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声抬头,呃,乾隆爷怎么还在。
这位爷径直走到第一排自己座位那里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子过来,这才又说道:“保温杯里的水太烫了,倒在纸杯里量凉会儿再喝!”
“……”
看热闹的几人无语操天,隋海岩心底一群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狂奔而过,这根搅屎棍!
卯劲和段王爷对视一眼,呵呵冷笑,难得具有历史记载性的一幕就这么被乾隆爷给搅黄了?棒打鸳鸯说的就是他!
不给他们几个说话的权利,乾隆爷从裴涪浅手中拿走了保温杯,将水倒出来后直接把杯子还给了肖裕。
“现在喝吧。”
裴涪浅:“……”
还怎么喝?喝的下去么她。
叹气,无奈接过,抬头看一眼高贵冷淡的乾隆爷,虚弱的微笑:“谢、谢、老、师。”
“应该的。”
呵呵。
吃过晕车药,很快她便靠着后背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时,正好到了目的地。
肖瑾在路上见她睡着了便轻轻从她怀里取走了书包,一路都在帮她抱着,这会儿看她精神好了些才物归原主,不放心的问:“浅浅,你好点了吗?还难受不了?”
裴涪浅没有那么不懂事,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她知道要感谢。
“已经没事了,刚才谢谢你。”
脸一红,肖瑾害羞的低头扭捏:“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脸红什么?
裴涪浅心底暗自奇怪,她可不认为自己美到能让另一个女生脸红。
不由多想,班长组织大家按顺序下车,各自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开始了今天的参观活动。
不过九十点钟,却已艳阳高照,一下车一股子热气扑在脸上,没出几分钟额头就布上了汗液。
这见鬼的天气。
尽管大部分的同学都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本该早已习惯这种逆天的酷暑,可在心里却依然免不了一句吐槽。裴涪浅也悄然叹气,无奈从书包里取出帽子戴上,她怕晒,尤其怕黑。再一看,身旁的肖瑾竟然和她的帽子一模一样。
显然对方也注意到了,开心的跳了起来:“浅浅,我们帽子一样诶!好有默契!”
她可一点也不想有这样的默契,尴尬一笑,转身望见前面那兄弟几人每人都带了一副拉风的黑色墨镜,酷帅酷帅。就连平时没点正形的隋海岩戴上墨镜都让人有眼前一亮的错觉。
裴涪浅刚想感慨人靠衣装马靠鞍,就见对方兴奋的跑了过来,一脸嘚瑟:“浅妹儿,你看我这个墨镜帅不帅?这可是我暑假去欧洲新买的呢!”
果然帅不过一分钟,无奈一笑:“挺好。”
得到夸赞,他越发来劲儿,学起古惑仔里山鸡哥的经典动作扬一扬下巴,吹起额前的刘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