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琚看他晏哥不显山不露水的,还是一副正常状态的模样,但酒醉的红已经爬上了脖颈,而那边黄怀谦还没事儿人似的,衣琚心里也就心疼他晏哥几分,不禁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太心粗了。
早知道黄怀谦这般爱呛劲儿,他就直接和对方挑明了,非为了个生意惹得如今局面,让自家晏哥喝多了难受...
衣琚都瞧见他晏哥偷偷揉胃了,不禁抿了抿唇,抢走了周良晏的杯子,在一旁周晓年他们吃瓜地围观下,似笑非笑地和黄怀谦说着近乎地话,酒也一杯杯敬了黄怀谦过去。
黄先生,我晏哥酒量不好,我陪你喝。
而衣琚这难得的热情让黄怀谦暗暗苦笑不得,黄怀谦瞧着这会儿安静给衣琚夹菜的周良晏,一副醉意绵绵强撑精神的样子不知道给谁看呢,哪来还有前会儿主动要和他行酒令的那个冷峻男人样子。
黄怀谦内心冷笑着,牙直痒痒于周良晏这幅两幅面孔阴人的模样,但面上只能接过衣琚敬上来的酒,带着毫无破绽的笑容,一杯杯喝了下去。
面子里子总得得一个,他黄怀谦这辈子真烦死绿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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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面散了,也算宾主皆欢,就是黄先生和周良晏都喝得有些醉了,周晓年他们也就猜丁壳挑出两位幸运观众临时做了嘟嘟代驾。
周良晏一路很少开口,微皱的眉头,略绷紧的下颌线,看着衣琚稍显担忧的神情,让知道怎么回事儿的司机周晓年都不禁感慨于周良晏的正宫手段的高超,为他们的黄先生哀悼了几秒。
不过就算不是为了老板娘送他们的见面礼,只因为周良晏和他是本家,周晓年就不会为了外家的黄先生辩说什么。
周良晏暗中坚定立场的想着,他们周正宫娘娘,不仅是他们的衣皇上唯一的心头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要身段有身段,要财力有财力,要心机有心机,傻子才会站黄先生邪|教cp好吧。
于是等把周良晏和衣琚送回了家,在衣琚邀请上楼坐坐时,周晓年十分懂事地婉拒了,就像一只离弦的豹子一样撒腿就没了。
琚哥晏哥我走了哈!
他周晓年做好事不留名,功成拂袖换归去!
衣琚牵着周良晏慢慢上了楼,等进了门,衣琚就拍了拍还闷在他肩颈处的他晏哥的腰侧,饶有意味地说道,晏哥,别装了,好歹让我把衣服换了。
两个人杵在门口,门勉强关上后衣琚就被周良晏整个后背挤靠在门上,周良晏听到一句戳穿他后也不吭声,依旧揽着衣琚腰,脸埋在衣琚肩颈深深吸了口对方的味道,不知是谁身上的酒气混着清爽洗衣液的味道,像是被陈酿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