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月拉开公寓大门的时候,挂在客厅墙壁上的钟表分针从5向6跳了一小格,时针则一点一点缓慢挪动着朝4靠近。
公寓一层的客厅里,还放着当下流行的音乐,来参加派对的年轻人们却早已醉倒,女孩子们被妥善放在又大又长的沙发上,男生们则是枕着抱枕合衣睡在落满零食和啤酒罐的地毯上——虽说睡姿各有各的奔放,特别是钟寻星这个小混蛋,活像是打了套醉拳般四肢各指向不同的方向,然而共同点却都是已经醉到连钟寻月进门踢飞一串啤酒罐都弄不醒的程度。
虽然想先骂钟寻星两句,可实际上钟寻月已经连路都走不直了,她甚至打破了自己进家必须换鞋的规矩,甩着手包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冲着一楼钟寻星房间的卫生间跑了过去。
钟家的公司和钟寻星的大学离得不远,是以钟寻月在寻摸合适的落脚地时,也将自己的妹妹一并加上了,宽敞华丽的市中心大平层被一段楼梯划为上下两层,平日钟寻星就老老实实待在一层,钟寻月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这个她妹妹专属的空间。
然而今天在酒会上被下了药的钟寻月勉强提着的神志只阻止了她随便拉个男人扑上去这种危险想法,却是没让她意识到自己拉开的房门是属于妹妹的空间,直到她急匆匆将脑袋支在洗手池上干呕半天,一边抠着嗓子眼一边胡乱摸着挂柜里私人医生配的解酒药,却只摸到了一手空时,她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药、药呢?!”这次混在酒里的春药效果比以往强了不少,商场上的那群老东西早就看钟寻月这个年轻女人不顺眼,今晚又灌了她不少酒,酒力催动着春药在钟寻月扩张的血管中不停游走,她出口时的声音已然带了情动的味道,喑哑妩媚,哪怕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钟寻月都被自己仿佛求欢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可身体上的躁动已经让她想不了许多,就着半开门缝里透出的点点光亮,看见挂柜上属于钟寻星的化妆品摆了一排又一排,钟寻月才粗喘两声,撑起身子想要回到二楼。
然而当她急匆匆迈开第一步时才发现,她掩在西装裙下的小穴已被春药激得吐蕊绽放,早已食味的穴肉蠕动着吐了一内裤黏糊糊的穴水,她夹着内裤里冰凉黏腻的湿液刚迈动一下,棉质内裤被水液浸透的触感就剐着她肿大的阴蒂蹭了过去——和前男友分手已半年,钟寻月早已不记得上次感受到这般剧烈直接的快感是何时了,她几乎是马上抖着腿软倒在了卫生间门口,一边咬着唇发出点点喘息声,一边曲着腿从裙底摸上自己湿透的小穴。
“呜唔~!”纤细的食指轻轻挑起湿透的内裤边,屈指再一伸,绵软湿滑的阴唇就怼在了指尖,由于公务繁忙,对于钟寻月来说自慰已经是好久没有过了,虽然此时颇为狼狈得半倚在卫生间的瓷砖上,可药力催动加上身体压抑已久的情欲,钟寻月的食指没转几下,她本就迷惘的眸子就更加沉迷起来,虽说一只手还半遮半掩捂着嘴巴,可从裙底探进去的那只手却是辗转腾挪,此刻不光是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也顺着内裤边探了进去,在一片热气腾腾的湿黏中,三根手指顺着阴唇分开的走势来回磨蹭抚弄,不过几分钟后,当一个高大身影打开灯推门而入时,钟寻月正好绷紧了身体,目光颤抖着阴蒂高潮了一回。
刺眼的灯光和高潮一同到来,钟寻月几乎要羞愤欲死,可穴肉绞紧时黏稠淫水汩汩流出那口情动小穴时的滋味太过美妙,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推门而入那人的长相,张嘴想要呵斥的声音就被染上了厚厚的一层春意:“谁?!滚~啊啊啊啊啊~要、要喷了~~!!!!”
