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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原谅我吧(1 / 1)

向舟用好几十秒才接受自己ziwei的全过程被nv人听得一清二楚这个事情,她几乎是在发现的第一时间闭了麦,nv人在发现她闭麦之后发出疑问的鼻音,向舟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开麦:“不好意思。”声音清朗,让人完全听不出来刚刚这副嗓子发出那样yi的吐息,实际上她整个脸都红得彻底,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过热si机了。即使有x瘾,她也没做过这么……超过的事。

“怎么会……船的声音很好听呢,谢谢款待。”她像之前那样轻轻笑了笑,如果是别人这么笑可能会让人觉得轻蔑或者什么,但木这么笑的时候向舟只觉得无bg人。

向舟眼神游移,才发现直播间已经被木锁了起来,在她ziwei的十几分钟里也没人进出,所以只有木一个人在听吗,她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红得不行的脸又烫了几分。

nv人说谢谢款待的调侃语气在向舟耳机里循环播放,她暗暗觉得自己怎么会被这nv人调笑了,又想到明明自己才是送礼物的那个为什么是这人听她喘啊,向舟愤愤地在评论区打出这不对吧几个字又删掉,端起声音说:

“所以木喜欢吗?”

没得到nv人回复的时候向舟夹了夹腿,浑身都汗涔涔的,想到自己身下还是一片泥泞没来得及处理,粘稠的水声伴随着响起来,向舟眼疾手快地闭了麦,祈祷nv人没听见。

“喜欢。”过了好久木才低声回答,气音模糊又暧昧,向舟顿感扳回一城,想终于看到这人乱了阵脚的样子,又觉得她仍然游刃有余。

她不自觉地想这声音叫她的名字时会是什么样,大概会把每个字都拖得有些长,尾音上挑,她猜nv人戴着眼镜,从身下向上看时眼镜底下的神se被反光遮住看不太清。

她想nv人还真是话少,按理说直播也是一种服务业,该说她的业务水平太低还是根本没准备认认真真直播,偏生向舟就吃这套。nv人又开口:“船……是在生气我不做你的配菜吗?”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在评论区慢悠悠地打出对呀两个字,然后听屏幕对面的nv人轻声细语给她解释,话语由于网络变得不清晰,只断断续续传过来:“今天出差……不方便……欠你一次。”

最后那句倒是很明晰。

“对不起呀,乖宝宝……船,原谅我吧。”

向舟心跳慢了半拍。

她痛骂自己不争气,怎么之前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癖好?她没回答,放下手机抱紧有些cha0sh水汽的被子,与它紧密贴合,向舟放任自己的大脑单凭nv人一句宝宝就失控,想象她软烫的身t与自己贴在一起,两个人的rr0u挤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接吻,nv人就会用她发出那样温柔声音的地方与她唇舌交缠,呼x1同频。

虽然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但很小的时候向舟并不b其他人成熟,或许说到现在她的心智发育也不很健全,十六岁那年向舟发现自己实际上是母亲收养来的,所以一切都有了答案。从小到大没人来参加的家长会,从来没从家长那里得到过的夸奖,照顾自己的保姆几乎是妈妈这个称呼的第一顺位。他们总在三个人在同一张餐桌上时摆出和睦的样子,仿佛标准的模板刻出来的模范父母,那时候向舟已经了解很多职业,知道人与人被划分成三六九等,而自己的父母几乎站在最顶上,于是追求完美的这一男一nv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即使是面对着自己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血缘纽带的名义上的nv儿。向舟想即使是对她们做过的慈善救过的那些山区小孩都要b这样的和谐假象更真实一点。

向舟自那开始就有意识地训练自己的自我意识,或许可以这么说。她要求自己不再为了父母的肯定而废寝忘食地在一切方面努力,更多地追求自己想做的,撕掉从小攒到大妄想借此得到一些关注的大小b赛的奖状,她把自己打造得无坚不摧,冷静,柔韧,反思时,她认为自己从小到大没有获得过父母的ai,也并不需要。

