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帅比——沈遂——你们在哪儿——沈帅比——沈遂——”
听着叫喊声沈持峦忍不住笑出来,这名字就是好听,打小就是帅比,根本没办法。
引来遂渊不解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等会儿你别说话。”
沈持峦笑的险些岔气,深呼吸换了口气,脸上瞬间换上带着恐慌的神情,朝着那处走了几步。
边走边喊道:“我们,我们在这儿呢,我们在这儿。”
孙湄舞带着人找到的时候,两个少年惊慌失措的靠在一侧山石上,好似受到了不少的惊吓,衣裳上破出了裂口。
“沈帅比,沈遂,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她将两人从地上扶起。
“那个弟子,那个弟子把我们带到这儿,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推了我们一掌把。”沈持峦紧紧攥着遂渊的手,眉头紧拧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声音中带着颤抖,不似作假。
孙湄舞目光在沈持峦腿上停留,一侧颜色稍暗沉,像是血从布料中渗透出来似的。
“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话不多言,抓住两人的胳膊向上飞去。
待到稳稳落地孙湄舞查看两人,面上皆是带着慌乱与新奇,衣着却是被划破的不成样子,与路边乞丐相似度极高。
不过是如了个厕便成了这副惨样子,今日魔修总喜欢来谪昇挑事,难不成是魔修……
不太对。
现在是试炼收徒期,看的更紧,连一只魔族苍蝇都飞不进来。
孙湄舞猛的想起她今日呵斥的那个弟子,送去如厕后便一直没回来,她还以为和这两兄弟在一起。
结果找到却并没有他身影,如此说来倒是合理了许多。
尤其是瞧这俩兄弟现在的惨样,很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事后怕被发现才不敢回去。
胆子也太大了!
被她说两句就不得了了,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手干这种肮脏事。
尤其还是动她想要的人。
行,是真行。
孙湄舞冷着一张脸,气氛凝结到了冰点。
“哥哥……”遂渊适当的叫了声他,目的就是为了让孙湄舞注意到沈持峦。
它主人这腿上的口子可不能白划。
本来还以为主人是什么好法子,没想到玩的苦肉计。
还要伤自己。确实是吸引到了她的视线,但也仅仅是孙湄舞从腰间拿出个瓷瓶,一把扔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