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得多大的心才能放心把一个醉鬼交给另一个醉鬼。
“不了,我陪你。”
苏悦己皱眉:“好吧,傅锦你太惯着她了。”
“我惯着她?”傅锦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最爱惯着苏弦的人指责她惯着苏弦!她冤死了!
“这么两步路都不放心。”苏悦己动作粗鲁地揽住苏弦的腰带着她往前走,“太慢了,走快点,回去还要练功呢。”
“练功?这种情况还要练功吗?”
苏悦己也太勤勉了吧!
“练功不可有一日懈怠。”
“虽然但是,道理我都懂,可苏弦她站都站不稳了……”
苏悦己根本不听她的,健步如飞地带着苏弦迅速走回了她的小院。
苏弦云里雾里地被勒得腰疼,下意识地想挣扎,挣扎了一路都没挣开,不挣扎了反而被直接扔到了地上。
“唔?”她正揉着摔疼的屁股,手中就被塞进了一柄长剑。
“起来,练剑!”
苏弦恍惚中以为是墨渡在对她说话。
傅锦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弦摔在地上:“我的两位祖宗啊,苏弦你没事吧?”
苏弦没等傅锦过来扶她就自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我没事,师父让我练剑。”
“嘿!”苏弦猝不及防地向前一刺,傅锦惊得立马后退了一步。
“你小心些,别砍到自己了……”
“哈!”苏弦充耳不闻,甚至还挽了个剑花。
苏悦己啪啪啪地鼓掌:“好!就是出招力度不够,力气再大些!”
“喝!”苏弦果然加大了力气,将剑都使出了破风声。
苏悦己就不停地在一边夸她,时不时指导两句,还真指导得像模像样。
傅锦啧啧称奇,这是什么喜欢醉后督促人练功的奇怪爱好。
她怕这两人误伤了哪个,干脆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打算等这两个祖宗闹够了就把人送去睡觉。
……
傅锦撑着下巴的手不小心动了一下,脑袋没了支撑一下子就从瞌睡中惊醒了过来。
“我睡着了?那两人呢?”
她紧张地四处寻找,终于在屋内找到了已经睡过去的两人。
苏弦就那么躺在了离床榻一步之遥的地面上,苏悦己倒是睡在了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这是怎么睡成这样的?小没良心的都不管我。”
傅锦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床被褥,在地上打好了地铺,费力地把苏弦挪了上去,又给苏悦己掖了掖被子,确定这两人是真的老实了,才回了自己的院中。
次日,苏弦起身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她隐约记得昨夜墨渡一直在催着她练功,她没办法只能跟着练。
但她们昨日不是去醉玲楼吃饭了吗?怎么又练起功来了?
思绪渐渐回笼。
她们去了醉玲楼点了不少好菜,然后她提出想要喝酒,就又要了几壶酒。
然后……
然后她喝了三杯就喝醉了……
都怪那酒入口顺滑,口感绵柔细腻,还带着淡淡的果香,让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