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了老爷有话对小姐说”.陈默撇撇嘴,心道又该要跟自己谈心了.
第二天,正如陈默所了那样,陈员外又开始了苦口婆心的说教,听着那一条条的理论教条,陈默开始后悔自己好好的走人就是,干吗还要回来,不过还好,陈员外说教到一半,门里就进来了一个人,立时把陈员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陈之诚,在外面厮混了许多天,总算想起回家了,陈默看着眼前这个她所谓的哥哥,打心眼里觉得反感,陈之诚看上去还算英俊,但却是一脸病容,青着眼窝,一看就是夜生活过度的那种人.举止之间故做姿态,自以为还帅的不得了.
他一进门,陈员外就怒道:”你还知道回来,你死在外面就是了,这里还是你的家吗”.那个陈之诚一边唯唯诺诺的应和着陈员外,一边打量着陈默,陈默一看他贼西西的目光就觉得倒胃口,起身招呼都不跟陈员外打一个,走了.
何风凝习惯于晚水迟起,现在已快近中午,她才刚刚睡起来,才梳洗完,忽的临街的窗户被人推开,她吃了一惊,赶忙看去,只见一个人影从窗户里钻进里,居然是陈默,伺候何风凝的丫头也吃了一惊,还好之前见过陈默,要不然就大叫起来了.
何风凝住的是二楼,陈默大白天不走门走窗户,是怕又给别人看到,给陈员外报信.何风凝见她从窗户里进来,抿着嘴笑,陈默自己也觉得好笑,说道:”还好我是个女的,要是男人,这么进来,大概要给人当采花贼了”.
说着话却想起自己钻窗户去找李秀宁的情景,历历在目,伊人却不在身边,陈默叹了口气,其实这些日子来,她一直都很想念李秀宁,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强烈了,怨意淡薄了,想到李秀宁发现自己走了一定会伤心,她心里就觉得不安,当时走的时候意气用事,没有想太多.
何风凝说道:”姐姐又来这里,给你爹爹知道又要挨骂了”,陈默道:”他不是我爹爹,这个爹认得有些糊涂,老头子要管我,少不了要气个半死”.说着她又问道:”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何风凝走到窗户边上和陈默站到一起说道:”那天无意中听几个客人说起来,说洛阳现在聚了许多江湖人,就是为了你说的天梦宝玉来得,可是好象没有人知道它在那里,都在到处乱找呢”.
陈默失望爬在窗边上,低了头看着街面,街对面是一家大酒楼的便门,大概是供打杂的伙计跑买办进出方便用的.街上不远处缓缓走来一行人,当前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穿着一身劲装短打,看着极是精神.后面还随着三个人都约三四十岁的年纪,像是江湖人摸样,在后面是一顶两人抬得小轿.
陈默看到骑马这个人却呆了一下,那人赫然是柴邵,他突然觉得紧张起来,柴邵出现在这里,那轿子中坐的莫非是李秀宁,她几乎是摒着呼吸望着那一行人.
柴邵一行人来到酒楼的便门门口,柴邵下了马,他身后一个江湖人进了便门,不多时引出四个人来,三男一女,看着都非一般人物,几人在那里说了几句话,起先来的一个人转身掀起了轿帘,摸样极是恭敬的请出了轿中人
这个人就是李秀宁,陈默看着她,心中激动不已,李秀宁穿着一身灰色的缎料裙衫,腰间护着软甲,黄色的丝绦系着宝剑挂在腰间,头发挽起云鬓,只带了一支玉簪.简单,却异常高贵大方.站在那里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就有一种无形的气息压迫着别人,让别人不自觉的便对她恭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