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她没死,还在我面前,难道你就是她?”老人听她这样说,不由置疑地问,但手中的木棍则已缓缓地落下。
“不错,我就是她。被一个高人救活的我。他不但给我医治好了身上的伤,还让我的容貌变了,因为以前的容貌已经被那端王爷毁的根本难于见人。”苏凤看老人迟疑地样子,放下手中的木棍,喃喃地向他诉说着。
之后她和老人是说不尽的知心话,当然她没说出自己再进王府的意图。那知道她们只是这么简单的相识,却竟然被一个正好路过的人听到了。
那人听到她们小声地谈话后,偷听了半天,然后害怕地偷溜走了。
“什么?你说她竟然是那贱人?”于是佟妃的院落里,一个雅房里大半夜的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声。那声音慌张中有着怀疑,更是有这说不出的恐慌和惊讶。显然是被这话给惊吓住了。
“是,佟妃我刚才正好路过那里听到的,不过也不是很确切。因为我怕他们发现,离得又远,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仲伯对以前的王妃确实很好,那女人竟然今晚上也在。你说这不奇怪吗?”那身影正是佟妃跟前的小丫头,腊月。
她当时不敢离的近,只是远远地听到两人的谈话声。所以不甚清楚,但还是很忠心地过来跟主子汇报说,同时小声地提醒着主子。
“哦,这么说你也确定不了?可是这她大半夜的到那里干吗?肯定是有原因的。仲伯是为那贱人的忌日去祭拜这倒没什么,她去那里又是干吗?”佟妃听她又这样说,这次不由多了个心眼。
“恩,都怪腊月没用。”小丫头听到主子的困惑,愧疚地低头说着。
“好了,这些不怪你。你能听到这个消息已经不错了。”佟妃挥手制止住她的话,安慰着她。心中则是寻思着。
这女人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容易对付,她必须找到足够的证据才能赶走她。想着如果她是那死女人,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后怕。王爷和她曾经都那样对过她,如今她没死,活着回来了,还处处引诱着王爷,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或者是为了报仇也说不定。
她就说嘛,怎么那天早上起来。仲伯竟然已经派人把她的尸身草草埋葬了呢,当时王爷和她都怪异呢,想打开棺材看个究竟。老人倒是哭得像个泪人样,哀求着说她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来惊扰她。
看来这事一定有蹊跷。佟妃挥手屏退腊月,则来回走动着细想着当时的情景。
她真的冲动地就想马上去告诉端王爷。可如今那女人的话,明显比她的话有分量。这万一弄不好,不但会打草惊蛇,反而让自己更加为难。这好不容易得到王爷的谅解,她可不想就此再接外生枝。
对,必须找到足够的证据,我当场戳穿她,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她是那女人,不用她说什么,王爷绝对不会好待她的。
佟妃这样想着,但内心还是担忧和忧愁并重。她不由忐忑着难以入睡。每每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女人向她索命的恐怖样。
苏凤和老人简单说了下原委,然后又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她却不知道,这次的一时心软,竟然让她做了心狠毒辣的决定。也使得故事的情节更加曲折,多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