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愣住，沉声道：“你做什么？起来，多大点事？人没事就好，那点钱算得了什么？”

刘卫国站起来，双目通红，没有说话。

“你不能倒，你一倒，你父母怎么办？房子倒了，可以再建，凶手那边，法律一定会严惩他。”叶小天说道：“还有，我告诉你，如果你拿我当兄弟，凶手的事情就交由警方去处理，你千万不能去找他。”

刘卫国双拳紧握，指甲都已经剌入肉中，而他却不知痛，仿佛浑然未知。

“听他的，没错。”许妍难得开口劝解刘卫国。

“把他杀了又怎样？你这辈子也搭进去了，值得吗？”

刘卫国不甘，音高八度：“那怎么办？任由他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叶小天答非所问。

刘卫国：“……”

“当不当我是你兄弟？”

刘卫国：“……”

叶小天道：“你要是不当我是你兄弟，那没什么话好说的，我现在就走。”

“当。”

叶小天脸色一缓，又问：“我有没有坑过你？”

“没有。”

“那就行了，这事听我的行不行？”叶小天问。

刘卫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连续深吸好几口气：“好。”

叶小天说道：“放心吧，坏人都会有报应的，越是这个时候，你就越是不能乱，不然你父母怎么办？”

刘卫国重重点头：“我听天哥的。”

成功劝住刘卫国后，叶小天来到贺军面前：“贺队，辛苦你们了。”

贺军明白叶小天话里的弦外之音：“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破案的，力争尽快将凶手绳之于法。”

叶小天将刘卫国与陈大中之间的矛盾告诉贺军，这一条极为重要线索。

贺军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这条线索，我们会去调查。”

回到诊所时，天已经微微亮，这期间，许妍也一直陪在身边。

“你变了。”路上，许妍忽然莫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