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低头含住青年唇珠,不紧不慢咬了会儿,才突破牙关深入。
楼信主动回应这吻,灵舌追逐齐暄而动。漫长一吻结束后,他轻轻喘息,齐暄除了唇上有水色,状态还算正常。
方才听闻楼信提及上辈子他殒命之后的事,齐暄莫名烦躁,但他已经不能再随意责罚信信了。
内心不安迟迟不得缓解,仿佛多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才能证明这个人是他的,最好里里外外都沾染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含着他的东西,再孕育出一个孩子。
想到这,他单手撑于榻面,另只手握住楼信体内的玉势浅浅抽插几下扩张穴口。
玉势在下面进进出出,楼信紧张得抓住身下床褥,颤声道:“陛下,先…先聊正事。”
齐暄没答应他,只是问他:“含着这个难不难受?”
楼信摇头。
齐暄一本正经道:“今天用这里再承宠,信信受得住吗?”
楼信愣住,他在讨论上辈子那些不得答案的谜团,齐暄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刻想这种事情?现在是大白天,齐暄上辈子明明那么克制……
齐暄见青年呆愣神色断定他不会同意,不过这不要紧。
手上动作没停,暖玉在楼信下面继续进出。楼信才反应过来要去制止他,他已经了解齐暄在欢好敦伦一事的禀性,如果不明确拒绝,齐暄根本不会放弃那些念头,思及此,楼信开口:“陛下,臣那里太窄。”
他还不太习惯明确说出床事方面的话,又小声挤出一句:“那里吃不进陛下的龙根。”
齐暄闻言乐不可支,伏在他身上笑出声来:“我看不是太窄,是太松。信信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后,练习缩穴时需要吊起来抽打阴户。”
楼信脸颊浮现红云,下意识咬唇。
柳条抽打阴户,齐暄之前说过,但被他拒绝了,全程不间断抽打,柳条再细也会伤到他的阴户,阴唇阴阜还好,里面娇嫩的花瓣和蒂珠被一遍遍打,会疼痛非常。
犹豫片刻,楼信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齐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留下道浅浅的牙印。
见楼信再次默许了他的亲近,衣冠齐整的黑衣青年在他面前耍起无赖来:“临幸还是抽私处,信信选一个。”
楼信伸出手臂环抱住齐暄后背,亲了亲齐暄唇角。
齐暄以为他选了宠幸,却感到颈间一凉,楼信召出辞荷剑,剑鞘刚好抵在那里。
躺在他身下的赤裸美人硬气道:“我都不选。陛下先从我身上下去,聊完正事再说。”
齐暄收敛了嬉笑神色,不再闹他,规矩离开了他的身体,转到屏风外给他挑了套月白色常服。
楼信见此召回了辞荷剑,坐在床榻边,却听到拿着衣服回来的齐暄说:“我得先检查下信信的菊穴,里面承的雨露应当还未流尽。”
检查?虽说奴后什么都是陛下的,但他已经和齐暄说开了。
在不侍寝时主动露出那里给陛下看,楼信现在依然不太习惯,睁着盈盈水眸求助道:“陛下说了让臣自己弄。”
不仅没换来陛下怜惜,反倒滋长了齐暄欺负他的念头。
齐暄俯下身把暖玉推进花穴深处,凑在楼信耳边轻笑道:“孤改变主意了,信信趴在榻上,腿尽量分开,欠下的早训也顺便罚了。”
楼信坐在榻边没动,惊讶道:“早训?陛下要罚臣什么?会不会疼?”
齐暄轻描淡写:“奴后每日要用沾上秘药的湿帕子擦私处、臀部和胸乳,以滋养淫性,孤之前同你说过。此外,奴后当夜未承恩,次日早上擦过药后要抽花穴十五下,鞭菊穴十下,赏臀板三十,抽乳二十,孤若想,可以让信信在御花园公开行训并晾穴。”
这数量听起来并不多,楼信暂时松口气,询问他:“可以免了抽乳和公开行训吗?”
