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能看出来郝贤对锦云的悉心照料和包容,范雅也越来越觉得锦云是不是对郝贤的态度太特别了。
“他究竟是怎么把你压倒在床上的?压倒你之后又做了什么?”范雅非常兴奋地问道,这可是个大新闻!
立刻就听出了话里不对劲的地方,锦云又兴起了想要敲破这丫头脑袋的冲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我错了!”范雅下意识地抱住了脑袋退到角落去,但是她的好奇心却又驱使着她继续问下去,“我只是觉得,如果有别的什么男人把你压倒在床上的话,你的反应可不会这么平淡。我记得曾经有个男人以为你是断袖,轻薄地摸了你的手,结果就被你弄了个半死。照这样来推论,郝贤做的事情至少也要死上三次才能消除你的心头之恨吧?”
可是他竟然只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遍,而且听着话里的意思似乎已经原谅了郝贤的所作所为,甚至可以说就没有要怪罪的打算。
这么说的话,锦云也不禁一愣,他之前都没有想过那个问题。可是这么说起来,他的确没有感到任何厌恶。明明连手也不想被任何男人碰到,但是被那样压倒在床上,他却没有感到有任何厌恶。
他当时只是感到有些惊慌,那样的惊慌与其说是不高兴,倒更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而感到不知所措。
“那不一样,他可没有那个意思。他当时只是想在为人处世之道上警告我应该更谨慎一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理解他,仅此而已。”锦云解释道,不知道是在解释给范雅听还是解释给自己听,“再说了他也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意思,你忘了他当初误以为我是断袖的时候,态度有多么厌恶了?”
“可是你不会对此感到不高兴是事实嘛,就算郝贤对你没有那个意思,也不代表你不能对他没那个意思啊。”见锦云的态度有些动摇,范雅得寸进尺地继续道,“我母亲也说过,当初之所以明白自己认定的那个人是父亲,就是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丝毫没有抗拒感,反而内心充满了幸福。”
“我的母亲说,没有人想让不喜欢的人随随便便碰自己……”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别人对我充满了纯洁的友谊,但是我却对他心怀不轨的念头咯?”锦云望着滔滔不绝,自我感觉良好的范雅,一脸阴沉的样子问道。
“我……我没那个意思……”感觉到气温骤变,范雅立刻识时务地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结束了这个在她看来十分有趣的话题。
☆、第六十五章出发之前
其实郝贤早就醒了过来,很早就醒了过来。可是他能感觉得出来,锦云似乎并不希望他醒过来,于是他只好装作还没醒过来的样子。
说实话,他现在的确需要这样好好冷静一下,他之前究竟为什么会对锦云用那样的态度,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实在是没办法搞明白!
他就像一个容易冲动的年轻人,稍稍受到刺激就会做出一些难以弥补的事情。郝贤现在已经感觉到了,锦云非常地厌恶他的举动,锦云砸他的那一下完全是用了的全力,而且正中脑门,如果换了普通人,或许就能被锦云给活活砸死。
郝贤认为,这饱含了锦云的怒意,而他完全对此感到理解,并懊悔不已。
他此刻真的觉得如果能晕过去就好了,可是这种小小的愿望却难以实现。
郝贤不知道要怎么跟锦云道歉才好,因为他过去几乎从来没有道歉的经验。所以每次锦云悄悄走进房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