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越久,所有的差异都日渐显现出来了。
比如,就前几天上床睡觉,他发现文森的膝盖上红了一大片,便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刚开始文森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可过二天,那该死的郑文森想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的涂药膏,被他抓了个现行。在他的再三质问之下,最后那人没办法才说出来。原来某位女同事经过他的位置时,不小心将开水泼出来了。怎么就这么巧,就泼在他的膝盖上。
去他妈该死的巧合,当时杜辉就决定第二天去文森的公司。竟敢太岁头上动士,这帮买咸鱼放生——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给这些人点厉害瞧瞧,他们便是不知道郑文森是谁的人了。
结果,郑文森不体谅他的一番苦心也就算了,想不到这件事竟然还引发了他们同居以来第一次大吵。郑文森那小鸡答似的身子骨,竟然也敢脸红脖子粗的跟他吼。
说什么做人要和气多忍让,还说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不用硬出头。
尽是这些狗屁话。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杜辉头上动土,现在属于他的郑文森吃这么大的暗亏,那还得了,就这样算了?!没那么便宜。
可是郑文森硬是拦着不让,两人差点没动手。
两人冷战了几天,要不是最后郑文森先开口对他说第一句话,他杜辉也不会那样算了,两人终于在床上合好了。
就那二三日的冷战,可把两人给折腾的筋疲力尽,哪里还管得着郑文森的那些破同事,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午夜梦回之际,杜辉还深引以为恨。
杜辉回到家中,本想蹑手蹑脚的进门,谁想郑文森竟然还未睡。
郑文森每晚一到十一点整都会准时去睡觉,真是太奇……特了。杜辉有一次将这事无意间透露给龙哥那一班友人知道,便有人问:“你那位是小学生么?”
又听话又乖巧的小学生,他的小学生。
只是今天文森怎么还没有睡,莫非是在等门?难道他想要……
杜辉想着这几日他都早出晚归,确实有些冷落了他,此时见郑文森身着睡衣睡裤,整个人绻缩在大沙发上,就象一只柔顺的小猫,他不由的精神一振,心里痒痒的,这几天没做他也很想啊。
郑文森见到杜辉回来,连忙坐起来,只是脸上的困意十分明显。
“怎么不拿条毯子盖着,小心着凉!”
被杜辉这么关心一下,郑文森原本很想质问的话,只得咽回肚里。
象‘你最近怎么都这么晚才回来,难道都是开会?’这种质问的话,他可以忍着不说,只是明日他爷爷的事,可不能不说啊。
见杜辉放下公事包,脱下衬衫,显然要去洗澡了。
郑文森跟在他身后,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只是他搓词拙笨,表达无力,只急得团团转。
杜辉转身见郑文森跟在他身后一脸的焦虑,笑道:“你先去床上,我很快就来,等我五分钟。”
“……”郑文森莫名其妙,但见到杜森一脸的色欲熏心,立刻明白过来,“你快进去罢,洗到明天我也不管你。”
杜辉笑着拉上了浴室的门。
郑文森烦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