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手指压在柔软的、粉嫩的阴唇上,软肉从指缝之间鼓起,显得分外诱人,叫人只想再上面留下些牙印,将这只可怜可爱的小母狗划为己有。
“好骚啊。”
江池眯着眼看着简应怜在催眠之下努力地掰开阴唇,向他展示本该作为隐私的密道。他的目光仿佛化作实质,舔舐那软嫩阴道内粉白的、微微鼓出的薄膜。他不吝将最下流的想法强加到这位乖巧的,顺从着他的话朝他掰开嫩逼的少年身上,他想让肮脏的精液通过处女膜上的小孔,灌进少年娇贵纯洁的子宫,让少年在催眠中无知无觉地受孕,无措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变大,再也无法用这层薄膜证明自己的“纯洁”。
“你也是这么勾引江凌掣的吗?”即便知道简应怜现在并不清醒,他还是调笑着发问,一边伸手捏上了在稚嫩的阴道上方,仿佛感知到危险而微微发颤的小阴蒂。简应怜的表情先是泛着几分天真的茫然,而后在阴蒂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捏住的一刹,他下意识地夹了下腿,眉眼间染上了惹人怜爱又令人徒生凌虐欲的惊慌。
“我让你夹腿了吗?”
听见江池骤然沉下的语调,处在催眠中的简应怜有些迷茫地、缓慢地重新张开了双腿,像一只望见了风暴,顺着本能趋利避害的小鸟。
“一点规矩都没,阴蒂也这么小一点,看来江凌掣是真的还没玩过你。”江池轻嗤了一声,指尖碾过不过一粒黄豆大小的青涩蒂珠,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少年霎时放大了眼睛,白嫩的双腿因为过量的刺激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几乎无法支撑少年的身体。
简应怜的喉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却因为江池的命令,他哪怕腿软得差点摔倒,也不敢松开拉扯着阴唇的手去寻求依靠,只能懵懵懂懂地将身体的部分重量分散到江池正玩弄着他下体的手上,可这样在别人看来,倒像是他自己淫乱又贪吃,主动用嫩逼摩擦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的手指,乞求疼爱又或是粗暴的对待。
江池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的手指顺着软化的蚌肉,往被小阴唇颤颤巍巍地遮掩着的阴道口滑去,甚至恶劣地将食指与中指合并,直接把两根手指埋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女穴。指腹陷进一片湿热,阴道内的肉壁远比青涩的少年来得热情。仅是探进一个指节,江池的指尖便遇到了阻碍,他听到简应怜的呜呜声拔高了一个调——处女膜被按压的疼痛让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倏然绷紧,显现出漂亮的线条。
江池抬起头,看向还咬着自己衣服、兜不住的口水将白衬衣染湿一片的少年。
“好乖,变成管不住口水的小母狗了呢。”他笑着,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简应怜一侧的脸颊,示意少年松开牙齿,接着将少年揽进怀中。双腿打颤的少年如他所愿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软嫩的肉逼仿佛被撞出一层水波。那粒已经被他玩得发肿的阴蒂想来在撞击中受了苦头,把少年直接激出了一次小高潮,淫液滴滴答答地浇灌而出,将江池的黑色休闲裤晕出一块水色。
“听话的小母狗应该得到奖励。”江池随手将指尖上残留的淫液揩在简应怜赤裸的小腹下部——或许正是子宫对应的位置。他把简应怜白衫的下摆提到腰上扎了起来,紧紧地,勒出一圈略显色情的软肉,以确保这衣服下摆不会在等会激烈的性交中松散掉下。
拿起装着牛奶的玻璃杯时,他有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停顿——当然不是忽然良心发现,生出了什么所谓的怜悯之心——他只是在思考是让少年做到一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今日的“病患”开苞好玩呢,还是全程催眠少年并录制视频,记录少年的“自愿”破处加首次中出有趣。
他很快便决定了选择第二个玩法,毕竟第一个玩法虽然刺激却只能实施一次,他还是比较希望简应怜继续把他当做病患,每周两次上门来给他做心理辅导——被一泡泡精液灌大肚子,一无所知地就被迫成为年轻妈妈之后,少年应该会露出那种震惊又无助的可爱表情吧。
“自己喝完它。”
看着简应怜接过玻璃杯,他思考了一会,俯下身,从一早便落在地上的裤子中翻出了少年放在口袋里的校园卡。
校园卡的背面印着少年的一张证件照,照片中的少年上身穿着立领衬衫和深色马甲,正对着镜头露出温和开朗的微笑,看起来纯洁而不可侵犯。
他拿着校园卡放到简应怜胸口前的位置,在证件照的对比下,此刻用嫩逼高潮喷水,大敞着处女膜任人玩弄的少年便越发显得放荡——即便,这并非少年的本愿。
简应怜伸出嫣红的舌头,舔去了沾在嘴角的一点牛奶,又低下头静静地等待江池下达下一个命令,仿佛缺乏对“性”的概念,所以天真而又淫荡的天使。
这一杯牛奶下去,大概接下来三个小时内,简应怜都无法脱离深度催眠。
“那么……就开始吧。”他拿起了手机,将相机调成录像模式,“拿好你的校园卡,对着镜头,做个自我介绍。”
一开始嘛,当然是正常的自我介绍。
视频中的少年手里拿着证件,形状漂亮的嘴唇开开合合,吐出百灵鸟一般悦耳的声音:
“我的名字是……简应怜,应该的应,怜悯的怜。目前就读于南城a大,是26级应用心理学专业本科生……”
之后呢,就像所有恶俗的色情片桥段一般,随着镜头拉远,少年赤裸着的下体被相机清晰地记录下,看起来温和单纯的少年在罪魁祸首的指引下,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出不知廉耻的台词——
“我……我自甘下贱,随便发、发骚,勾引男人。我,我还,还管不住……管不住骚逼,在主人面前乱喷水……”
“为了惩罚我的、骚逼,我请求、请求用主人的……大鸡巴,操、操烂我的贱逼……呜……”
猎物红肿的眼眶自然不能引起猎人的同情,甚至相反,兴奋感和性欲迅速攀上他的身体,只有在这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他与江凌掣确实是血脉相连的父子——
都是如此的扭曲。
扯下裤头时,苏醒的阴茎已经将黑色内裤撑出一个鼓包。在他目光的示意下,简应怜略显瑟缩地被迫地伸出了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覆上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勃发的肉柱一摆脱内裤的束缚,就抽向了简应怜软嫩的手心。仿佛被掌中狰狞的阴茎烫到一般,简应怜可怜地颤了下脊背,他似乎下意识地想将手收回,却又在催眠的驱使下生生止住动作,重新用双手握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倒仿佛当真是他自己饥渴难耐一般。
“接下来是,小母狗的……破处展示,请……请各位欣赏……”
他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踮着脚抬起屁股,黏满水的软逼与黑色的裤子分离,拉出长长的、透明的水丝。江池调整着手机的镜头,确保能完美地记录下少年自主破处的精彩画面。
被少年的一双手虚握着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在龟头终于陷入温软湿热的巢穴时,江池嘴角扬起,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叹。
在被阴茎顶上那层薄膜的瞬间,简应怜蓦地睁大了眼,漂亮的腰肢色情地抽动几下,腿间,清亮的淫液从龟头与阴道间细微的缝隙中溢出。江池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简应怜失神的姿态,如果他现在手边有记号笔,他一定会应景地在少年光洁的小腹上写下:破处中,当前高潮次数:二。
当然,次数得用正字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