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现在看的这本差不多是三千年的一个佛修抄录的,还凑合能看,你要是喜欢尽管拿走。以前的佛门还是出过不少让人看得起的佛修,每一个都是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就算是我们这些魔修不喜那些人,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厉害。可惜了,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的佛门弟子,真是不说也罢。”闻春湘讥讽的笑了两声。
“前辈似乎感悟颇多。”谢征鸿弯腰将《阿弥陀经》捡起来,拍拍上面的灰尘,不禁笑道。
“这是自然。”闻春湘挑挑眉,“五千年前,本座抢一本佛经,被那些佛修连着追杀上百年,足迹遍布上百个世界,可谓是惊心动魄。四千年前,本座又抢了一个宗门的法宝,那群佛修只上来和本座打了两场架就乖乖走了,再也不提法宝的事情。三千年前,他们虽然没有追杀我,但也纠结了一批同道过来伏击我,当然还是被本座打跑了。到了两千年前,他们连动手都不敢,只敢当着本座骂人。可惜就连骂人的话,那些秃驴也说不过本座。”
“哦,前辈说了什么。”
“不过一句‘秃驴闭嘴’而已。”闻春湘懒洋洋的说道,“连自己的头发都不爱惜的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凡人还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呢。他们若真是四大皆空,剃度不剃度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心中有佛,自然就能感悟佛道。结果他们将那些本该是证明诚心的东西当做不可破坏的规矩,一年年的延续下来,越来越僵硬死板。到了这最近的一千年里,他们连当着本座骂人的胆子都没有了,只敢在背后做些小女儿姿态偷偷骂人,当真是贻笑大方。若是当年他们的师祖们见到一手创立的佛门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恐怕能气得从佛界里飞回来。”
“怎么感觉前辈您在怒其不争呢?”谢征鸿转头问道。
“差不多吧。”闻春湘随口应了一句,“连个对手都没有,这日子也过的太无聊了。那些佛修宗门的东西本座也抢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看不上眼。”
谢征鸿看着闻春湘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和尚,你笑什么?”
“贫僧在想,前辈当年去抢东西的时候,一定很风光。”
“那是自然。”闻春湘骄傲的说道,“当年本座一报出名字,那些和尚就哭天抢地了。偶尔遇见一些认识的修士,都是张口问,‘闻道友,您又看上哪家的东西了?’然后本座就微笑着回了两个字‘所有。’”
谢征鸿哈哈大笑,他几乎可以想象当年闻春湘的样子,想必是让人又爱又怕。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佛子高中状元之后,因为年纪长相又好,被皇帝扔去给当朝太傅当助手教导皇子们。
原本,皇帝是存着给自己的儿女们树立一个好榜样的心思,才这么干的。万万没想到,从此以后,自己的儿女们看见佛子之后一个个乖巧无比,看见老太傅就蹬鼻子上脸。
奇怪,明明老太傅还有打他们手板的权力,佛子什么都没有,怎么儿女们还怕佛子怕的比较厉害呢?
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好奇心的皇帝偷偷的下朝之后溜了过来。
“三皇子,您这个字写错了。”佛子弯腰,将一本作业放在三皇子的面前。
三皇子的脸已经白了。
“小夫子,我回去就抄一千遍。”三皇子连忙说道。
佛子点点头,“这就好。”
“九公主,您的作业是您伴读写的罢。”佛子将另一本作业放在九公主面前,“九公主若是不愿写,直说就可以了,何必弄虚作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