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山雨欲来风满楼,顿时又害怕了。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没差了……
郑文森顿时松懈下来,感觉尚在他体内的杜辉正要向外撤去。他连忙伸手围住杜辉的脖颈:“老……公……这总行了罢!”呜~
杜辉顿时眉飞色舞:“再叫……我要你一直叫……”
“……”郑文森汗啊,“老公……老公……”实在是太丢人,算了在自己家里就随他去罢。
反正随遇而安,能屈能伸的便是郑文森啦。
当一切平息下来,郑文森推推尚伏在他身上的杜辉,重啊。
“你看这样我们象什么?”杜辉却不急,只是双手撑在郑文森的耳边,居高临下的望着。
郑文森羞愧无比,越想越丢脸,不去看杜辉的脸,竟把头侧过来。
“你说啊。”杜辉用腿蹭啊蹭。
“……我不知道啦……”郑文森闭起眼,男人过后不是很想睡嘛,杜辉哪来这么多精力,莫非他还想怎么着?!
“象不象一只乌龟啊——”杜辉大笑起来。
郑文森转头、睁眼、瞪着某人。
“我就象一张乌龟的壳……你就躲在里面……”让这个胆小怕事,做事缩手缩脚,什么都在顾头顾后的男人躲在里面,永远让自己保护他。
“哪里象什么……什么,我不理你,你快下去。”郑文森扯过被子,硬是阻在两具身体之间。
“郑小乌龟……郑小乌龟,生气啦——好啦,我不说了,别睡啊,起来洗澡啊~”
杜辉见郑文森躲在被子里不动,长叹道:“看来,还是要老公侍候你啊——”
“你——”郑文森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气的脸色通红,而杜辉已经去洗澡了。
等收拾干净,两人原本浓烈的睡意也消失贻尽了。
郑文森想起大哥的事:“阿辉……我大哥的那事,你要是能帮就帮帮他罢,这么多年,他在外地做生意,很不容易的。没有店面,挣的再多也是给别人挣啊。”
杜辉微笑道;“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郑文森又想起三哥打电话过来强调再三的事,见此时杜辉心情正好,心里踌躇着要不要也提一提。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杜辉瞧着文森一脸欲言又止。
“阿辉……你知道我老家屋子的事了么?”
杜辉将手枕在脑后:“大概猜到一点。”
“早几年,爷爷就已经写下遗嘱了,当时我爸也在场的。但是我们几个都不知道,爷爷这许多年都是大伯一家照顾,平日吃穿,看病服药,这些钱都是大伯家拿出来的,所以把祖屋写给大伯家时,我爸还有叔叔都是没有意见的。可那时山里头的破屋子也不值钱啊……”
杜辉笑道:“如果一直不值钱,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如果一开始就值钱,在你爷爷在世时,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郑文森也不禁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