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俩都是个雏,但都不想被看穿,都故作熟练。
“宴哥,要我。”她迎上他薄唇。
沉归宴将肉棒从她唇中抽出,龟头拍打她面颊,明昭眼尾泛红,唇瓣微张。沉归宴喘息数声,将狼牙套戴好,肉棒抵在她穴口,却不舍插入。穴口太小,硬插进去她会疼得撕裂。明昭拉他手臂,满眼绻绻。
“插进来。”
他低身去吻她阴唇,吻够柔,她颜如渥丹。沉归宴扶她细腰,将肉棒慢慢地往穴道里送,仅仅插入不到半截,她青黛微蹙,咬紧了唇。明昭穴口凄疼,可她不敢出声扫他兴。欢爱之色下,彼此有何反应,都是极清楚的。
沉归宴能猜个大概,猜她许是难忍痛感,他抽动肉棒的频率变慢,让它被暖绵穴道裹得紧些。他从她眉尾痣吻到脖颈,处处落吻。俩人都已焚身于欲海中,他为她这般意乱情迷,为她醉陷于温香软玉中,明昭自然好好瞧他,她纤手抚他缭乱发丝,绵绵咬他耳垂。
她穴道太黏腻,沉归宴几欲抵不住了。她腰扭得卖劲,穴道已然适应肉棒的抽插力度,明昭勾他颈项献吻,双腿交缠时乍然夹紧。他没抵住缴械了,浓稠精液将套套填得满溢,沉归宴手沾点残存精液往她唇涂抹,明昭舌尖去舔,吞咽入喉。
沉归宴揽紧她腰,她倦意太沉,任由他摆布。蚕丝被披散于他们赤身裸体上,他们掌心相扣,共眠春宵。
曙雀啼鸣,晴曛迤逦渐落,岚烟四散。沉归宴梦中的春媚意横生,他微微睁眸,见春光泄入,明昭在他怀睡得香甜。他轻笑掀被,抬手刮了刮她鼻尖。
沉归宴用澳觅点了些餐品,他不吃,十来份都给明昭点的。他盥洗更衣后出了雍华府,回了他那套别墅。他绕到车库内停步,清一色限量款跑车整齐摆停放,他横看竖看,将那辆布加迪bolide开走了。
这车再不开就落灰了,他就领出来溜几圈。
沉归宴在氹仔飙了几圈,随即往邻近赌场开去。他是各大赌场的贵宾,人前脚刚入关,后脚公关便为他房车妞安排齐全。他停好车,往电梯走。他去最高层,是专供的贵宾房。
他没换多少现金,赌场会为他事先备好筹码。
他有瘾,但自制力强,能及时刹住。自制力差的就如他同学,贷一大笔款害公司资金链断裂,毁了他父亲一生心血。
沉归宴千万筹码随手推,他赌博时极为专注,分不了他心的。陈敬迟看不过眼,叹息道:“宴哥,你这下得大了点吧。”
“玩就玩大的。”
简清延不解他嗜好,但兄弟间必须作陪,他投的筹码相对来说较小,“你输了也是不心疼。”
陈敬迟眼见劝不动他,便死了这心,“管他,反正他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