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没少捞啊。”张兮撇了撇嘴，还真是这个道理，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你知道数千套货真价实的盔甲要多少钱么？”欧阳佳佳直接反驳道。

“这些盔甲一旦用上战场，会害死多少为了照夜浴血奋战的将士，你知道吗？”张兮庆幸自己当初带走的是精英营，并且是让温浩直接去随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调走的人员与装备。

要是当初自己的战士们全都是这种劣质配置，打得了几场？撑得住几刀挥砍？

没有盔甲，战士们可能还会自己注意。

身穿着盔甲，相信盔甲是有一定防护力的，结果盔甲的效用十分有限，对照夜军资的相信，变成了他们通向死亡的捷径，这对他们很不公平。

“这不是没上战场么。”欧阳佳佳是相信自己家族的，她会无条件的为自己家族说话。“就像这里的马，它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战马，它们不会上得了战场。”她变相的没有否认生产这样一批劣质盔甲的缘由是为了骗取照夜的军用拨款，却是不愿意承认更恶劣的行为。

她，实则并不知道内幕。

这大量的盔甲是被她家族的人带过来的。

按照正常的理解，她无法解释，只能将其从轻的进行解释。

贪那么一笔资金，总比真的将这些弄上战场，间接还是无辜的照夜士兵要好。

“有一个问题。”

“问。”

“你怎么判断在跟着偷偷保护你的暗卫中，以及这外面的一行人中，没有混迹黄家的奸细？”张兮也就是有那么的一点担心。

四大家族能够在多年来的交锋中依旧保持着一个平衡，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们多少应该会在情报的事情上有着不俗成就。

细致的情报，便是来自于家族内部。

怎么样保证坐下门生谋士们的忠诚度，怎么样保证所有的暗探里面没有混迹着其他家族的来人。

“哼，因为他们在入欧阳家时，就已经签订了永不能背叛的主仆契约。”欧阳佳佳回道。

“主仆契约！”张兮一怔，那么庞大的数量，全部与欧阳家族签订了主仆契约，他疑惑：“所有人么？”

“这……”欧阳佳佳是不能完全确定的，家里的事，她就是偶尔再加的时候，他们不避讳自己谈及的时候听一下，没有刻意的了解太深。

张兮说道：“如果你们家族想要拉我入伙，我断然是不会与你们签订什么主仆契约的。”

他想到了那天向自己出手的宗世、宗勇，还有拍卖行的宗恬恬，她们似乎就没有太过于的对欧阳家有着绝对的忠诚，完全听从他们下达的指令。

要是有主仆契约在，宗恬恬应该宁死也不会让自己带走任何灵器：“还有，与你们有或有那么一点点血缘关系的远方表亲家族，他们也会签订什么主仆契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