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醉了,软手软脚哪里还立得起来,叫曹霆抱了往小楼里去。
小楼背着光,里头也无床铺,原是写字读书的地方,打扫的还算干净,只除了桌椅再无别物,曹霆把人往条案上一放,伏身就亲了上去,一面啃嘴儿一面揉胸,杨惜惜先还有声儿,后头便跟着直喘。
连衣裳都没脱,那件斗蓬叫压在条案下,得亏他还想着怜香惜玉,没在硬木上头成了了事儿,等杨惜惜瞧见人不对,也已经生米成了熟饭了,她哭满襟是泪,曹霆才受用过她的身子,搂她坐一回,许得百八十条,又说郑衍满心想着要把她嫁出去,他可怜她一片痴心,这才作些安慰。
他吃得热酒,酒性发散一回还不够,说着话儿又同她胡乱一回,杨惜惜吃得这个亏,哪里还敢声张,见他也头戴珠冠,身着锦衣,面目看着熟悉,知道是富贵人家,嘴里虽还哭两声,那身子却已经叫他得了去。
若不然也没这样撞个正着的,他嚷得这两句,把脏水全往杨惜惜身上浇,说她在后头跟着,又是搂又是抱,还送个荷包袋儿给他,打袖兜里一掏,果真掏得一个出来,曹夫人赶紧接过手来,见上头绣得这些先“呸”了一声。
郑夫人脸色铁青,这还能有什么错漏,难不成曹霆还是污奸?专带着荷包摆着好栽赃不成,声音不大不小,后头跟着的俱都听见了。
明沅原来白着一张脸,听见一个荷包,便知道纵是明潼有意算计,若她自个儿没半点因由,也不能成事。
明洛听的面颊通红,也跟着曹夫人“呸”了一声,隐隐听说荷包上头还有些个不正经的花样子,她赶紧扯了明沅一下,抿得唇儿:“咱们赶紧走罢。”
明沅是想留下来听听这个杨姑娘会被怎么发落,可前头安远伯夫人转过来,冲她们一点头,小娘子们知道听了不该听的,俱都跟在安远伯夫人身后,只见她走在前边,目光往明沅脸上一转,又收了回来。
她先还疑心这是明潼作下的套儿,哪一家子的大妇能容得个上赶着作妾的亲戚,可如今一看,哪有这样巧的事儿,心里虽知道有蹊窍,却也不再往下深想。
她若真不愿意,喊两声不成?这儿隔得观鱼槛又不远,扯破了嗓门求救,总有人听见,还有个荷包落在曹霆手里,可不是现成的把柄。
原当明沅是个帮手挖坑的,如今见她唬得小脸儿煞白,倒有些心疼起她来,看着一行四个俱都白了脸儿不说话,叹得一声:“她自个儿心不正,怨不得别个。”
这话说得很妙,明沅一听就知道意思,只垂了头不抬起来,若说明潼心狠手黑,她自个儿不撞上去,哪能成事?
明洛深以为然,都嚷出荷包来了,难道明潼还能卜会算不成,算好了她会缝得荷包投怀送抱?明湘待离得远了,再听不见那头的喧闹声了,这才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第222章蟹脚面
明沅几个由安远伯夫人带着往拙政堂去,这一路无人说话,相互挽了手,紧紧挨着过得虹桥,安远伯夫人见着几个小娘子垂了头一声都不敢吭,倒宽慰她们一声:“唬住了罢,这等腌脏事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