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地挣扎半天,还是动不了分毫,却已累得他剧烈喘息起来。
这样无力的感觉,好可恨。
“无耻?我没觉得啊,喜欢一个人叫无耻吗,那这世上无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宇文渊没想到柳拂堤看问题的高度一下子翻了个儿,明显怔了怔,说不出话来的人成了他了。
“师兄,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是逃不掉的,除非你告诉我前朝太子在哪里,我们一起辅佐他继位,然后共享荣华,怎么样?”
柳拂堤的脾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要在以前,有人敢这样骂她,她早一鞭子挥过去了。
今天倒好,不但丝毫不气,还一直苦口婆心地劝说宇文渊,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
“痴人说梦。”
这样说算好听的,要杨雪在,估计会骂得更难听。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柳拂堤把玩着手上的皮鞭,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就算是千年寒冰也能让她给鼓捣化喽,别说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就说那个二少爷,有一身傲骨怎么了,还不是从她这儿躺着出去的?
那会儿她就是太大意了,没有防着千面王,不然早就问出想知道的一切了。
“师兄,你小商王府跟千面王是什么关系?”
整个一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柳拂堤有时候脑子来得不快,还没想到千面王就是小商王府的人。
宇文渊沉默,绝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知道是洌杀了柳子怀,不然洌就危险了。
“不说?不说我也猜得到,你们跟千面王根本就是一气的,是不是?你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
比得过你们阴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