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都是赵登在看顾,周良晏在暗中帮忙,衣琚只负责在庆镇休养生息。
真的。
感谢登哥。
衣琚在心里给赵登鼓了两巴掌。
还有晏哥。
衣琚心里的小人狂拍手。
咳。
不过话说回来,整件事,有一点出乎衣琚和周良晏的意料的就是,铸程没拿好谷安这把刀,导致对方对着没有守门员的球门射门。
现在的形势棘手起来,尤其周良晏那边,他们公司一向派系复杂,不知道他会如何和高层董事交代...
衣琚想到这儿就开始愁。
本来衣琚知道谷安成功抢发后,是想收拾行李赶回去帮忙的,但周良晏和赵登推三阻四,怎么说都不让他回去。
甚至放话,他回来这活就不归他干了,让他安心在庆镇找灵感。
衣琚很是无奈,右手无意识触碰着画像上的人,阳光透过,让画纸也有了温度,像是真的碰到了对方一样。
衣琚很想问问这个画里的人,他在这儿能安哪门子的心。
可画里的人只会笑,什么也不会说。
或许周良晏另有安排吧,只是不能和他说,而已。
衣琚脑袋里这样无情地想着。
日头越来越足,衣琚看着手里的画像也越发不顺眼。
衣琚猛的坐了起来,嘴上嘟囔,毫无革命友谊,用完就扔。
画上的人还是那样平静温和。
他都待不住了,对方还悠然自在的。
琚哥不喜欢这幅画了,抖了抖纸张,将画像折巴折巴,折成纸飞机。
衣琚瞄着太阳,将纸飞机对准头顶的太阳飞了出去。
走你!
纸飞机向着太阳飞啊飞,但可能对方也怕热,没飞多高,就打着圈打算回程了。
衣琚好心极了,伸手去接,结果一只大手突然伸了出来,在衣琚上方半路拦机。
衣琚头往后仰了仰,试图看到这个偷他飞机的人,结果就看到对方似笑非笑地拿着纸飞机,低头注视着他。
完球,机长从飞机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