话音落下,那人的脚步猛地顿住,钟寻月因为高潮而僵直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正好蹬在来人的裤脚上,白皙细嫩的脚背被浓绿色的高跟鞋绷得直直的,看上去美极了,而且顺着那纤长的腿向上看去,正好能看见同样浓绿色的西装裙下被淫水喷湿一大块的春色。虽然碍事的内裤挡住了大部分春光,可仅仅露出的那一点阴毛加上插入穴肉里水光淋漓的食指,就足够来人一饱眼福。
钟寻月的脑子都快被小穴里的痒意和阴蒂的酸胀弄满了,她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散乱了大半,丝绸上衣不知溅上了哪里来的水渍打湿了一大片,双乳被胸罩衬托出的形状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她眨了眨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流泪的双眼,才看清自己踩着的裤脚是属于谁的——“……何齐礼?”
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似乎是因为困倦,锋利的五官都柔和了些,浓眉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半阖着,长睫中露出的目光一眨不眨得盯着钟寻月湿乎乎得腿间,他穿着一件半袖,双手插着兜,长裤被钟寻月的高跟鞋勾住了裤脚也无动于衷,只是听到钟寻月喑哑的声音说出自己名字时,他才回过神一般反手关上了门并上了锁:“是我。”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旋即扯了一条挂在烘干器上的毛巾,蹲下身抽出钟寻月裙底里挂满了淫水的手指:“钟寻月,你这么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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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齐礼是钟寻星高中时认识的朋友,也是二代来的,不过钟寻星二的是她姐姐,何齐礼二的是他爹,这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从学校里相识,因为一同打游戏关系紧密了不少,一直到钟寻星考上了研究生,两人来往也很是密切。与钟寻星玩的最好的几个小姑娘都挺喜欢这个家世与样貌都属顶尖的男生,哪怕是钟寻星的男性朋友也对何齐礼赞赏有加,除了钟寻月之外,可以说何齐礼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哥。
这个帅哥此时异常淡定得扶起了钟寻月,一点一点擦着她手上、身上还有胸前的水渍,仿佛他只是很平常得帮助了一个不小心陷入麻烦中的友人的姐姐,而非一个在厕所里浪叫着自慰的女人。
钟寻月泻过一次后脑子清明了一点,可遇到这种仿佛av开局的局面她仍有些回不过神,目光愣愣得落在紧贴自己的男人身上:“……何齐礼,你刚刚看到、看到我……”后面的话实在是羞于启齿,钟寻月嘴巴张了合合了张,硬是没说出口。
可何齐礼仿佛没有羞耻神经一般,点了点头,手上的毛巾又去擦钟寻月散落的长发:“嗯,看到你在自慰。”
“哦。”钟寻月看着何齐礼一脸淡定仿佛只是看到一副风景照的样子,不知怎的狂跳的心脏也慢慢平复下去,当何齐礼又一次去擦她胸前已经半干的那块丝绸时,她才木着脸说道:“你的阴茎顶到我大腿了。”说完,她眼也不眨的看着何齐礼,想要看看他如何应对这句话的。
可何齐礼只是嗤笑了一下,将毛巾一甩,猛地将脸凑到了钟寻月鼻尖前:“钟寻月,你浪成那样,我要是没点反应岂不是阳痿男?”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已经鼓起一大块的裤裆拉链拉了下去。
