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晓年有点蒙,我怎么不知道?
其他人也是都一脸不知情。
琚哥你又接活不报备了,唐品看到这情景,细嚼慢咽的轻声谴责,等会儿记得补档项目案。
衣琚摸了下鼻子,吐槽,就是不想写才没说,又臭又长。
上行下效啊,洨琚,张欢因轻飘飘一句,果然衣琚也没脾气了。
衣老师的画应该还差些,应该现在没什么空闲,周良晏贴心帮衣琚找着偷懒理由,补充道,我托衣老师救的急,全程跟着,有什么问我也可以。
周晓年闷头炫饭,嘴里塞的全是饭菜,你就宠他吧...
周晓年小声嘀咕的话除了一旁的两唐姐妹,没别人听见,但还是被唐品下了力气地踩了一脚,疼得她把饭都咽下去了。
也成,那麻烦晏哥了,张欢因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衣琚,对周良晏笑了下。
工作室平常没有活动很少会有人来,画廊也是需要预约,平时五点大家也就各回各家了,今天聚在一起吃了顿饭,总算有的吐槽。
衣琚也是第一次留朋友,再加上他们对于八卦的敏感度,唐初这一伙深觉这晏哥怕是和他们琚哥不止是朋友,但衣琚态度也不明朗,他们也不好太张扬地起哄,顶多是周晓年这样自顾自的说两句。
等这顿饭吃完,清洁大叔早下班了,他们也不好把碗筷堆着过夜,给人家明天添麻烦。
几个人抢着收拾碗筷,把周良晏和衣琚推到了楼上去,不让他们跟着忙活,但打的却是说老板小话的意思。
这晏哥,我看着挺好的,认识琚哥有些时间了,我就没见过他带人来,唐初有些感慨,抓着张欢因说着话。
张欢因本来没想着和她们挤在一起洗碗的,但唐初不放他走,他也没辙,无奈应道,洨琚多大人了,你们跟着操心什么。
你不知道,我跟着琚哥看着他当初经历上个恶心的前男友,我是生怕琚哥从此封心锁爱了,周晓年摇头叹气。
唐品一旁手上的活停了,皱眉,什么意思。
周晓年自知说漏了嘴,吐了吐舌头,抱歉讨饶,好哥哥好姐姐饶了我,私事不好细说。
唐品皱着的眉也没松开,但也理解,轻声说,我们几个后来的,只知道琚哥缺钱,其他忌讳的一概不知,晓年你不能说也不要说了,只是你提点些唐初,别让她说错话。
周晓年也认真了些,点头应下,想了想含糊道,也不是忌讳,就是谁没遇见过神经病渣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