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在路边,见到的就是陈冰的最后一面。
她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释然。
这辈子,她们母女没有缘分。
没有做母女的缘分,也没有相处喜爱的缘分。
仇视的关系,轻蔑的关系,本应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既然这样,那还不如.....
那还不如,放掉。
段文昌在进门前,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泣不成声的人。
他想错了。
他见刘树义背脊挺直,浑身僵硬如石头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
就是没有眼泪。
他挨着她的身体坐了下来,揽上她的肩膀,右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让她慢慢地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问道:“你会不会怪我?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
刘树义不怪他,那些都是陈冰自己的选择。
她伸手搂住段文昌的腰,喃喃着声音嘶哑着,道:“我饿了。”
现在才下午三点钟。
段文昌道:“才吃过饭,就饿了?”
刘树义埋在他的胸口嗯嗯两声,微微抬起头,贴向段文昌的脖颈,就这那块凉凉的侧颈咬了上去。
她咬得不是很重,但也算不得轻。
一口咬下去,坚硬的牙齿陷进去,牙尖咬住皮肉,激得段文昌浑身战栗,有总荒唐的短暂的神经被麻痹的感觉。
随之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刘树义柔软的唇舌,她湿漉漉的含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块儿。
段文昌抓在刘树义肩膀上的手紧了一下,并没有将人推开。
刘树义咬了一会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拉下他衬衣的领口,亲吻着他的胸口,然后被解开扣子,吻着心口。
段文昌一把将她推得躺在沙发上。
刘树义紧张地摇头,道:“别人会进来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段文昌面目冷峻,额头又沁出了汗水,他握住她的腰,埋头去堵她的嘴。
刘树义今天穿了一条棉质连衣裙,因有中央空调,室内永远是最舒怡的恒温状态,她进来就脱掉了外套。
她的小皮鞋在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被蹬掉了。
从背后看,段文昌衣衫完整,就连被他拥住热吻的人,除了偶尔露出来的白大腿,看着也不过是在激烈的拥吻。
有人在敲门,咚咚,咚咚咚。
段文昌喝到:“有什么事?”
张凯在外头道:“有记者.....”
段文昌根本听不见张凯说什么,他咬住刘树义的耳垂,压抑道:“放松点。”
刘树义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张凯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回想了一下刚才段文昌的语气,脑筋一动,便走了。
☆、小白菜6
一个小时后,敲门声又响起,刘树义在洗手间里面。
段文昌整了整衣服,拉开门。
张凯也不进去,他递过来一个袋子,道:“这是之前您交代我送去干洗的衣物。”
段文昌接过来,审视着张凯的表情,比较满意。
他问道:“通知下去,半个小时后准备开会。”
张凯的眼神扫了一眼段文昌的肩头,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