钟寻月心尖一颤顺着何齐礼的目光同样往下滑去,就看见拉链一打开,裹着鸡巴、湿了一大块的子弹内裤就按捺不住得忽地弹了出来——灰色确实显大,被打湿后的深灰色布料清楚勾勒出二十多岁年轻人的龟头,不安分于被内裤按在小腹上的鸡巴在何齐礼的动作中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抗议,湿痕在内裤上越扩越大,直到何齐礼将绣着字母的裤腰往下一扒,一个鲜红鼓胀的龟头噗的一下露了出来,做过包皮环切的龟头是标准的蘑菇头形状,马眼中的腺体液几乎是源源不断流着,没多久就把钟寻月坐着的洗手台边缘弄的湿漉漉。
“喜欢吗?”何齐礼握着修剪整齐的阴毛中两颗涨满的睾丸,面上装着一派淡定,心脏却噗通噗通狂跳着,他晃着自己的鸡巴,目光从钟寻月白嫩的脖子上落在不停起伏、颤颤巍巍的胸乳上,喉结一动——钟寻月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腰细腿长,偏生奶子又大又圆,还软乎乎的,呼吸一下那仿佛奶糕般的奶子就颤抖一下,颤得何齐礼的鸡巴也痒嘴巴也干,他还非要装出不在意得模样,只是克制着用空着的手握住钟寻月的膝盖:“你被下药了吧?要不要我帮忙?”暗示般的,他将自己水淋淋的龟头用大掌抹了一圈,又心机得用手掌中的黏液滑过整根鸡巴,顿时,灯光下的巨物愈发可口了起来。
浓郁的麝香味和男性的汗味冲击着钟寻月的神经,若是平时她还能皱着眉骂一句臭死了,可被下了药的身体几乎是在嗅到麝香味的同时就软了下去,何齐礼热乎乎的大掌还贴着她的膝盖,她只能咬着牙硬撑着不要一口答应下来以维持一点作为年长者的尊严:“……不、不用”她的话还没挤出牙缝,贴在膝盖上的手掌和鸡巴一同从她面前挪了开来,钟寻月舔着嘴唇看去时,才发现何齐礼挺着鸟走到了马桶前——马桶和洗手台是在同一面墙上的,墙的对面是一个淋浴间和一个扇形的浴缸,整个卫生间很大,所以何齐礼把着自己那根硬挺挺的大棍子上厕所时,钟寻月基本上是一览无余。
不得不说何齐礼本钱非常足,那根鸡巴离了半米远看上去都异常醒目,特别是他排泄时,红涨如巨大红宝石的龟头被手指把着直冲马桶内侧,尿水粗粗得一泻而下,把马桶里的水打的哗啦作响,再看何齐礼那两颗晃来晃去得大睾丸仿佛两个高尔夫球塞进去了一样,精液把睾丸皱褶的皮都撑的饱满。
钟寻月本就空旷日久,原本想要推拒的话语此时看了这根巨棒的表演也说不出口了,她舔着唇目光直勾勾得落在何齐礼的下体上,原本敞开的大腿也不自觉合拢起来摩擦着,那情态看得何齐礼开心极了,只是他依旧不动声色擦干净了自己的鸡巴,才溜着鸟走回钟寻月身前。
钟寻月清了清嗓子,看何齐礼依旧低垂着目光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约炮,才低声道:“我确实被下了药,做个交易怎么样?帮我解药,开价多少都随你。”她说着,没防备被何齐礼一下握住了下巴,不等她问出口,何齐礼滚烫的双唇就贴了上来——大概是女朋友不断的缘故,何齐礼的吻技好极了,火热的舌头湿滑得滋溜一下钻进了钟寻月的唇齿间,几下撩拨就把钟寻月的舌头勾着一同搅弄起来,这就算了,她舌头用着力,嘴唇也被吸吮着,没一会儿就被吻的嘴巴发麻。
不等钟寻月推开何齐礼,何齐礼就颇为娴熟得用一臂将她的细腰圈了起来,半边圆臀压在洗手台上,悬空的裙底和小穴却是在半空大敞着,钟寻月被吻的七荤八素得挣了挣,没挣脱,却被何齐礼握着大腿将腿敞开了,她莫名心跳起来,却不想又被何齐礼勾着舌头吻着,上下一齐被攻,弄的颇有些狼狈。
“呜唔~~!!”唇瓣被堵着,钟寻月却是蓦地发出一声娇吟,原因无他,何齐礼的手指探进了大敞的裙底,在那湿乎乎的穴口上蹭了两下,就将两根手指慢而坚定得捅了进去——要知道,陌生人和自己手指的感觉可是大为不同的,特别是钟寻月空了半年又被下药的肉体,不等何齐礼在那水穴里施展一番,她便抱着何齐礼的脖子倏地软了下去:“慢点、慢、好久没被插过了,小穴好涨~~”
何齐礼应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被帽子盖住的额角不停淌着汗——他没做过爱,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于储备有限的小电影,当他装作沉稳得将两根手指插进那湿软黏腻的甬道时,勇气已经从他身上跑光了,特别是钟寻月的小穴又窄又软,不停流着骚水也就罢了,咕叽咕叽插进去还会细细嗦何齐礼的手指,仿佛有生命般裹着插进来的硬物。