后来是遇见学姐,但这对她的x格塑造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每天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在满足yuwang上,只不过她远不像以前那样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在学习上,所以也无所谓。

然而现在……向舟一噎,又失笑,向舟一向自诩共情能力和洞察别人x格情绪的能力强,或许是因为nv人有意表现出来的包容,强大,或许是因为nv人温柔到让人想她多适合当一个母亲。她想自己好蠢,蠢到把那些无处安放的依赖无意识移动了一小部分到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网h博主上。

过了一分钟,或许是疑惑向舟好久没回答,nv人试探x地叫她名字,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似乎在调整麦克风的位置,紧接着她放轻声音,小心翼翼地:“船,晚安。”

听到nv人说话就压抑住的jg神上的巨大的空虚遽然从身t深处涌上来,向舟忽然想到nv人马上就会下播,算了,好久没有感受过的孤独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勒得向舟就要窒息。

她打出“晚安。”nv人紧接着就关了直播,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她想。

nv人关闭直播之后向舟算了算国内的时间,她想木大概是睡觉了。思来想去还是点开私信对话框,编辑了一段信息发出去却看到一个醒目的红se叹号。向舟啧了一声,orbit并不允许关注主播十天之内的粉丝给主播发消息,先前向舟就觉得这个规矩并没有什么用,现在也结结实实地被卡在门外。

与木共度的时间后劲很大,向舟神奇地没有产生自我安慰的yuwang,脑海里反复播放木的声音,吃着饼g草草画了几笔就觉得无聊,正巧好友陈禛打来电话,她便爽快地应下对方的邀约,草草收拾几下就出门了。

“我也是不明白你长了这么一张好脸,怎么就能被一个只出现在你生活中一个多小时的影子折磨五年多……”

向舟眯着眼搅动着咖啡,糖粒带动水荡出凹凸不平的波浪,她暗暗腹诽哪是自己忘不掉那个学姐,是自己的身t忘不掉她——这听起来好非主流,嘴上开玩笑似的:“你玩得这么花怎么会懂,那学姐是我si去的妻子。”

“行吧,去隔壁玩会儿吗?”陈禛呵呵笑了两声,料到向舟不会同意。她一向不在乎什么情情a1a1,属于人生信条就是及时行乐的享受派。倒不如说这个圈子都这样,向舟倒是独树一帜地独善其身,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宅在家里,也没人知道她在家g什么,偶尔出来玩也像个榆木脑袋,有人助攻y是当听不懂,为此没少被陈禛打趣。

——疤痕t质代表痛苦的痕迹会清清楚楚地t现出来,并且在时间和空间的维度上蔓延,即使是后来消掉了也留下隐隐绵延的幻痛,提醒她一些东西曾经存在过。学姐带来的x瘾就像疤痕,即使新生的皮肤挤掉先前创痛的开始,也并不能抹掉那具身t对她的影响。

后来向舟总想找个代号把学姐这两个字替换掉,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也没准备找人打听她的名字,事实上这个灵魂并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引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或许她只是单纯需要在那个骨骼生长的青春期,遇到一个能够强烈地激起她压抑许久的x1nyu望的躯t。

……

“自己做给我听,船……好吗?”

向舟t1an了t1an嘴唇,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昨晚她拒绝陈禛的邀约之后回家开了瓶酒,她明白自己不胜酒力但仗着在家的份上即使觉得刺嗓子还是b着自己g喝下去一整瓶。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昨晚那么需要酒jg,也许因为木的声音让她变得不清醒,也许因为想到学姐,也许因为学业或者家庭或者一些其他的事。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最坏的结果,她不仅仗着酒劲半夜给木发了几条根本发不出去的消息,还在宿醉醒来时守着手机等她开播,更坏的是她上麦问了一些什么,而木同意了。

真是……头脑突然变得清醒,反应到这一点时向舟有点哭笑不得,她用出毕生最快的打字速度在评论区打出:不好意思,刚刚不太清醒。

木低低笑了两声:“啊……”

向舟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我想听…求求你呀,宝宝……乖一点。”

脑子里的弦嘭一下崩断。

手抚上早就挺立的rt0u,光是掌心轻轻碰到上边就刺激得身t发颤,身t前所未有的敏感让向舟忍不住地用力喘息,惊讶了一瞬间就被nv人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宝宝现在在0哪里呢?”

