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脊线瞬间拱起,暴露出了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渴望。
满眼赞叹地走到徐远南身后,徐泽如下腹若即若离地蹭着关上了门户的缝隙,抬手按住即将滑落的纱帘,拖着它抚向美丽的蝶骨,低声喟叹:“囝囝,你可真会勾着叔疼你。”
“……”青涩的身体耐不住撩拨逗弄,刚才还战战兢兢想着躲过第二发的骚年瞬间忘了他的保菊初衷,不怕死的软下腰往后送着胯催促,“那就别磨蹭了,快疼我吧!叔——”
“老实点儿!”好气又好笑地掴了点火的那堆肉一掌,徐泽如按住徐远南的腰,食指蘸着才刚取来的药膏,缓慢地探进沟壑底部,浅浅地抽差着,“你不是说要用嘴?”
“唔,上下都是嘴,现在短次奥的是下边这个……”节操已死,有事也别烧纸。
“上边的记账?”
“可以,小叔你快点儿的,别让我怀疑你禽/.兽不如!”
“呵!”这二货侄子果然不是用来心疼的。
仔细检查完内外,确认了自家侄子确实还有承受能力,徐泽如抽搐手指,扶着早就被撩拨得快成了化石的东西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徐远南体内。
趴着、躺着、骑着……
变换着姿势数了大半宿的星星,最长不过数到十五就数乱了。
小叔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他想哭,可是惩罚一点也不少,都被做到手指头都酸疼了,徐远南也没能领完因为数错数他家小叔给他的惩罚。
猫耳装野战、女仆装主奴play、真空围裙、制服诱惑……
口头应下无数许诺,他家小叔才温柔无比地把昨晚欠下的惩罚记了帐,暂且饶过了他那朵吃撑了的娇嫩小花。
徐远南面无表情的闭着眼,在心里边儿跟那些小神兽们哭诉:“尼玛爷被小叔做死了!”
小神兽a鼻子朝天:活该,让你嘴贱!
小神兽b斜眼鄙视:活该,让你用菊花当大脑!
小神兽c冷冷地嘲笑:活该,让你放着清纯受不要上赶着去勾搭鬼畜攻!
小神兽d面瘫着脸无情地一针见血:少在这装相,你心里都把脸乐成老菊花了。
是的,虽然浑身酸疼,但是徐远南心里很美,尤其是在他家小叔温柔的帮他清理完上了药、按过摩又从背后把他圈进怀里同盖一床被之后,他更美了。
美得他连做梦都在臭不要脸的梦着他跟他家小叔在沙滩上野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绝对浅眠的徐远南却只是皱了下眉,便还嫌不够本儿似的越发拢紧了扒在他家小叔腰上的胳膊,从黑暗的楼梯间辗转到亮堂堂的客厅,继续在梦里跟他家小叔酱酱又酿酿去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空牢牢的胃开始造反,徐远南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睁眼就看见小叔的感觉真好,徐远南爬到徐泽如身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徐泽如唇上落下了缱绻一吻。
手搭在徐远南腰上不轻不重的按着,徐泽如张嘴噙住徐远南的唇温柔地回应着,懒洋洋地睁开眼。
入眼便是细长的眼睛里那满眼的幸福笑意,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唇,低声问:“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饿。”
“几点?”拥着徐远南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徐泽如重新躺下,把脸埋在徐远南肩窝轻轻蹭着,“想吃什么?”
耳后被蹭得发痒,却又不舍得躲开。
徐远南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