齐暄答应了他,戴上皮质手套沉声道:“信信先躺下,孤给你用药。”
楼信向后仰倒在榻上,紧张闭上眼。
两张干帕子完好覆于裸露的胸乳,齐暄取过宫人早上送来的秘药淋透帕子,药液冰凉,激得楼信打了个寒颤。
这药针对双儿,可以让其特定部位变得更敏感,渴望被虐打玩弄,本来第一次用量应该少些,擦拭便可,但楼信没用过催乳药,需要加大药量才能让这处发育,变得敏感些。
躺在榻上的赤裸美人刚开始还觉得胸前冰凉,随着药液吸收,那两团肉发起热来,存在感愈发明显。
楼信额上涌出薄汗,胸乳鼓涨得他异常难受,他急忙抓住齐暄的衣摆,浅色的眼眸睁开,端的是水雾迷蒙。
齐暄抚上他的脸,担忧不似作伪:“信信可是觉得难受?”
青年脸上血色尽消,发丝黏在脸上,质问齐暄道:“你给我用了催乳药?”
齐暄捉住他手腕,认真道:“我没有,这药只是增加信信欲望和敏感度,不会产乳。”
但那两个胸乳会增大到双儿的椒乳一般大,齐暄刻意隐瞒了淫药的具体效用。
楼信闻言面色稍霁,放下心来,在榻上舒展开身体,他大概猜到了这药会让乳房发育,既然齐暄之前嫌这里小,那随陛下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变得更像个天生的双儿而已,楼信勉强能接受。
齐暄看到青年这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样,却突然有点不忍,仅纠结一会儿,占有欲就再次到了上风。
他不会伤了楼信,只是在性事上让人做自己的专属淫奴而已,其他地方楼信会得到相应的待遇。
再说楼信实际上也愿意被他玩弄,这些药会让人在虐打时更舒服。
他笃定楼信会接受,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没过多久帕子渐干,楼信把那药吸收大半,胸乳果然不再胀疼,转而变得又痒又热,迫切渴望被人狠狠揉捏扇打,他左手腕被齐暄牢牢握着,另只手只能捏紧身下床褥,竭力不去碰那两团明显变大变软的肉。
楼信花穴倍感空虚,无师自通绞紧里头玉势,玉白长腿难耐蹭起来。
美人意图自慰的淫态落入齐暄眼中,这药的效用远超他所想,难怪宫内欢悦阁调教奴宠喜欢用这药。
齐暄呼吸不由加重,摘了手套往楼信腿间摸了下,触到一片滑腻。
楼信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慌忙分开双腿解释:“陛下,我不是有意自渎!”
齐暄轻哂:“无妨,孤不罚你。”
他原本怕楼信发现身体起了变化会生气,想着该怎么哄他的信信,信信却在认真做专属他的淫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见到楼信胸前帕子干透,齐暄拿过两块帕子,丢进木箱最底层,丝毫没有检验那对挺翘白乳的意思。
上面的层板还有些湿帕子盛在瓷盆里,用冰晶石偎着,他戴回手套,取了一条,往楼信阴户上擦,楼信玉茎挺立,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正好方便齐暄动作,身下的玉势更是被整根吞吃进去,只剩淡蓝色流苏垂在外面。
双儿身体多数敏感,为防穴道太贪吃,无法取出玉势,尚器宫赶制的玉势除了个别格外粗长的都带了长长的穗子或流苏,此刻倒是让齐暄擦拭得更容易。
湿帕子重重在阴唇上触碰,一寸寸抹过去,反复揉搓,直到蚌肉泛出深红,个中疼痛竟缓解了热痒,让楼信想要更多,感受到身体的异常,青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齐暄则换掉帕子继续擦里面的粉嫩,冰凉丝帕接连贴上阴阜、花瓣、蒂珠、穴口,楼信这些地方本来就敏感,别说被淫药滋养了,快感一阵阵袭来,花蒂分泌出淫液,和秘药一起沾到手套上。
楼信下意识夹腿,大腿内侧果不其然挨了巴掌。
齐暄紧紧握住他手腕,温柔提醒他:“奴后每天都要受这些,若多次自渎,可以贬为贱奴,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物。”
“孤不想那么对信信,信信忍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