向舟喘着打开麦:“嗯啊……rufang……”

紧接着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向舟感觉自己像被晾在一边,尴尬地停住手等待nv人的回复,可怜的是在这样的等待里花x流出的水愈发多,几乎要把内k洇sh。

“姐姐……帮帮我……帮帮我……”

“好呀,呵呵……手指用力一点r0urt0u,把腿张开吧?”

nv人明明用的是询问的温柔语气,却隐隐约约像是命令,向舟脸红了一片,极力忍住磨蹭被子的冲动,手加重了力气,用力地握住rufang,整个手都包上去左右r0un1e,忍着喘息说已经好了。

“船的x好大,一只手都有点包不住呢…好se情。”

nv人打趣地说,仿佛知道她的动作,让她再用力一点,向舟先是被她装了监控一般的语言吓到,紧接着一gu难以抑制的空虚从x口传上来,那里急切地需要抚慰,可没有木的命令……

“把腿张大点。”

nv人的气息骤一下变得冷漠。

“唔嗯……好痒…求求你……”

“0y蒂,用力点。”nv人没在乎屏幕这边忽然加重的喘息和sheny1n,也或许很在乎,骂了一句:“saohu0,直接cha进去。”

怎么能这么叫……向舟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t诚实的可怕,x口缩了缩又吐出一gu水,她难耐地喘了喘,两根手指并起来又用力cha进去,身t上下摇晃,主动去吞吃自己的手指,rr0u都被带得颤动,她紧紧地抓住床单以抑制自己fangdang的sheny1n,可惜徒劳无益。

“哈嗯…姐姐…姐姐…”

正当时nv人带着点喘息的声传来,声线低沉,冷淡又x感,像另类的诱哄:“再用力点,对,退到x口再用力cha进去……小saohu0,c自己舒服吗?”

“——!”

向舟居然就这样到了ga0cha0。理智回归,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远b想象的更喜欢被羞辱,她骂自己不知廉耻,有些恼怒地想要关掉直播……

“……宝宝…乖宝宝…辛苦你了。”那头nv人似乎笑眯眯地对她说。

向舟愣住,忽然感觉心脏上有一块被填满,心口处酸胀得令人想哭。

向舟垂眸,日光打过来,睫毛盖住的地方留下一片y影。她忽然感到有些失语,不知道此时是该感谢木还是因为自己被调教了一番而羞耻。

“宝宝缓过来了吗?”

向舟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可怕,小声说了句谢谢后立马怀着自我安慰的心态把手机扣过去,仿佛直播的界面一从眼前消失那些yi的声音就会从她脑海里离开一样,虽然事实是一闭上眼nv人的声音就会被意识重加工得愈发明亮。

“准备去睡觉吗?”

【我不在国内,这里刚刚五点。】

“可是我明天还要上班呀……不能陪宝宝继续聊下去了。”木故意慢慢吞吞地说话,她一向知道气息怎么用最g人,缠绵缱绻地,像情人温存时的低语,引得向舟有些心痒。

说完晚安后木就关了直播。

向舟有反思的习惯,她一向要求自己变得冷静,用很多办法构筑起情感防线,一旦发现哪里有漏洞就立马填补。然而这两天与木的相处以及昨天莫名其妙开始n用酒jg都让她感到有些危险。网络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最不需要的就是好奇,orbit首页循环播放的标语是请勿当真四个字,可木的声音把她变得不安全。

向舟叹了口气,走到窗边坐下。

她告诉自己这些联系说断开就可以断开,既然流动的东西总是抓不住,就随他自己流下去吧。

向舟g脆破罐子破摔般地打开木空无一人的直播间,对挂着nv人头像的照片背景刷了好几个礼物出去。她盯着模糊背影想不安全就不安全吧,说到底还是自己想的太多,她想,实际上情感防线只是用来让自己不要对什么事情陷得太深,反正是网络上,朦胧虚幻的一切都可以用来取乐,也只是取乐而已。

