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显然没有理解到安云格想给她带来的快乐,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是让我今天就拆完吗?”
安云格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认认真真地扫了快递山好几遍,又认认真真看了姜明月的小身板,这才有些遗憾地说,“要么明月今天挑几样拆吧?”
既然不全拆完,来当工具人的杨秘书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在眼神询问安云格后,利落地跑了。
没有了杨秘书这个第三人,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起来。
姜明月拿着剪刀,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似乎是在纠结要先拆哪一个包裹,到底还是看向了安云格,“云格,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安云格理直气壮,“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该行使一下金主的权利了。”
姜明月倒吸一口凉气,惊愕地转过头看向满客厅的快递山,什么,这里面都是小玩具吗?
当她拆开第一套时,看见某牌子的护肤品套装,才意识到或许安云格对于金主权利的定义大概和她不太一样?
她不信邪,又一口气拆了六七个快递盒,发现没一个是她脑补的东西。
姜明月这才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手肘撑在大腿上,无欲无求地看着行使了金主送礼物这项权利的金主爸爸,“谢谢云格的礼物。”
这反应和安云格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女儿比较害羞?
哦,不,应该是……将来的老婆。
当她意识到她不能放任姜明月离开时,她就明白过来,她现在所求的,不再只是亲妈书粉的身份了。
既然定了心,她就要定了这个人。
安云格想了想,又转换了注意力,“明月还没有吃饭吧?我在外面定下了位子,我们去外面吃吧?”
吃饭这个,听起来挺正常的?
当来到饭店时,姜明月觉得是自己小瞧了今日份的安总。
说是饭店,实际上是个开在小别墅里的omakase,姜明月曾听圈内人说过,这家店人均两千起步。从进门服务员殷勤的态度和店内空无一人的状况来看,安云格大概率是包了场。
安云格领着姜明月坐了一处偏僻的位子,坐等师傅上头菜。
自打关系密切起来,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地相处。安云格也品出了气氛的不对劲,她安慰性质地拍了拍姜明月的肩膀,“放轻松”,然后向后招了招手。
从楼梯拐角走来一个……小提琴手?
omakase是不提供音乐的吧?
小提琴手又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