鸡巴还硬着,何齐礼却分不出半点神给自己涨的快要爆炸的下体,手臂搂着细腰手掌握着圆润肥软裹着布料的臀,插在水穴里的手指搅弄几下直挺挺得插弄就爽的钟寻月娇喘连连——这位比他大四岁的姐姐此时真是美的不可方物,波光粼粼的杏眼半睁着,羽睫随着何齐礼不停抽插的手指抖动个不停,高挺的鼻梁下鼻翼不停翕动,被何齐礼吃了大半的口红在半张的嘴巴上挂着,乌黑的发如同被蹂躏了般散发出汗液和洗发水混合的迷人香味,而不知何时被蹭开大半的丝绸上衣露出圆鼓鼓的一对儿奶子,雪白带着蕾丝的胸罩将它们托举得圆润饱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何齐礼闻着钟寻月身上幽幽的香气不知何时痴了,一双眼更不似刚进来时的半睁半闭,狭长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几乎要贴在那对儿雪白的奶子上,钟寻月好容易又得了些快感,不等她叫几声浪的,身下那处蜜洞里的抽插就停了,她咬着唇睁开眼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觉得腰上一凉,那火热的胳膊和手掌几乎是瞬间从她腰后抽走了,然后以一种急不可待的速度扯开了钟寻月的衬衣,不等她惊呼出声,大掌将胸罩一拨,就将颤着跳脱出胸罩的奶子握进了大手里。
“你!”钟寻月的奶尖被含住时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何齐礼那颗顶着鸭舌帽的大头直直冲着她胸口砸来时,她才惊呼一声,然而想推拒的手却在何齐礼的舌尖舔上那殷红乳尖时退却了——原因无他,年轻人的舌头像是一块高热粗糙的厚布,舌苔粗粗擦过奶尖时的高热评配上口腔的吸力,爽的钟寻月本就绵软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变成了水,原本想推开何齐礼的手也变成了搂抱,她像是个浪荡的喂奶妇人般,一边呻吟着一边将何齐礼的脑袋按在自己奶子上,不甘心的双腿还在何齐礼弓下腰时挂了上去:“何、何齐礼,小穴、痒死了~~”
如浪潮般从奶子和小穴涌来的快感把钟寻月的理智冲的七荤八素,她仿佛浪叫一般的请求激得何齐礼一边嗦奶一边插穴,那原本只握过笔和实验器具的双手不过片刻就弄了满手绵柔与滑腻,偏何齐礼半点没有不乐意,还兴高采烈得将水穴中几根手指抠来抠去,抠得钟寻月呻吟得越来越娇越来越浪,终于,当他胯下那根快爆炸的鸡巴湿淋淋热腾腾顶住钟寻月同样滑嫩的大腿时,只觉得穴中越来越空虚的钟寻月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何齐礼在自己奶子中越埋越深的头,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你傻啊,这么个水穴放在这你就知道吃奶!”
哪怕是浪着发怒,钟寻月的嗔媚之态都看呆了何齐礼,他半举着自己湿淋淋的、从钟寻月蜜穴里拔出来的手,呆愣着顺着钟寻月握着他鸡巴的力道走了两步,直到那怒张的龟头被牵引着定在了一片潮湿的内裤上时,他才猛的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没头苍蝇一般提鸡巴就上,隔着内裤往穴里顶了三寸布料,直到钟寻月娇吟着推开何齐礼,他才如梦初醒般,握着钟寻月两条大腿将内裤一扯,准备攻城掠地。
只是这次,阻止何齐礼的人却成了钟寻月:“等等等等……”红底的高跟鞋尖利的鞋跟踩在男人得肩头,何齐礼急的眼睛都泛红了,却依旧克制着握着那雪白的脚背吻了吻,用眼神询问着怎么了——现在钟寻月的姿势让她门户大敞,哪怕是不刻意看,何齐礼都能看见钟寻月那口水屄上阴蒂鼓鼓如同红果一般挂在阴穴上,两片被淫水泡的鼓囊囊的阴唇引导着淫水出了那口格外缠人的水穴后该往那边流淌,是以钟寻月整个阴部都是一片春光大好的湿润,那香甜的穴水味闻得何齐礼恨不得兽性大发,将那骚穴奸个白液漫灌。
察觉到何齐礼的目光,钟寻月轻咳一声偏过头去,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对儿被吃的水光淋漓的奶子:“那什么,你带避孕套了吗?”
