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晏捞起洗手间叠好的新浴袍,自己先穿上了件,边系着袍带,边回头看,衣琚还站在花洒下没什么动作,像是在享受水温。
对方不避讳没关门,周良晏自然美景尽收眼底,拿着浴袍的手又有些想覆上去,帮忙擦拭对方修长有力的双腿上的痕迹。
周良晏倒没那么做,只是看了眼自己搁在洗手池上的手表。
时间还早。
洗手池的镜面映射出浴间里某人的身影,周良晏安静地注视着,看见衣琚扶着墙往身后...
周良晏拿着浴袍走了过去,关掉了花洒,给衣琚披上了浴袍,看见衣琚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周良晏也就知道衣琚是故意在他面前那般做,周良晏认真的给衣琚系好带子,然后抱住衣琚,往卧室床上走了去。
晏哥,我还没洗呢,衣琚懒洋洋靠着周良晏,手里把玩着对方耳垂。
时间还早,出门前再洗。周良晏随手拽了毛巾,给被自己扔在床上的某人擦头发。
衣琚一只手拄在被褥上,一只手放在屈起来的膝盖上,昂...这样啊。
衣琚由着周良晏在自己头发上一通擦拭后,头发不再滴水,衣琚似乎有些不解地拉住周良晏手腕,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周良晏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欺身靠近衣琚,和衣琚拉了个绵长温柔的吻,再次解开衣琚的浴袍,用行动告诉衣琚他们现在要做什么。
......
不是吧,这么晚了还不出来,孟晃坐在桌前,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还没人影的门口。
反正我骚扰琚子的短信语音,他是一个都没回,王志前也是有些咂舌,这会儿已经天黑了,八点多钟了,那两位晚饭都没吃。
高德舔着冰淇淋,拍了拍自己装着一堆食物的肚子,不止你,郑老师他们都打电话到我这儿了,他们的电话也没接。
孟晃给孙伞调着果汁,幸灾乐祸,这回好了,可能都知道衣琚下午和他对象在一起,消息完全不回了。
高德啧啧道,可不呢,这生日大半天都在屋子里过了。
这不出来了吗,刚刚我和晏哥办了点儿事。
衣琚刚走过来,就听见那几个人编排他,也知道自己和周良晏在房间里呆的太久了。
不过天可怜见,虽说他和周良晏鬼混了很久,但也不至于之间搞到了八点多,他们本来六点左右就结束了,是要出来吃晚饭的,但酬智那边有个活要衣琚救急,现在才将将做完。
嗯嗯,孙伞轻笑了声,她信衣琚的邪,可不就是办事儿。
衣琚脖子上的战况惨烈,走路姿势再克制也是有些僵,而后面还没走过来的周良晏正挑着甜点,明显可以看见对方锁骨处直接贴着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