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晏被衣琚赶出了门,衣琚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他身上从上往下扫了眼。
他看见衣琚舔了舔嘴唇,对方眼睛带着什么意思,勾的周良晏跟着心也浮动了。
衣琚像是不经意的手指碰了碰昨日留在脖子上的印迹,然后在他面前缓缓伸了个懒腰,漏出一节窄腰。
那我洗澡了啊晏哥,衣琚笑望着周良晏的眼睛,一点点关上了门。
周良晏站在洗手间门口在认真思索着什么。
他在想,要不要晚一个小时给衣琚热汤。
最后,周良晏手再次按开了把手,人进去后反手关严了门。
......
等衣琚畅快餍足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电视上的球赛,手边还有周良晏洗的水果,衣琚直觉得自己就差了事后的那一支烟了。
衣琚深以为,人都是养废的,就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羞没臊无所事事的日常生活,真的太腐蚀人的独立意志了。
衣琚又吃了一口切好的去皮苹果,边感慨边犒劳自己受顶撞的胃,左手还盘着一块温玉。
今年圣诞,衣琚送对方了一枚自己亲手做的袖扣。
而周良晏送衣琚的圣诞礼物是个红脚绳,上面坠着块玉,刚刚在浴室,周良晏边尽兴弄着,边给他脚腕上系了上。
等系好后,衣琚眯着眼看着也确实挺好看的,也就动了几分别的心思踩了踩对方,然后结局自然是脚绳这会儿晾在洗手间了,只一个玉坠留在衣琚身边。
周良晏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刚刚把他捞进了卧室后,给他端了些after care的水果与温水,两个人温存了没一会儿,那人就又一个人去了书房。
衣琚没问,他也不想管。
自那日他与周良晏说开了之后,对方就全权包揽了他的日常,手机卡也没收了,酬智李早诸如此类的事情也不让他管,楚家更是提都不让提,某人全权包揽。
当时等事情处理了好了一些紧急的,周良晏甚至直接带着衣琚来了老师现在的城市。
避一避风头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让衣琚散心玩乐来的。
所以衣琚现在也不知道国内是什么个情况,他只当自己是个幸福的小白脸。
衣琚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胃,然后靠着床头闭上了眼。
现在小白脸要先睡了,就不等某人了。
书房。
周良晏将最后一份材料指示发给了新联系的老总,这些日子铸程的风波早早就过去,事情发酵止步于铸程边,没有牵扯到更太广,但却也让不少人跟着紧了紧皮,一时间很多圈子都清朗了一番。
正如衣琚与周良晏所想的那样,对于原创,对于创新,网上有了很多新的思考,而酬智与周氏更是携手推出企业倡议书,一时间业界环境算是踏上了以法规创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