“避、避孕套?!”处男帅哥何齐礼一听到这个词,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顿时眉梢眼尾都耷拉了下去:“没有,我身上没有。”虽然是这么说着,可他明显不愿意放弃,火烫的鸡巴顶着钟寻月温热滑腻的大腿肌肤解着馋,手在自己身上各个口袋乱摸,像是期望机器猫能在他身上变一个出来。
钟寻月看着何齐礼一副馋哭了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只是翻涌的情欲在她抿嘴偷笑的间隙又涌了上来,她笑着笑着便觉得血管里的血液愈来愈热,渴求着男人性器的小穴也肿胀着在胯下砰砰跳动,是以她乐了没一会,就继续靠着镜子低低喘息起来——钟寻月的声音本就不似常人般清亮,反而更低沉些,带着些滞涩的颗粒感,像一瓶上好的陈年红酒,此刻在偌大的封闭空间里喘息声回荡,没两下就把急得抓耳挠腮的何齐礼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可不看还好,一看钟寻月踩着洗漱台的边缘,纤纤玉指在没了内裤遮掩下春光毕露的小穴上游走抠挖的美景,何齐礼的鸡巴更涨了——当男人的小头吃不到肉时,他们大头的作用也就几近于无了,何齐礼再是什么顶尖人才的料子也敌不过这一定律,看着钟寻月粉嫩的指尖在如珍珠大小的阴蒂上轻捻慢拢抹复挑,又看着张着小口不停流出淫水的穴口,再一回想自己插穴时手指上传来的快感,何齐礼几乎是飞扑上去,臂膀一张,嘴巴一堵,将人按在洗漱台上狠狠亲起来。
这次熟门熟路多了,何齐礼的手顺着嫩滑的奶子一路往下,一直摸到钟寻月柔软滚烫的阴部,跟着纤纤玉指一起,在滑腻腻的淫水穴口劳作起来——钟寻月的小穴当真是名器,绵软柔滑的触感仿佛在吸着手指一般,何齐礼的大手往上一盖,阴蒂下的穴口就裹弄着吐出一口热热的淫水,他也不浪费,将黏糊糊的淫水均匀抹在本就湿乎乎的穴上,在用中指和无名指顺着钟寻月自己插开的穴洞捅了进去。
指尖一进去,登时那绵柔紧致的触感就一拥而上,将何齐礼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要不是正攫取着身下人甜甜的津液,何齐礼都想仰天叹息一声,尝到了趣味的他手上更是用力,两根指头直直插入只剩下指跟,大拇指指腹则是按在阴蒂上,一只手又是插又是揉,没一会儿就把钟寻月插的面色潮红,大腿紧紧夹着何齐礼的腰肢:“啊~啊~啊~~穴、小穴好爽、唔啊啊啊~~爽飞了、用力~用力啊~”
钟寻月穴里的淫水都被何齐礼插成泡泡堆在穴口了,可还娇吟着要何齐礼用力,何齐礼怕手指太糙了捅坏了嫩的如同花瓣一般的穴肉,有心慢点轻点,却被钟寻月娇嗔着夹着腰撒娇,于是也不收着力了,啃着钟寻月白白的脖颈将那穴插的淫水四溅,插的钟寻月挺着奶摇着头又高潮了一次,他才红着眼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舔着钟寻月雪白的奶子上被自己咬出的点点红痕,带着点委屈和祈求:“钟寻月,寻月,姐姐~就这样插好不好?我不射在里面,鸡巴快要爆炸了~你也馋了是不是?”他抱着钟寻月的腰,撒娇似得摇着,鸡巴却心机得贴着钟寻月的腿根,滚烫的肉棍似乎只等钟寻月点头就能一杆入洞,那结实的肉感与可观的长度勾的钟寻月也意念动摇了起来。
钟寻月算是连着高潮了两次,此刻香汗淋漓被箍在何齐礼怀中,娇若芙蓉的面颊上从眼尾到脸颊晕着一层肉欲的粉红,她咬着被吸的红肿的唇瓣,手掌试着圈住何齐礼的鸡巴来回滑动,只一下就把何齐礼爽的喟叹连连,在钟寻月耳边重重呼吸着。听着青年充满欲望的喘息,钟寻月心襟摇曳了一下,然而当她的手指抚上何齐礼那沉甸甸的睾丸时,又清醒了过来——何齐礼从从皮肉到骨头都透着喷薄欲发的健康与活力,她虽然大了何齐礼几岁,身体却也是经过调养的,无套性爱固然爽快,可要是一举得子或是不幸染上什么脏病……钟寻月身体一抖,最后还是冷下心肠推开何齐礼:“别急,上楼去吧,我房间里有套。”
