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被温热的穴紧紧夹住,不断的摩擦著内壁,那麽紧,那麽热,楚锋从来没有尝到过如此的快意,甚至还没有搞懂路!的意图,便抢先一步掉入了快感的漩涡。
下身如同活了一般拥有自己的意识,开始迅速的向上顶著,路!的呻吟声不断,听在他耳中就像是催化剂,让他的肉柱更加粗大。
“啊……”路!的声音像是呻吟更像是惨叫,手摁在楚锋肩上,指甲紧紧的嵌入到肉里。
好疼,好疼,满脑子都是疼,下体像是被一个烧红的烙铁顶入,不断地穿刺,像是要戳出一个洞来。
可是因为这个人是楚锋,因为自己心甘情愿,所以尽管痛苦,路!都觉得是如此的快意。
他紧紧抱住楚锋,忍住疼痛随著楚锋抽插的节奏晃动著腰肢,努力的取悦著眼前的人,倾诉著自己的爱意。
他是那样爱楚乐,爱到宁可放弃一切。
所以,乐乐,可不可以原谅我?再一次接受我?哪怕让我放弃以前的一切,哪怕把以前的尽数颠覆,能不能再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身体上下颠簸的如此强烈,路!看向楚乐冰冷的脸,无言的乞求。
路!突然被楚锋掀翻,让他跪趴的浴缸的另一头,楚锋翻身而起,再度将滑出的性器捅入。
相接的地方,有血丝冒了出来,随著一抽一插,更多的血液混著白浊冒了出来。
“啊……啊……”路!的脸疼到扭曲,楚锋插得如此之恨,恨到让他的心冷了下来。
“乐乐……乐乐……嗯……”路!喊叫著,想通过语言换取最後的同情。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没有等到想要的答复。
楚锋从始至终一直闭著嘴,冷著脸,挺著性器只顾往小穴里插入,快感连绵不绝,让人欲罢不能,可是心呢?却是越做越空茫。
楚锋听得出路!声音里的乞求,可是自己真的能够原谅他吗?与他相处多年,一朝被他抛弃,其中苦难,真的只靠一晚的献身就能全部抹去?
不可能的,路!,不可能的。楚锋在心里说,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因为我是楚锋,我不会再给你跪下,乞求你的爱抚。
──哪怕这身体是如此渴望你。
楚锋猛的一顶,将性器深深的埋入路!的穴中,释放著积蓄著的白浊,他看到路!的头因为滚烫的精液的刺激而高高抬起,看见那矫健的後背完全紧绷,一切都是那麽诱惑,只是自己已经累了。
楚锋把软下来的性器从路!穴中抽离,看著未闭合的小穴中红白液体吞吐而下。
“出去。”他轻声说,声音疲惫,“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我无法接受你,以及你的一切。”他看著路!惊愕的转过头来,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变得死寂而绝望,不知为何,他的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来,泪流满面。
楚锋喊叫起来:“我恨你!路!,我恨你!所以不要向我示好,我只愿保存著这份恨意对你!”因为面对你,我永远会丧失自尊,因为面对你,我永远会记得,我楚锋,仅仅意味著一纸奴隶契约,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是。
我是楚锋,有尊严的楚锋,不再是你身下的奴,我不会再爱你,因为爱你,会让我如此痛苦。
“走吧。”他的声音疲累,抬手阻止了路!意图说出的话语,“我什麽都不想听,出去吧,路!。”
他看著路!的身形突然萎顿,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般,弯著腰颤颤巍巍的走出浴缸,不顾後穴不住洒落的精液与血液,浑身湿淋淋,踉踉跄跄,狼狈的走出了浴室。
楚锋闭上眼睛,疲累的倚在墙上。
他没有看到,在路!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他的那种眼神,也错过了这次解释一切的机会。
路!贴著墙边,哀伤的看著楚锋,突然觉得那麽痛那麽痛,痛的不能遏制,痛的让他想尖声惨叫。不止是後穴,是他的心,被一点一点的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