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宁抬高了她的下巴,将药灌入她的嘴中,如同水流一般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到腹内,她想吐出来,可只有流着眼泪的干呕,不停的干呕
“解药,快给我解药。”
“曼陀散没有解药,除非你泄够了,又或者你死了,不然这药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严若涵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她恨不得撕碎她,可她根本打不过她,或许她更应自己先去死,死的远远的,她绝不想变成任何人的玩物,不要承受那么肮脏的人生。
可即便如此她最后仍然想看到啊魂的样子,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可以死,只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只要随便找个东西狠狠的撞上去,她恨不得撞上去,可一想到那个刚刚捡到那个的孩子,她又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
舞宁高声笑了起来,这笑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看到你现在这么痛苦、这么绝望的样子,我舒服极了。”
她流着泪,不在去看她的脸:
“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她想骂,把全世界最恶毒的话都骂出来,可药性已经作,她整个人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舞宁冷嗤一声,解开了她的穴道;
“我不陪你玩了,等你药性作的时候会自己去找男人,好好享受吧。”推开门扉,她大步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严若涵,她一步一步的挪下床,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点理智的时候,走过去把屋里所有的窗户还有门都给反锁了起来,这一回,没有人能从外面走进来。
严若涵屈着身子靠门坐下,捂住耳朵不去听隔壁传来的萎靡声响;
这声音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奇怪。
忽然间听到一阵狂躁的敲门声:
“严姑娘,严姑娘你在里面吗?”
是欧阳守得声音,他找到这里来了。
这声音仿佛在无助的海中抱到一块木板一样,让严若涵充满了希望,可马上她又绝望的坐回了地上:
“不要,不要进来你走,你走。”
“严姑娘,到底生什么事了?你,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我求求不要进来。”
“你到底生什么事了?”欧阳守试着撞门,万一,万一严姑娘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像少堡主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