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结果我只做了半年工,不是赚了吗?」
「我不停地想说服爹娘,可是我太笨了,一直到你回来也做不好,对不起······」
即使失去了这样好的一门亲事,大妹也为我做到这地步,我还有什麽好失落呢?
松开大妹的双臂,我催促大妹回家:「那些不要放在心上了,哥就要到别的地方去了,以後都不会回来,你跟爹娘要好好保重。」
终於别过大妹,我缓缓往树林走去。
我又回到河边,边上被我洗澡溅湿的岩块仍有湿意,可是这个我己经跟一个时辰前的我完全不同了。
坐在岩上,我试图为今天一系列的事情找出原因,可是脑袋在跟大妹分别後变成一团浆糊。
我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书僮。
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无论是我的身份、我的才智,都没能对我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