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得一丝的机会,就会俯下身子,蓄力准备出击。
只能猎物落单,或者埋头啃食草叶,或者疲惫休息,只要有机会,它们就会在一秒之内冲出去,四肢快速的跑动,像一阵风或者天空劈下来的一道闪电,在最短的时间内咬住猎物的脖子。
不论猎物多么激烈的挣扎,被咬住了喉咙,血管破裂,皮肉跟着撕开,血液就咕噜噜的流出来,沦为晚餐。
刘树义觉得她跟那些动物世界里面被吃掉的猎物无甚区别。
根本无力反抗,或者也根本无心反抗。
她只想好好抱着他,贴到他的胸口,能够听到他鼓动的心跳和失频的呼吸声。
在家的段文昌,又再次换了一张脸。
他是热情的,纵然时常绷着脸,仍旧很少笑,即使是笑,也不会开怀大笑,或者咧着嘴巴笑。
他的笑容只带点弧度。
但是刘树义基本不用看他的面部肌肉动态,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是闹着她玩儿,还是真的想要。
对一个男人的了解,当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不是一次,而是反反复复跟没有天日一样,跟忘了有昨天和明天一样,就会突然对他的了解多了一个维度,甚至比任何其他人要敏感。
今天的第一次动作激烈,第二次又开始默默温情,直到刘树义彻底缴械投降。
也许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情,男人将某些情绪宣泄到这件事情上来,但是她觉得还挺好。
说真的,很有男人味。
刘树义捂住自己的嘴巴噗嗤噗嗤的笑。
段文昌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气息终于虚了点,他的身上还带着运动过后的汗水。
这时候也不急着去洗,道:“怎么还这么有精力?”
刘树义心情挺好,虽然很累,但是在男人的怀里也很轻松。
她道:“没有呀,我也累嘛,当然还是你更累,要不要奖励你一下?”
段文昌勾着嘴,有种别样的邪气,道:“说什么浑话,我还轮得到你奖励?”
说着他的手开始乱爬,刘树义知道他就是摸着玩,不是真的有那个想法。
段文昌咬一个她的耳朵,道:“记得下次要装睡。”
刘树义纳闷,道:“为毛?”
段文昌道:“看你这么有精神,就想干死你。”
这还得了,两人又是一番打闹,刘树义的气愤的声音几乎要穿破房门。
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快。
一眨眼,半个月的时间就滑了过去。
一回头,刘树义还纳闷,15号怎么变成了1号。
刘树义最喜欢秋天,不冷也不热,睡觉都不用开空调。
挑一件长款深蓝色的薄毛衣,袖子长长的,喜欢的话,可以把手藏进袖子里面。
下身配一条紧身小脚裤,脚上一双大红色的小皮鞋。
整个人看着简单又娇俏,流转的眼神里,还有些女人婉转的味道。
不看那五官,光是去看她那双眼睛,也不由得为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