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日,七夕节日,剩下的半盒巧克力,兔子的表情。
这盒巧克力是唐致逸去欧洲旅游寄来的,和她提前送给夏怡的新婚礼物一起,巧克力则是靳凌难得会吃的零食,其它的几乎都不吃,而且只吃某几种风味,嘴很叼,特意给他买的。
只是,这天在回家的路上,夏怡捧着她那盒巧克力,花言巧语对他说,“这是我特意让别人给你买的,放在家里,我很担心兜兜会偷吃,它太聪明了,但狗狗不能吃巧克力的,所以我带到公司来了。”
反复强调这些都是她舍不得吃的,哥哥一定要吃完。
他满心欢喜打开,结果只剩半盒,无奈问:“你这到底是剩的还是留的。”
“下午太饿了,我吃了一点点,但留下了半盒最好吃的味道给你。”
屁话,把他当八岁小孩哄。
她就这么点心意?脸色阴沉一路。
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车刚停进车位,夏怡就跨坐过来,扑进怀里,仰着头开始给他讲可爱的情话,揶揄说,既然他这么喜欢吃这个巧克力,那她就辞职去巧克力店打工好了,如果她在打工的店里遇见他,她会私心给他装好多巧克力,因为她最喜欢他了。
捏他的脸,说,“你怎么这么禁不起逗呢,怎么和兜兜一样孩子气。”看好文请到:po18uu.com
说她把更好的东西留在了家里。
他应该是把她提起来扇屁股才对,心就又被如此轻易的两根手指就拿捏住了,呼吸都加重,漫不经心问她:“什么更好的东西。”
她咬着他耳朵,神神秘秘说:“兔兔糖果。”
那晚他很容易变成了兴奋的,单纯的八岁小孩,跟着她一起拆礼物,手指干净利索的,就将浴袍的抽绳拉开,看给他准备的什么?
真是,兔兔糖果。
白色的蕾丝连体胸衣,毛绒的兔子耳朵,白色的吊袜带,夏怡小声说:“喜欢兔兔送你的礼物吗?”
挺胸示好,在他面前,胸前的蝴蝶结什么也遮不住,露出大片乳,皮肤更白,表面像裹着一层厚厚的白色牛奶粉末,晃得他雪盲了一阵,眼睛烧得疼。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到,靳凌开口声线就不稳,连调情的耐心都没了,直白问她:“喜欢,现在能撕礼物了吗?”
没等她同意,就低头,牙齿叼住蝴蝶结带子,歪头就散掉,吻住绵软的奶尖,上手就从腿根暴力地将白丝袜扣出小洞,撕开,腿心部分比他今晚送的玫瑰还要新鲜水嫩,视觉上这已经很刺激了,熟练地伸手去揉她,手指下的小屁股触感绵软弹翘。
碰到了圆圆的尾巴尖,他轻笑出声,怎么还搞了这个?
想再伸手摸一把,但夏怡似乎不给摸,抬腰,屁股拼命从他掌心里逃走,“不要随便摸兔子的屁股!”
靳凌觉得她扮兔子上瘾了,这个夜可以预见的特别长,这么想着摸了一下她的耳朵,又忍不住揶揄她一句:“那兔子是怎么交配的?”
“是这里吗?好像不是这里吧?”低头去给她口,兔子糖果的夹心露出来,穴呈现出粉红色的木莓色,高潮时夏怡嘤嘤的叫声,可怜得像是夏天口袋里的糖,完全被热化。
靳凌满脸都是晶莹温暖的蜜液,他不怎么喜欢牛奶味道,但是如果是这种牛奶味道的兔子糖,他还是非常想尝尝的。
抬头看夏怡眼泪汪汪,头顶的兔耳朵委屈的歪倒一边,被她爽得蹭歪的,靳凌好心给她拢了拢耳朵,顺了顺上面的毛,哑着嗓音说“小兔兔湿透了,是不是?”
夏怡委屈巴巴,拼命点头。
“乖,宝贝,我看看你小尾巴。”
然后她塌着腰肢给他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问:“可爱吗?”
“嗯,可爱。”
为了更展示她的兔子尾巴,她背对着他,翘着屁股,坐在他腹肌上,用早就被舔湿的穴口蹭绷紧的一块块腹肌,磨得他腹部,而他只要轻轻碰一碰她的尾巴。
夏怡的小屁股就会一颤一颤地,磨得更狠,水多到能沿着腹部肌肉的纹理淌下去,卧室的暖灯下,他的腹部粼粼一片,像被发情兔子标记了一样。
玩开心了,餍足后才趴在他胸前,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下巴,他摸了摸她耳垂,听她撒娇说,她刚刚原本想和他捉迷藏的,可半天了,想他怎么还没有摸到自己的兔子尾巴,刚想控诉他,说他怎么这么笨,结果他又摸到了。
她费了好大力气,看了好多教程,才在浴室里把兔兔尾巴带上,现在小屁股很胀。
他揉她屁股,她立刻闭着眼睛轻声哼唧,委屈说:“胀…”
他笑着问:“要我帮取出来吗?”
“要…”软趴趴靠在他身上,小声说。
靳凌突然想笑她,他家这个怎么老是又菜又爱玩,至于怎么安抚发情后的兔子,那就是边提着她蹭不动的软塌塌的小屁股,一点点将润滑剂抹在指尖,后穴,轻轻取她的尾巴。
“宝贝,乖,屁股放松点…”边和她亲吻,抚摸着后背让她放松,两人唇舌间湿润的水渍声惨杂着夏怡轻声的呜咽。
“啵。”取出来了,靳凌看着手里的兔子尾巴,暂时将巧克力的事情抛到脑后,他很确定兔子尾巴确实是为他准备的礼物。
夏怡还有些遗憾,脸上一副烧红了双颊的可爱表情,自言自语说:“兔兔尾巴掉了…我今天照镜子觉得自己真可爱…早知道就拍个照片纪念一下了。”
“但你看起来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他气得忍不住把人重新提溜起来,他发誓他绝对没有走后门这样的性癖,压着人的屁股,看泛红的褶皱,和一点点血丝,第一次用了点劲儿扇了屁股一巴掌,很久没这么严肃地说:“夏怡别把自己弄疼了,行不行?”
他突然因为这样的小伤而感到心慌。
夏怡小声说:“可是我没有很疼啊。”
“但我会很心疼。”-
八月,十七日,七夕节后的一周。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其中几只被小心晒成了干花,挂在照片墙上。
夏怡留了张卡片,画了大大的爱心,写着,不可以心疼,因为那样,我也心疼-
八月,二十三日处暑节气,十个小时的高速行程记录。
这天是夏怡生日,她为工作出差三天了,交通如此发达的今天,却去了一个只能靠开车到的小镇拍摄样片。
一千多公里,他的脚,踩油门都要踩废了,兜兜这样一个耗不完精力的永动机,一下车就蹲地上不走了。
一切只因为她捧着脸给他视频电话,穿着于她尺寸过大的白色t恤,被她当作裙子的——他的衣服。
棉质短袖有着柔软的厚度,上面有洗衣液的雪松香调,两条露在空气中的腿有些冰凉,夏怡想念起光脚踩在他脚背上,小腿贴上小腿,用柔软的身体去蹭他,很快又重新变得温热起来,语调殷殷切切说。
“同事给我买了蛋糕…说,明天给我过生日,但是如果二十七岁的生日,只能我一个人吹蜡烛的话,很遗憾的,因为人只会过一个二十七岁的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