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琚算是认了,直接揽着周良晏的后脖颈,再次吻了上去。
都说了,随你来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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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都黑了下去,衣琚被周良晏从浴室捞了回来,再次趴在换好床单被罩的自己的小床上时,衣琚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恍恍觉得原来换了位置,也不是躺平这么简单。
还有下次他绝对不在这张小床上和周良晏玩了,他不过就是半道手欠了下,结果被周良晏按在墙上,动都都不了。
第一次都快结束了,周良晏才想起来没带东西,硬是抱着他走回了主卧,从他回来时买的东西里现拆了盒。
衣琚从未觉得从他卧室到客厅再到主卧是这么的遥远。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简直是这个屋子对角最远距离,衣琚感觉自己被周良晏抱住走了十几分钟一样。
而自己挂在对方身上的样子,和个树袋熊似的,对方还坏心思地只托着自己的伤腿,全凭自己力气挂坐在对方胯上...
那么远的距离,果不其然,中道崩殂,现在周良晏还在擦客厅地板。
衣琚自觉老脸好久没这么臊得慌过的,主打波澜不惊,但现下里都无颜见人了。
还有。
最后一次他不过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下,结果呢,周良晏这回装都不装了,那股独断专|裁的劲儿全在这时候爆发出来了,直接把他手绑了,堵住非要衣琚和他一起。
衣琚想着那时自己那想想都鸡皮疙瘩的哭腔,用枕头狠狠埋住自己的脸,手捶了好几下床。
周良晏听见衣琚叮当作响的,便走回了卧室,想着是不是对方要下床。
衣老师?
衣琚听着周良晏那遮不住餍足的嗓音就来气,没吭声继续装死。
周良晏坐到衣琚旁,给衣琚捏了捏肌肉过度使用的酸涨不已的小腿。
对方这么体贴,衣琚也不好意思在这种事儿上耍小孩儿性子了,没事晏哥,我歇会儿就好。
衣琚主动开口却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连忙又闭上了嘴。
周良晏也听得手上动作停了下来,给衣琚倒了杯蜂蜜水回来,扶着衣琚坐了起来。
衣琚脚伤了,腿软了,屁股也疼着,可以说是半身不遂地,慢慢蹭着坐了起来。
好在周良晏也给他拿了个厚垫子搁在他床上,衣琚恹恹靠在床头,叹了口气,喝了几口水。
衣老师还是很难受吗?周良晏仔细打量衣琚的样子,这小半个下午他确实是没怎么收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