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来到秦游的院子,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华云峰为秦游检查身体,点头说道:“外伤处理得很好。”
一旁的大夫闻言,满脸通红,就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华神医,四公子外伤小人尚可解决,但他内伤严重,高烧不断,小人也是束手无策。”
华云峰神色不变,解释道:“他之所以高烧不断,乃是体内积郁了众多的燥热之气,只要将其体内的这股气排掉即可。”
大夫恍然大悟,一脸正色的拱手道:“谢神医解惑。”
华云峰颔首,问道:“贫道来时匆忙,未带银针,你可带否?”
“带了带了!”
大夫点头,连忙从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来。
“你且看好!”
华云峰说罢,抬手下针。
大夫兴奋,目不转睛地看着。
华云峰是当世神医,且从来不会避讳其他大夫观看,还很乐意指点他人。
他今天也是走了狗屎运,要是能在华云峰手上学得一星半点,他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都且避开。”
华云峰面色平静地提醒道。
秦政和大夫避开,只见华云峰下完最后一针,就仿佛触动了秦游身上的某个机关。
一股洪流从秦游下体宣泄而出。
秦政和大夫两人错愕不已。
“道长,这小子淋了你一身!”
秦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华云峰毫不在意的甩着手上的液体,对着秦政调侃道道:“四公子年轻人火气旺,味道有些咸。”
“呃……”秦政错愕,当即哈哈大笑,“老钟,带华道长洗漱,为道长准备一套衣物。”
“有劳了。”
华云峰和煦的笑着拱手。
秦政拱手回礼,钟叔当即推门进来。
“神医请随我来!”
华云峰对秦政点头示意跟着钟叔离开。
大夫为秦游把了一下脉欢喜地看向秦政说道:“相爷,四公子脉象已经稳定下来,等高烧一退,过些时日即可苏醒。”
秦政闻言大喜,练练点头,“好好好,来人,等会儿多给何大夫一贯钱出诊费。”
“谢相爷!”何大夫大喜,连忙站到一边。
不一会儿,华云峰换了一套衣物过来为秦游拔针。
秦游此时脸上多了几分红润,不像刚来时那么难看。
“四公子现在脉象虚弱,需要调理,我先给相爷写三副药方,分三个阶段服用。
在四公子还未苏醒这段时间,少食多餐,保证四周安宁。”
秦政将这些话记牢,心里十分感激华云峰的出手。
“道长难得来汴梁一次,这次一定要多留一段时间。”
像华云峰这等世外高人,不被金钱俗物缠身,秦政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报他。
华云峰颔首笑道,“贫道会在城里逗留一些时间,今天是奉命前来。”
秦政心中早有猜测,也不强留,“清河公主也在府内,麻烦道长前去看看。”
“理应如此。”华云峰颔首,跟着钟叔离开。
随后秦政安排福禄寿三人照看秦游,自己则来到了外院大厅。
岳鹏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喝茶。
看见秦政走来,他连忙将口中的茶水吐到茶杯里,急忙起来行礼。
“小子见过秦爷爷。”
秦政知道岳鹏和秦游两人互相看谁都不顺眼。
但这次要没有岳鹏把秦游及时送来,秦游就完了。
所以他越看岳鹏是越来越顺眼。
“小鹏,今日真是太感谢你了。”
岳鹏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只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你们该感谢的是清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