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谈她的事。」他说,鼻尖摩挲着我的肩颈。
「你爱她吗?」我不知好歹地继续问,同时让他持续与我交合,深入慾望的地带。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扶着我的臀部,顺从我的引导。
「你喜欢跟她做爱吗?」我又问,他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不知是兴奋还是哀叹。
「我不想谈这些事!」他说,对往事充满反感。我拉扯着他的头发,加重了身体的动作。
「说啊!你这该死的贱人,你比较喜欢干她还是干我!」我说,不断吐出恶毒的咒骂,他没有回答,只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低吼。我的巴掌毫无保留地落在他脸上,抓痕布满了他的皮肤,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直到筋疲力尽。
我绝对是个变态。
7-7教唆
我决定跟他一起下台中,顺便拜访阿姨。阿姨很担心我失业的事,我觉得休息一下也好。我倒比较担心兰兰,她比上次见面时更憔悴苍白,彷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还没分手吗?」兰兰对leo说,不知是个烂玩笑还是认真的,她的表情很吓人,像七夜怪谈里的黑白录影带。
「有没有按时吃饭呢?」leo问兰兰,如怪物的两人对话竟出奇顺利。
leo陪姨丈下了两盘跳棋後就推说有事得先离开,直到隔天才回来。阿姨说反正回台北也没事,就多住几天。我不知道他们何时才会觉得事有古怪,每当我们回来就会有命案发生。
兰兰或许发现了,她盯着leo的眼神存有强烈的敌意。
「兰兰的状况越来越差了。」晚饭後阿姨跟我在客厅吃水果时说:「书也不念了,还说外婆托梦给她,叫她一定要找出凶手。」
「她这种情形是不是有点妄想症?可能去精神科看看比较好。」我说,看兰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阿姨应该心疼死了。
「我也有想过,但是她坚持自己没有问题,还说外婆告诉她凶手是个穿黑衣的男人,半夜从窗户爬进来……吓死人了。」阿姨说,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虽然我觉得托梦是无稽之谈,但她形容的男人不就是leo吗?如果兰兰偏执到开了天眼,我也不能放任她这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隔天早晨的新闻很平和,只有几则车祸的消息和朝野互骂。午餐时间leo出现,说他已经吃饱了。我们在房间待了一下午,直到兰兰不耐烦地敲门要我们小声一点,不然她就要叫警察来把这对奸夫淫妇抓起来。
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央求他留下来吃晚饭。
过份的要求,他却从不拒绝。
为什麽不拒绝?如果没有我,他应该能活得安逸又自在吧。
「他只吃肉。」我们在餐桌排排坐好,leo的碗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