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直接把视频掐了就能了事的问题,容澈忽然借着视频直播的能力,将站在离他不远的梁锦予一扯,直接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梁锦予趴在他的胸膛上,两条腿也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感觉这个位置卡得很好,她突然紧张得如同一只鹌鹑一样动不了了。
易南平看到这一幕居然也不为所动。
静静看着容澈,易南平这么评价道:“只有害怕失去的人,才总是这么计较得失。”
“……”容澈的手指一拂,退出了视频聊天。
视线一垂,口中的薄荷糖嚼得越来越慢,容澈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将梁锦予往床边放了下来。
起身,沉默地走到门口,梁锦予被刚刚他和易南平之间的对话震得不轻。特别是易南平形容容澈也是一个幼稚鬼的内容。
——只有害怕失去的人,才总是这么计较得失。
害怕失去吗?容澈对她?
梁锦予已经有点被搅得心烦意乱了,看着容澈离开也不打算喊他回来,而正要打开房门的后者,他的手突然停顿在半空中。
“你和易南平的关系不错?”
梁锦予有点纳闷容澈会突然这么问,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就是“无双鲤”的真实身份告诉他。
仔细想了想,目前为止,掉马的行为还是不太合适。
谁知在她思考问题的期间,某个推塔战士忽然转身,本来就是大长腿的他,一个箭步便走了过来,梁锦予还没有任何反应,已经被他一个莫名其妙的床咚紧紧卡在他的怀里。
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热烈且让人难以呼吸的吻,就像是荆棘满身将梁锦予束缚住,无处可逃。
梁锦予几乎要沉溺在他的狂热与不给人喘息的连环索吻中。
终于,快要窒息的时候,一拳头抵在他的喉咙上。强硬地推了一下,让容澈与她彻底分开。
因为两个人的节奏太强,衣衫有点不整了。梁锦予赶紧理了理差点滑到肩头的圆领长t,已经露出肩带的部位也被她用床上的被套先罩住,缩在床边,梁锦予拿枕头用力地砸他。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希望手上的不是枕头,而是容澈专门喜欢看的那些厚重得犹如砖头的书本。
“你又发什么神经?”
简直是一天不吃药,一天不消停。
容澈刚刚确实有点急了,如今调整好情绪,目前的冷淡以及傲慢和刚刚疯狂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还能摸到自己唇边容澈的口水留下的湿滑,梁锦予可能会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梦。
“手给我。”容澈忽然说道。
看着他渐渐冷却的表情,听到他渐渐冷却的声音,梁锦予才不肯依他说的话来办。
容澈重复了一遍:“手给我。”
梁锦予拒绝:“我又不是阿猫阿狗,更不是训练的宠物,你说手给你,就给你吗?”
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容澈一把把她的手心夺了过来。
梁锦予以为他要干什么,他竟然直接把她的手指当成泡椒凤爪啃了一大口?
“你知不知道很疼啊!”梁锦予嘶了一声,想抽回手心,结果容澈又紧紧追随着她的目光,揉着她的双肩在她的唇边又咬了一口。
“你有病吗?!”梁锦予忍不住继续骂他。
容澈居然破天荒地回答道:“对,我有病,你是药吗?”
梁锦予真心觉得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