何齐礼被推开,颇为委屈得扁了扁嘴,却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钟寻月能够选他已是中了上上签了,固然能趁着对方被下了药贴上去撒撒娇什么的,可何齐礼的最终目的远不止眼前这一口鲜嫩的肉,于是他只是哀怨得看了钟寻月几眼,却也没生气或着急,反而将鸡巴收进裤子里,颇为积极得将钟寻月的手包捡了起来,接着揽着钟寻月的细腰,肢体纠缠着向外走去。
然而此时,命运之神却发威了,不等两人踏出钟寻星的房门,就听见钟寻星踢踢踏踏得脚步声传了过来,钟寻月反应颇为灵敏得将何齐礼一把拽进厕所,然后将门一锁,两人敛神屏息站在磨砂玻璃门后,听着钟寻星嘴里嘟嘟囔囔得打开了门:“uno!我赢了……咦?谁在我厕所里?”她似是要上厕所,扯着门拽了两下见没拽开,又见磨砂玻璃里透出的光线:“谁?!谁啊?!!我要叫、叫保安了!!!”
不知道钟寻星脑补了什么,声音又大又惊恐。卫生间里的钟寻月听着妹妹颤抖得声线和逐渐后缩的身形,不得已忍着因春药再次翻涌而不稳的声线,出声道:“寻星,是我。”
这次的春药不知道是加了多少倍,明明刚高潮了两次,钟寻月依旧没有半点解了药性的感觉,反而因为何齐礼搭在自己腰上炽热的手,又一次开始腿软。咽了咽口水,钟寻月隔着门对钟寻星说着:“我、咳,我有点特殊情况,借用一下你的、你的卫生间。”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寻星才将走廊里细长的装饰花瓶放下,停下后退的脚步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药性愈发强劲,钟寻月不得已软着腿倚在何齐礼怀里,手掌却在男人隆起的裤裆上不停抚摸着:“刚回来、没多久。”嗓子也开始干渴,钟寻月不停舔着嘴巴,却感觉嘴唇上依旧干热干热的,好在何齐礼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垂下头叼着她的唇瓣用舌头润了又润。
门外,钟寻星还在喋喋不休,可钟寻月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她都说了些什么了,她只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胡乱应付着,嘴巴却不得闲得从何齐礼嘴里搜寻着能够让她解渴的津液。
何齐礼也不好受,美人在怀鸡巴梆硬,门外却有个碎嘴子大灯泡,钟寻月和钟寻星的声音一个高一个低,一个在门外一个在耳边,钟寻月的呻吟声浪荡又性感,听的他几乎凭空射出来,然而钟寻星却搅局搅得厉害,烦躁得何齐礼只能扯开钟寻月刚刚系好的衬衣扣子,用手掌去揉那两团圆乎乎的嫩乳,揉的兴起了也不忘给钟寻月上眼药,接吻的间隙嘴巴叭叭个不停:“钟寻星烦死了。”
“她怎么还没说完?”
“她是打算住在门口了吗?”
钟寻月有心翻白眼,但是药劲上来了她实在是魂酥骨软,不想听有两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念个不停,她干脆扯了何齐礼的手,将自己的腿又一次挂上了何齐礼的腰:“别跟她犟……再、再摸摸我,我好难受……”难得的示弱让钟寻月看上去柔软极了,没见过她这样的何齐礼愣了几秒,旋即眼睛一转,不等钟寻月又敛着眸吻上来,他便蹭的一下蹲了下去,将钟寻月长腿一分,抬手将自己的帽子一掀——
浓绿色的裙下光线虽不明亮,气味却是腥甜躁动的,何齐礼没有半点初次舔穴的不安,反而兴奋得跃跃欲试,他不顾钟寻月在上面的挣扎,大掌握着两条大腿的腿根掰开,嘴巴对着那柔软流水的穴口就猛地贴了上去!
