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腿分开跨坐在君后身上,交缠的姿势遮住了凌乱的下身。
纤细的腰肢不停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移动,用分开的花穴去磨君后腹肌分明的腰腹。
花唇被肌肉沟壑磨开,露出的小巧花珠被身子压到充血发红,又被前后移动的动作在块块分明坚硬肌肉上压着拖拽,不停随着动作被无情地从花唇拖拽出来又藏回去,蹂躏的发肿硬立。
你看不清腿间的风光,君后却看得分明。
修长的手指捏住冒头的肉珠,指腹捏住不停轻捻把玩,或用指尖掐住可怜的肉珠,搞得越发艳熟肿大,再也藏不进花唇中。
“难怪能勾得他们魂牵梦绕。”君后叹了一口气,手中力道却又加重了几分,将肉珠捻得又痛又痒,花穴中的淫水冒得越发欢快。
“如此绝色,难怪每个人都像据为己有。”
随着君后话音落,你眼前白光一闪,清亮的蜜液喷湿君后的腰腹,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高潮刚过的你,面上带着满足的点点红晕,君后看着欣喜,覆身上前吻住了你软唇。
那是让你意想不到的轻柔与缠绵,舌尖勾着舌尖,轻柔的纠缠吮得身子都生了麻意。
双手顺着你的腰间向下,抬起你的双腿,腿间被塞进炙热粗壮的性器。
“唔——”
你们二人皆是发出轻哼声。
性器蛮力撞开花唇,厮磨在黏腻的腿心,肿大的花珠被撞的挤朝一边,擦着滚烫性具上凸起的青筋在分开花唇中挤压变形。
君后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硕大的肉冠缝隙间分泌出粘稠的白液,融和了流出的蜜水勾连在你的腿间。
“呜……呜……”
“轻点……”
便是没有肏进去,你也舒爽得全身止不住轻颤,粗壮的性器将花唇挤着分开软软贴在性器棒身上,凸起的棒筋不停摩擦着穴口嫩肉,将每一丝软肉都磨开磨透,磨得花液汩汩浇在棒身上,君后才扶着你的腰肢换了个姿势在腿心来回肏弄起来。
汗液顺着健壮手臂滑落,沾湿了手腕间的守宫砂,那浅红一点更显妖艳。
君后抱着你,用肉棒在你腿心磨着穴口时,还不忘大口吞吃你娇嫩的乳肉。
“哈~呜~~”
你双臂无力攀着他,犹如一朵在风暴中摇曳的厌花。
鎏金香炉暖香渺渺,直到君后身子顿住,口中呻吟越发大声,你的腿间也添了抹滚热的浊液。
边上的木几上早有备好的丝帕,君后用丝帕贴着你的腿心慢慢擦拭,明明是伺候人的活,他却做得十分顺手,眼尾还有餍足的慵懒。
望着他动作间手腕上的那点红色印记,你问了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君后手腕上的是守宫砂吗?”
你这话问得直白,但也有原因,自你进宫遇到的后宫男子手腕上都有一点守宫砂,就连君后也不例外,如此才觉得奇怪。
停在腿心的手适时停下,君后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你。
“明明才与我做了最亲密的事,池小侍是在恼怒本宫不肯将身子交给你吗?”
“呃——”你一下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但君后没有说不是,那应该就是守宫砂了。
你藏着满腹的疑问,还想再问,就被君后止住了话。
“我现下还不想去提旁人。”
你去看他,只见君后面上笑意已然淡下。
敛了好奇的心神,你也不敢再问,
寂静殿中,一时之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擦着擦着又不小心探进穴口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