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在某些方面的带头作用,做起来总是很积极。”朱贝贝哼了一声,“谁昨晚半夜偷偷溜回学校,也不怕被人看见!”
哦,对了,朱贝贝是住校的。
泰仁斌不说话,腋下夹着公文包,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们,头顶仿若千钧乌云逼压,我正在打草稿的铅笔,啪的一声断了。
柳絮看了一眼,没吱声。
“肖欢,出来一下!”
这话是泰仁斌说的,肖欢看都没看我,低着头,走了出去,他们聊天的时间很漫长,我让柳絮侧开身子,让我扒开窗户看看。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肖欢微弯着腰和低垂的脑袋。
柳絮把我拉了回来,递给我一张小纸条。
——昨晚你去做了什么?
——没,什么都没做。我急忙否认。
柳絮看着纸条上的一串字,她发现自己有点不认识中国汉字,解读起来真的很难,其实人学会撒谎,不过一瞬间的事吧。
哦。
我看着纸条上的字,头皮开始发麻,正想开口和柳絮说点什么,肖欢回来了,许杰天出去了,然后肖欢就开始收拾书本,搬课桌。
“我要挪巢了。”肖欢如是说,看了一眼对面楼,语气有点失落,“真是遗憾,不能看见理科a班了。”
我脸色大惊,急忙问道,“你要搬去哪里?”
“跟朱贝贝换个位置。”
哦,还好,不是转校转班,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班主任泰仁斌和他们俩说了点什么,我不知道,只是日子如水一样,平缓的流了过去,一去不返。
那天的情人节,大概点亮了人生前进道路上的一根蜡烛,发出灼热的光,不亮,却永恒的温暖着。
肖欢和许杰天被罚去重新弄干净那堵墙,我和柳絮前去帮手,看着墙壁上,硕大的字,“高一一班”,眼眶开始发酸。
从今往后,还会有无数个高一一班,里面也住着无数的人,他们也许跟我一样,茫然失措,也许跟严莉莉一样,踌躇满志,又也许跟柳絮一样,淡然不惊。
可能很多张面孔都在重复我们。
但这个高一一班,只有一个。
然后我想着想着,眼泪哗的一下子就出来了,去他娘的……
肖欢说我那么感性,泪点太低,不适合生活在江南这个生活圈。
我说你懂个鬼,像你这样,活得不现实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我们一直在自损,吵来吵去,柳絮一直在帮我擦眼泪,我叫她别擦了,多丢人啊,她说,你别哭,我就不擦了。
然后我就真的不哭了。
后来肖欢跟我说,当时的我应该哭得再久一点。
我们四个人,看着这一堵昨天刚粉刷好的墙,还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我问许杰天,这用的什么油漆啊,味怎么那么大。
许杰天说我也不知道啊。
我说你不知道就买,是不是缺德缺根筋啊?
“嘿,你这么说话,很危险的,我告诉你,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要你管!”
“我自然管不着。”
“有本事你就娶啊!”
“娶就娶,你嫁啊。”
这句话,说的人自然不是许杰天,是简语,我双眼通红的看着她走来,又看着她拿走我手上的刷子,朝着我们说道。
“多好的一堵墙,别浪费啊。”
然后开始在白色的墙壁上画,大声的说道,“你们要写点什么?”
许杰天手脚最快,拿起刷子,就往墙上画。
我喜欢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