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叛徒雷切尔,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行,原来都是爷爷亲自下达的命令。”
说道这里,洛丽塔表情十分的复杂,有痛苦,也有失望。
韩铭点了点头,问道:“这些,你自己信吗?”
洛丽塔惨笑道:“你让我如何不信??
证据就在眼前,你让我如何不信!!
我原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爷爷是被人陷害的。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便让我彻底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在雷切尔进入亚魔界大约五年后。
爷爷又派遣了一队亲信进入亚魔界。
恰好这亲信里面有一个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临走之前,她显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向我道别。
在我再三追问之下,她才松口。
原来她所接到的任务,是进入亚魔界拯救雷切尔。
拯救这个叛徒!!
但最终,这任务还是失败了。
据说他们刚刚进入亚魔界,便遇到了亲自率领大批高手而来的灵王的左右手,右王。
不过那一次却并非是所有人都死光了。
而是有两人残存下来。
一个,便是在亚魔界卖肉的莫尔长老。
另一个,便是你的生死朋友,渣渣先生,也就是洛克菲勒。”
韩铭微微点头,渣渣先生也确实提到过这件事。
可是对于任务的具体内容,渣渣先生却表示一无所知。
这又是为什么呢?
既然洛丽塔的姐妹能够知道任务的具体细节,渣渣先生没有道理不知道。
莫非是因为渣渣先生实力不够,所以才没有被告知任务的具体细节?
可若是在右王亲自暗杀之下,凭借渣渣先生和那莫尔长老的实力。
如何能够逃脱?
事情大约只能有两个解释,一个解释,便是洛丽塔的姐妹说谎了。
她是栽赃嫁祸给星宇,故意去误导洛丽塔。
第二个解释,便是她说的都是真话,星宇确实背叛了教廷。
可动机何在?
到底又是什么人,将渣渣先生给救了下来,并在亚魔界生活了多年。
这里面有太多值得推敲的地方,若是不弄清楚了,便无法判断事情真相。
最关键的还是那雷切尔。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走神圣教廷的密文。
难道他就是被黑暗教廷所抓获的天界人?
可那天界人明明只有六段实力,而雷切尔身为高等审判长,应该是八段四阶到六阶顶峰的实力才对。
那教廷密文里,究竟有什么。
看来这密文,才是让教皇和星宇彻底对立的关键所在。
而这丫头为什么悄悄潜入亚魔界,理由也就不难猜测了。
韩铭问道:“所以你对自己的爷爷感到十分失望。
伤心欲绝之下,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要亲自去亚魔界捉拿雷切尔,将其带回审判所亲自问一个明白?”
洛丽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韩铭心说这丫头看起来好像有点一根筋,而且对教廷是绝对的忠诚。
并且,她绝对是在事后将自己发现的秘密悄悄告诉了教皇。
自己最崇拜的人,突然变成了教廷的叛徒,想要反叛教廷。
这其实不太容易被人所接受。
韩铭想了想又问:“这件事,教皇怎么看?”
洛丽塔坦言道:“教皇并没有立刻下任何结论,也没有立刻着手对付爷爷。
而是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说要慢慢的深入调查。”
韩铭点了点头,心说所以教皇才亲自出面,进入星宇家族。
正好,那一次也许也只是她数次进入星宇家族的某一次,被自己给撞上了。
此事牵连到星宇,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星宇在神圣教廷,甚至在天界的地位,那都是不可撼动的。
所以教皇才没有正面与其产生冲突。
韩铭又问:“那你们为何让我又加入你们的队伍?
要知道,我这人实力也很一般。”
洛丽塔回答道:“你的实力虽然一般,但身手很好,这是教皇大人亲自下的结论。
我们的想法是……”
说道这里,便立刻被韩铭给打断了。
韩铭摇了摇头:“算了,你不用说了。在我没有彻底决定加入你们的时候,你们的具体计划还是不要告诉我的好”
心说,要是我听了去,又不加入你们,你们不是要杀我灭口?
洛丽塔笑道:“放心吧,我前面所告诉你的一切,都足够分量来杀你灭口了。
不差这一点,既然话都说到了这里,就干脆听完吧。
我们准备拿出一小队神圣骑士的精英出来,让你亲自培训。
名义上,是要参加半年后的王者之枪争夺战,实际上,则是作为一把匕首!”
韩铭点了点头:“我们存在的目的,便是调查有关你爷爷所隐瞒的实情。
必要的时候,可以以非常手段来窃取情报,说白了,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爷爷的对吧。”
洛丽塔不知口否,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韩铭呵呵的笑了起来。
洛丽塔问:“你笑什么?”
韩铭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开心,你们能够如此重用我,如此信任我。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的。不过我还是不能给你答复。”
洛丽塔点点头,临走前,回头说道:“对了,爷爷让我来找你。他想见见你。
记着我对你说过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站在正义的一边。
如果连我这个亲孙女都认为他是反叛者的话,你应该已经明白我们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
说着,将一个小小的徽章丢在桌上,便转身走了。
洛丽塔刚刚离开,韩铭的脸便拉了下来。
心中冷笑,好啊,好一个洛丽塔,好一个阳师姐。
洛丽塔丫头,我前番在亚魔界不顾生死的救你。
阳师姐,说起来我对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
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说是信任我,其实还不是想让我去死。
不管星宇是否真的要反叛,让我亲自率领一队死士对付星宇?
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他星宇是正义,是叛徒,与我何干?
我如要去对付他,那必定是有去无回。
这两个女人,从一开始恐怕就没想让我活着离开。
这种教廷秘密告诉了我,我接受和不接受,是进是退,都是死路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