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都回去做自己的份内事,直到晚饭时间才又会走进来。我这几天都庆幸冷饭还不算少,使劲地在饭桶里找,总能找到半碗足够裹腹。
今天我再一次在下午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从厨房的门口,可以看见小房间那一向杯盘狼藉的饭桌上,今天居然好端端地放着一大碗饭。难道上天终於可怜我,让我在这二月的大冷天中至少有一顿是能够吃饱的?
抚着饥饿的肚子,我高兴地往小房间走去。却在踏进厨房那一刻被从後捂住了嘴巴。
身後的大门也一下子被关闭,一把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肝,你一直躲我,让我这几天过得很不是味儿呢。」
是厨子!
我怎麽这样笨,发现比平日有异的地方还不懂得警惕。就这样被好不容易成功躲了好几天的厨子又抓到了。
我不由自主地打颤,不知是因为那双粗糙的大手潜进我的大腿,在敏感的内侧摩娑,还是被撩起衣服下襬冷出来的。
厨子一边把脑袋探进我的衣襟里,用唇舌刺激着我胸前的突起,一边抱起我,把我放在灶台上。
有钱人家的灶台又高又宽阔,我坐上去脚尖就碰不到地面,厨子庞大的身躯一挤,我被逼着双腿张开,裤裆和他的下身紧贴着。
衣衫不整地坐在灶台上,我看着被厨子舔得红肿充血的乳头,完全不明白为什麽事情又变成这样。走神的时候,厨子的手从大腿爬到我的裤头上,单手便把亵裤退到脚踝处。
由於衣襬早被撩起,亵裤一退,厨子便把我羞耻的部位一览无遗。虽然天气仍很冷,在厨子猥亵而热烈的注视下,我的下身深处传来了熟悉的骚动。
这副身体,早己被这几个男人调教得放浪不已,如此不分人物场合地发热,还渴望被反覆贯穿。对这不争气的身体,我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主动在这人面前扭动腰肢。
厨子在我腰际捏了几下,让我身体软得倒向後面的墙壁半躺着,他的手指划过半抬的分身,大手捏住囊袋玩弄了一阵。就在我发出微弱的呻吟时,手指滑进了後穴里搅动。
这时穴中已开始流出淫水把手指弄得湿湿的,厨子说道:「宝贝的小嘴已经觉得很爽了是吧。」
好几根手指在狭窄的小穴里模彷交合的节奏进进出出,我本想抓着那只正在侵犯我的手让他停止,但待双手放上去的时候,被快感驱使着,我只懂在手指完全进入後加上自己的力度让他进得更深。
厨子见状,嗤笑了一声:「被我的手指肏弄的很舒服吗?」说罢把手抽出,引诱着说:「你自己坐上来,用那淫穴帮老子吸出来。」
我这才发现在自己下身早已裸露,并湿得一蹋糊涂时,厨子仍是穿戴整齐着。要是在我刚被抱上灶台那会儿,这样的要求我定是不会照做的。
可是刚刚被粗短的手指侵犯着的穴口突然不再被撑开,那种空虚感令我很想找点什麽来再次填塞。记得厨子的那根巨大无比,现在隔着厚厚的裤子也还是看得见勃起的形状。
身体深处的渴望让我没作多想便把手伸向厨子的裤裆里,手指触及那突突跳动的青筋时,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