入口先是咸腥,可何齐礼却没有半点不适,他听见钟寻月急促得叫喊了一声,内心窃笑不已,嘴上却是半点不停,虽然没有学习过,他却是无师自通得将牙齿收好,只用柔韧的唇舌去吸、舔、磨蹭那翻着阴唇鼓胀的阴蒂和不停翕张的穴口。
钟寻月可没想到何齐礼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惊叫过后她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向钟寻星编造着蹩脚的谎言,声线难免带些抖,可钟寻星大概是还没完全醒过来,所以她没有察觉。然而钟寻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她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将淫叫和呻吟咽下去,整个人簌簌发着抖,若不看那大张的、还有男人在奋力伺候的下半身和有着点点红痕的雪乳,她倒是有几分可怜的,可现在她却像是个被强行凌辱的女人一样,扶着门边的墙面勉强站立着,胯下男人高热的唇舌在她的阴蒂和穴口来回游走,舌尖更是顶着汩汩淫水从豁开的穴口探进柔软的穴道里,与指尖截然不同得触感爽的钟寻月几乎扭起腰来,要不是何齐礼死死掰着她的大腿根,她怕是要夹着男人的头来场“自助”了。
男人的唇舌灵活极了,厚唇轻轻含着阴唇,舌尖像是柔软湿热的刷子顺着阴部的褶皱和阴蒂来回扫动,等钟寻月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时,他才用拇指掰开穴口肉,舌尖簌簌抖动着,在钟寻月声声推拒之间,顺着淫水流出的方向直直插入那口嫩穴中!
!!钟寻月一瞬间只觉得大腿一软,若不是有只手一直撑着墙壁,怕是要一屁股坐在何齐礼脸上。
脚下的高跟鞋似有千钧重,钟寻月将即将出口的浪叫狠狠咽下,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换得闷哼声出口,虽然动静不大,何齐礼依旧敏锐察觉到了,几乎是瞬间,那慢慢在丰腴穴肉中搅动的舌头立时换了频率,弹动、快搅、抽插,仿佛是新型的高级玩具,滚烫的吐息和有力的肌肉几乎搅乱了钟寻月的心弦,她呜咽着用空着的手背去堵自己的嘴,穴内涌出的阵阵快感似穴中的淫水般汩汩流出,若不是手背堵着,钟寻月情动的涎水几乎要淌在衬衣上。
门外的钟寻星喝了太多酒,终于是撑不住见自己姐姐一面了,哈欠连连拖着脚步往房间更里面的大床走去,只丢下一句让姐姐出来后通知自己的话,便摇晃着倒在松软的被褥中,眼皮更是因为刚睁开没多久又黏上,整个人在似睡非睡的边缘徘徊着,只剩满满的膀胱在对身体发出警报,让她不得安眠。
几分钟,又或者是十几分钟,钟寻星迷迷糊糊间终于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姐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高跟鞋踏出的脚步声慌乱而仓促,直直冲着二楼而去。
啊……或许是因为尿急了吧?脑子被酒精占满的钟寻星完全忽略了自家姐姐刚从卫生间冲出来,摇摇晃晃得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后一头栽倒在被子里,黑甜的梦境吞噬掉她的理智之前,她恍惚间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姐姐的脚步声之前有那么重吗?听起来好像一个男人在奔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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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寻月和何齐礼拉扯着奔出了钟寻星的房间,钟寻月原本想把妹妹房间的门关上的,可刚喝饱了淫水,鸡巴硬的快要痛死的何齐礼却不肯,胳膊一个用力就将满脸潮红的女人扯到了怀里——细长的双腿分开,紧紧环着他的腰部的抱法。
何齐礼愤怒的巨鸡正好怼在女人的屁股上,钟寻月低声惊呼,却还是迅速攀住了他的肩膀,似乎是黑暗加上偷情般的动作,钟寻月的吐息很乱,吻也胡乱落在男人的脸颊上,在触及到男人唇瓣上那点湿意后,钟寻月倏地停下了,何齐礼却发出了一点沉闷的笑声,大掌在环抱着钟寻月的背部防止她掉下去的同时,迅速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姐姐害羞了?那刚刚是谁按着我的头喷在我嘴里的?姐姐的淫水好……”
话音未落,钟寻月恼怒得堵住了他的嘴巴,两个人就这样四肢交缠着跌进了钟寻月的房间。
钟寻月是个爱挣钱爱享受的女人,半圆的高层落地窗展露着独一无二的夜间江景,层叠翠绿的青山将近处灯火通明的闹市勾勒的清晰无比,而在这画卷一般的景色中,昏暗里一男一女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一开始明明是男人撕扯着女人的衣裙的,可不知女人怎的一勾,两人的地位立时发生了改变,女人纤细的臂膀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按了一下,男人便听话得不动了,只剩下一双饱含欲望的锐利眸子灼灼盯着女人唇齿间咬着的一枚避孕套!
