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回信都那二十多天积压了不少工作,回乐成后又赶上老客户开发新项目,上门找他做设计图。
积压的工作不能再拖了,上门的老客户也不能回绝,所以,徐泽如一回乐成就钻进了工作室里。
三天睡了四小时处理完积压的工作,紧接着就上了飞机,那是真有点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好不容易忙完回了乐成,结果刚下飞机坐上洛翔的车,眯了不到三十秒,就接着了柳少风那通电话。
不管柳少风说的多热闹,徐泽如倒也没怎么担心,就算不相信柳少风的节操他也相信徐家人的执着,相信徐远南绝不会胡来,可没想到结束通话不足五分钟,就又接着了洛飞的电话,而那腔调……
“洛飞,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发什么神经,就是吧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洛飞的语调很欢快,“行一小朋友约十四大神野合,你说是我去呢还是我去呢?”
“……”二话不说挂断了洛飞的电话,徐泽如捏着额头跟洛翔说,“去金至尊。”
知道洛飞那人虽然挺操蛋的,但不会真跟徐远南胡来,也知道徐远南身边有柳少风守着,那家伙不会让徐远南胡作。
所以,徐泽如心底虽然起了薄怒,但并没怎么急。
当然,看着洛翔明显超速的时候,他这个开车向来求稳的人也没发出什么异议就是了。
二十分钟,就从城南飘到了城北。
徐泽如在推开凤求凰的门之前,他是真的怎么都没想到会见着那么一幅场景。
徐远南岔开着腿,一腿屈着、一腿伸直搭在茶几底下,大喇喇地半躺在沙发上,左手搭在骑坐在他胯间、舔着他喉结的纤瘦少年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眼见着徐泽如推门而入,徐远南非但没把那少年推开反而愈发把手伸进了少年衣服里,暧昧地摩挲着光滑纤细地腰,并挑起眼尾盯着徐泽如的眼把那少年扣进怀里贴着少年的耳朵调笑了一句:“啧,腰真软。”
愠怒,嫉妒,突如而来的凌虐欲在心底蔓延,恨不得把那不听话的侄子绑在床上好好教育一番。
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呢?他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似乎当年大哥结婚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么的……
啧!大哥的话,似乎不能听了啊。
徐泽如挑起眉梢,穿过人群,慢条斯理地走向徐远南。
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笑,却莫名令人肝儿颤。
本能地把这诡异地不适感归类于看见朝思暮想的小叔之后异常活跃的腰子,徐远南贪婪地盯着徐泽如的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不自知地收紧胳膊,箍得纤瘦少年微微皱起了眉。
少年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没能引起徐远南注意,只好趴在徐远南肩上含住徐远南的耳垂,企图以另一种方式引起徐远南的注意,从而稍微松松手劲儿放过他那可怜的腰。
谁知,他才刚噙住徐远南的耳垂,还没来得及舔上一下,便被人拎着后领扯到了一边。
卧槽!小叔终于吃醋了!
兴奋、躁动,却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