向窗外,看到外面那么多一闪而过的人影,心里慌得很。

唐逸:“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可溯勉强地笑起来:“昨晚没睡好。”

“那你回家先补个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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