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对主子的心意天地可鉴,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起来,谁又让你跪了。”越苍拽著越随起来,“以後不准发毒誓。”
看著越苍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的样子,越随更加的焦急起来,“主子信我。”
“我信。”
虽然说这信,可是脸色依旧沈沈的,越随真是急上了心头。
“属下可以发誓!”
“好了,你刚才发过誓了。”越苍摸摸他的头,“让我休息一会儿。”
越随却不肯动,“若没有主子,属下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懂情爱。”
冷不防冒出的一句话,让越苍诧异的抬头看去,之间越随殷殷切切的看著他,生怕他不相信,又往前几步,“主子,属下只是欣赏初一的武艺,绝无他想。”
“看你方才那麽紧张,我以为你……”
越随忙又上前两步,甚至有些不可控制的抱住越苍精瘦的腰,“属下被擒,初一私下照顾了不少,属下只是想还他这个恩情。”
这是应该的,越苍就是知道初一私下照应了越随,所以才把这个消息说给越随听,却不想越随那紧张的态度,又让他小小的吃了回醋。
看著越苍的脸色由阴转晴,越随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谁知道,他还没松下一口气,越苍突然又问他,“我说真的,若是没有我,你和初一……”
越随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生怕越苍又生气起来,小心翼翼的想著解释。
“主子,我与他各为其主,绝不可能。”
这一说,越苍才恍然想起,这个时代的下属对主子可谓忠心耿耿,两个人各为其主,自然是一心向著自家的主子,就算惺惺相惜少有来往,但是涉及主子的事情只怕半分不会含糊,就算两人互有好感又如何,在这些杀手的心里,主子大於天。
不然就凭初一在天辰宫内那数一数二的身手,若是不愿意的话,天辰宫又有几个人能擒住他,若是他想逃跑,谁又拦得下?
只是他却心甘情愿的被尉迟无央给关入了地牢,甚至还被人日日用刑,这会子只怕已经半死不活了,这样一个人若不是甘愿求死,天辰宫能有几人奈何得了他。
说起来,不过是一种洗脑式的愚忠,然而越苍在鄙视这种模式的同时,又欣慰自己处在这个时代,因为正是这种愚忠的思想和模式,让他这个极其疑心的人,也能放下心思信任其自己的属下。
“准备一番,通知下面分堂,我要学习天辰宫为你报仇。”
越苍放下了心结,再次确定怀里的男人不论如何都只会是他的之後,心情大好。立刻便把命令给传了下去,越随点点头,马上推门出去交代四五。
安阳这个小城,平日里来往的外人并不多,短短几日间突然涌入大批高手,看上去都经过伪装,比如商队或者押镖的队伍,但是他们身上比起一般人多出来的戾气和血腥味却让人心里只发怵。
城门口的茶楼老板,自那位黑衣的男子离开之後,便再也未曾见过。他见安阳依旧一片太平,以为自己多心了,却不想却又突然看到这麽多的江湖人士出现。
老板常年奔波,眼力自然不一般,就算那些人乔装打扮过,却还是一眼便能从那些人身上看出一些常年浴血的杀气来,然後那颗心又开始喘喘不安起来。
茶楼唱小曲的凤儿,自从那日惊鸿一瞥加过了某人之後,便一直认定自己看见了天下第一美人,只是茶楼的其它夥计都不信,任凭她如何描述都不相信。
谁想,这日下午太阳快落山,茶楼里的客人也逐渐稀少起来,再过上一会儿便可以打烊关门了,却偏偏涌入了大批的客人,小二一脸尴尬的上去接待,想著打烊的时间怕是要推後了。
却不想,一波接一波,那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