钟寻月到底是占了地利优势,两人滚成一团时,她从床头柜里胡乱摸了枚套子,原本是想柔情一点好歹别吓着这个和妹妹同岁的弟弟,却不想她自己疏解了何齐礼却快憋疯了,劈头盖脸的吻和撕扯衣物的双手几乎是片刻就让钟寻月将理智扔了个一干二净!
再看何齐礼一脸再不吃肉鸡巴就要爆炸的凶样,钟寻月想要逗一逗他的念头倏地冒了出来,然后就像见风就长的树苗一般飞速长大了。
高跟鞋一蹬,脖子一勾,两人的位置瞬间互换了,可出乎钟寻月意料得是,何齐礼没有半点反抗,顺从如同温顺的大型犬一样,任由钟寻月骑在自己腰上,素手轻轻拨弄两下他的半袖,何齐礼的腹肌便在钟寻月的面前露了出来——何齐礼的身材并不是干瘦,明明穿着半袖时还觉得他身材刚好,可一露出来,便能看出他平时很注重形体,八块排列整齐的腹肌均匀铺在腹部,触手却不是坚硬,润润的,仿佛隔着一层上好的丝棉。
钟寻月看得口水差点流下来,口红蹭的快没有的唇间咬着的避孕套动了动,何齐礼看着看着,倏地露出一个笑容:“脂包肌,姐姐喜欢吗?”
不假思索地点头,直到听到何齐礼愉悦的笑声,钟寻月才恍然大悟般拍了那腹肌一巴掌,急慌慌去扒何齐礼的裤子来掩盖自己的失态——
几分钟不见,何齐礼得鸡巴依旧是滚烫坚硬,哪怕是在楼梯上被这东西顶了一路,钟寻月再看见时都觉得自己面颊发烫穴里流水。
钟寻月的力度很大,何齐礼的鸡巴被带动着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腹部,留下一滩溅射的水迹。见钟寻月眼神闪躲,何齐礼识趣得没有再笑,只是勾着唇握着自己的鸡巴,直直看着钟寻月扣错了扣子的衬衣里那圆润饱满的奶子,说话时语气不自觉带出撒娇与欲望:“姐姐,想要~鸡巴好痛~~”
黏黏糯糯的语气仿佛在撒娇,可当钟寻月又一次跨上他的腰时,他却单手握着红红的鸡巴,缓慢撸动着,双眼紧盯着钟寻月的一举一动:“姐姐~”
主动权握在钟寻月手上,经验丰富的姐姐在对上处男时终于有了一丝从容不迫:“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进来哦。”钟寻月将手中的套子随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而后不紧不慢得解开衬衣、胸罩,满意得看着何齐礼嘴角的一丝笑意消失,双眼散发着绿光般死死盯着自己袒露的双乳:“和小孩子一样,还喜欢吃奶啊~”
何齐礼毫不避讳得咽了下口水,原因无他,太香了。
钟寻月的奶子生的极好,挺翘白嫩,深褐色的乳晕铜币大小镶嵌在乳头上,硬挺挺两个乳头昭示着她的情动,呼吸间一颤一颤得样子看得何齐礼鸡鸡爆炸一般痛,掩在丝绸衬衣下,风景一片大好!
“姐姐……”何齐礼呼吸愈发粗重,沾满腺体液的手也不撸动那巨棒了,朝着钟寻月的奶子直直握过来,却被钟寻月一把扇开:“喂!刚吃的还不够吗?别拿脏手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