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跟黑白简约风完全不搭的那排格子木架,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
由落地窗的位置移到了右面的墙边,看着像一堵花墙,也别有味道。
刘树义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瞪着段文昌,腮边鼓起,跟金鱼没有两样。
她双手抱臂,眯上眼睛。
段文昌伸手要去摸她的脑袋,被刘树义躲开,她道:“你这是质疑我的审美!”
段文昌哭笑不得,为什么她的重点不在点子上?
他道:“你就坐那个位置。”
手指指向老板桌旁边角落上的原木色小一号的办公桌。
桌面上放着笔记本,绿色的盆栽,一个精致的金属笔筒,里面插着五颜六色的笔。
桌子底下还垫着一大块儿米灰色的长绒毛毯。
很温馨的一个小角落。
段文昌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张凯进来的时候,眼睛瞟过角落玩着游戏刘树义,被她敏感地捕捉到,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实刘树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眼眶被瞪得有些酸胀。
她放下鼠标,脱掉鞋子,双脚放到皮质大椅上。
这个座椅经过她的研究,很占科技含量,靠背的曲线贴合着她的背脊,还可以调节高低。
她抱着双膝,百无聊赖。
段文昌翻阅张凯拿过来的新合同,一只铅笔飞了过来,打在纸张上面,落下一道铅笔划痕。
两个大男人都朝刘树义看过去,她连忙举起双手,道:“不是我!”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商讨。
又一只圆珠笔飞了过来,笔头刚好□□正在翻阅的纸张,戳了一个大洞。
刘树义欢快鼓掌,道:“啊!中了!”
段文昌合上文件,交给张凯,道:“你出去再重新拟一份吧。”
张凯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出去了。
段文昌走到刘树义的桌边,半靠在桌上,问道:“是不是特别无聊?”
刘树义嗯嗯点头。
男人道:“这样,你再等我两个小时,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姓刘的又恢复到小绵羊的模样,开始盯着电脑屏幕。
没到半个小时,段文昌的脚边不小心踢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低头一看,刘树义正四脚朝地在桌子底下爬,她还要怪他:“你怎么不长眼睛呢!好痛!”
痛个屁,就是不小心挨到了。
段文昌摘下眼镜,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揉捏着自己的鼻梁。
西装裤被扯住,一瞅,刘树义正用嘴巴咬着他的裤子,见他望向自己,嘴巴一松,那里留下湿漉漉的水泽。
刘树义仰起头,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张嘴就是“汪,汪汪!”
段文昌气急攻心,长臂一捞就将人捞了上来,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是一片嘈杂声。
他把她摁在桌面上,低头撕咬她那张作怪的嘴唇,亲吻那双装傻卖萌的眼睛,手掌粗粝地抚摸她的腰身。
结果还是张凯救下了即将被人欺凌的刘树义,他敲门在外喊道:“总经理,还有十分钟开会了。”
段文昌去洗手间整饬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他的发型被那个东西抓得乱七八糟。
等他弄好出去,刘树义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欢送道:“总经理慢走。”
段文昌气不打一处,也没有时间再惩罚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