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杜克兰,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我是的你的小狗啊。”
杜克兰侧过脸亲亲她被汗湿透的发丝,越发卖力。
“你是我的小母狗,你亲口说的,你忘了吗。”
穴肉被撞击,被碾过,被无限地侵犯。而这样的无尽侵犯中,顾贝比无比享受。
撞击到那一点的时候,她哭着喊出来。
“我不要了!我不行了!”
可杜克兰这时候就不是听话的小狗了。
他抓紧她的大腿,鸡巴往里使劲得撞,稍微退出一小部分,又整个塞进去。
穴肉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开垦,直到开始发麻。
“我撒谎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却是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和别的男人相亲?你的男人还活着呢!”
他的话说的有多狠,撞的就有多狠。
“贝比,你整天叫我小狗,是不是忘记了,你是谁的小狗?嗯?”
顾贝比的意识已经在撞击下涣散,浑身上下的感受全部集中在一处。快感一波波袭来的同时,她还要承受杜克兰的质问。
“背着我和别人见面是一宗罪,不告诉我家里的情况,想要瞒着我是另一宗罪,贼喊捉贼更是罪加一等。”
“贝比,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你永远含着我的鸡巴,永远都只能做小狗的另一半好不好?”
快感带来恐惧,无所适从的颤栗从头顶直至脚尖。
她只能听到杜克兰的问句,但是他问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她疯狂点头:“好,好哦。”
“我会永远爱顾贝比吗?”
这句话她听清楚了。
哪有这样表白的,表白还要用问句。
小狗记仇了。他就差把一颗心掏给贝比了,而她却问,他会不会有一天爱上别人。
没有别人。
顾贝比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不会带来疼,只有无尽的爱。
“会。”“再说一次。”
鸡巴抵在最深处。
“杜克兰会永远爱……顾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