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敢亲!
向暖吓得要死,身体绷紧,像个僵尸。
林初宴放开她,笑道:“别怕,他们看不到。”
“你别,别这样……”
他一手牢牢地搂住她的腰肢,不许她跑,然后低声说:“早就想和你在樱花树下接吻了。”
“林初宴,混蛋。”
“混蛋也是你老公。”
他们终于还是吻了。向暖知道外边的人看不到他们亲,但她能听到别人讲话啊……行人的欢声笑语争先恐后地钻进她耳朵里,她一动也不敢动,仰着脸,任他为所欲为。心脏快突破了嗓子眼,感觉要死掉了。
林初宴一开始动作很激烈,后来便轻缓了,他伸舌尖一下下舔着她的唇瓣,用鼻尖轻轻蹭她的鼻尖,像是安抚。他低声笑:“吓成这样?”
向暖认为自己的心理素质才是正常人的心理素质,林初宴那是牲口的。
两人从草丛回到路上,向暖埋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
林初宴唤她:“暖暖。”
一声“暖暖”,把她弄得心都要化了。她咬了咬嘴唇,感觉自己也太没出息了。
“暖暖。”他又唤她。她不知道的是,他说这两个字时,会觉得舌尖儿上仿佛裹了砂糖。
甜得不像话。
“你干什么?”向暖小声应了一句。
“不干什么,就是想叫你。暖暖。”
“神经病哦。”
——
两人翻越了鸢池公园里那个海拔不到一百米的小山丘,下来时,在湖边遇到了沈则木。
雨已经停了,沈则木站在一树樱花旁,眼睛望着湖面。雨伞放在脚边。
他身形挺拔如松,冷峻的气质被身旁淡粉色的花树中和,添了几分柔软。向暖看着,莫名就想到“落花人独立”这句诗。
有个路人姑娘和她想到一处了,鼓起勇气上前勾搭,也和沈则木说了“落花人独立”。
沈则木脸色一黑。怎么今天全世界都要嘲他单身?
姑娘被他的脸色吓跑了。
向暖走过去,“学长,看什么呢?”她视线顺着沈则木的目光看向湖面,看到了两只鸳鸯。
“真漂亮,小鸳鸯。”
沈则木收回目光,莫名其妙地看她:“这是鸭子。”
向暖:==
有点尴尬。
林初宴一揽她的肩膀,绞尽脑汁给她找了个台阶:“我们两个是一对小鸳鸯。”
沈则木感觉一阵肉麻,肉麻到什么程度呢?他恨不能立刻跳进湖里游到对面去,只为不要看到这对小、鸳、鸯。
陈应虎和杨茵远远地走过来,俩人一边走还一边交谈。走到面前时,沈则木看到陈应虎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正常。
他莫名地,心里一松。
陈应虎硬着头皮,说道:“表哥,对不起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沈则木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没看陈应虎,却看了一眼旁边的杨茵。
杨茵和向暖跑去拍照片了。
陈应虎对沈则木说:“我只借过初宴的钱,剩下的都是我自己掏的,初宴的钱我会慢慢还的。”
“我知道了。”
所以说到底,他还是不打算报警了。沈则木本来不理解,不过刚才想了很多,现在算是理解了。杨茵说的没错,人都有软弱的权利。陈应虎现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