“船……很想我吗?”

nv人带着慵懒的声音突然传过来,激得向舟一下变得清醒。不同于先前特意端着的声线,木的声音此时被困意带着放松下来,却没有睡梦被打扰的恼怒。

向舟屏住呼x1,有种心事被戳穿的无奈,x口隐隐约约su麻麻的感觉传过来,还是故作矜持地在评论区说没有。

“没有想我?还是……没有很想我呀?”木笑了笑,故意加重“很”的音,慢吞吞地说。

完了。

向舟想自己还真是被这人钓了个彻底,nv人见她没有回答,锁了直播间拉她连麦,向舟犹豫几秒还是点了同意。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不是很困,陪小朋友说说话还是有时间的……毕竟船送了好几个很贵的礼物呀。”

骗人,向舟想,她话语里的睡意都要溢出来了,想到这里向舟意识到木那边是凌晨,熬着夜陪她聊天,莫名其妙有gu甜甜的心情又漫出来。她又忽然想到nv人第一次收到她的礼物只说了句谢谢,自己都没意识到有些别扭地在心里怪了怪nv人不知好歹,最后也没舍得说出来。

“那你去睡觉吧。”

“这么委屈呀?”

明明是询问,木的语气却反而像是她自己很委屈一样,小心翼翼的。向舟不由得反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有点过于冷漠,一想才发现先前不知道在维持什么冷酷人设,与木说的话都冰冰冷冷,她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没有呀……”

木轻轻笑了两声,笑声撩得向舟脸红得发烫。

“好可ai。”

“我的意思是……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话落向舟绝望地关掉麦克风,把自己的脸放在被子上蹭了又蹭,她想自己就因为被nv人夸了一句就心跳得这么剧烈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说话也蠢蠢的。

“怎么会呢……”没等向舟说话木又补了句:“最近在g什么?”

语气熟稔,像在与老朋友亲切地寒暄,向舟莫名感觉与nv人的距离近了些,绞尽脑汁地从生活中挤出一些有趣的事情:“上学,画画,昨天去和朋友喝了咖啡……”

“喝酒了吗?”

向舟不知为何开始眼神飘忽,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昨天喝了一些。”

“哎呀……”nv人语气严厉了些:“小朋友不许喝酒。”

“我说不定b你年龄还大呢!”

“真的年龄大的人不会这么说的呀。”木笑开。

“况且你喝了酒之后g什么了自己不知道吗?如果在外边…”nv人顿了一下,“我可没办法救你呀。”

“不管怎么说我至少成年了……好吧,我以后少喝点。”

木安抚x地嗯了一声,随后小声笑了笑:“真乖呀。”

“你快去睡觉吧……”向舟感觉自己被当成叛逆期的初中生在管,甚至更可怕的是她的意识并不排斥这种话语。

“好吧……晚安。”

向舟莫名从木的声音里听出了点幽怨,鬼使神差地,两个人都没有退出直播。向舟就这样听着nv人的呼x1从不平稳到逐渐均匀,她想nv人睡着后倒是显得温和许多,听不出先前那副难以应付的样子。听着网络那端传来的气息,她就陷入这样安详恬谧的氛围,忽然有些想要哭泣。

后来向舟就常常遇到她。

独自在异国他乡,这几年向舟的生活称不上什么优渥,父母送她出来美其名曰t验生活,她也乐得不与他们打交道,节衣缩食也不管家里要一分钱。只有假期会回去帮着打理公司,权当为以后接盘做准备,外人看来倒是很美好。

或许因为跳伞浮潜这些极限运动都t验很多遍了,向舟对这些已经并不太感兴趣,在她眼里看展的时间还不够,更没时间出去玩一些旁的。也是因为不怎么想在外消费,做饭的本事学了一堆,朋友倒是这么多年只剩下陈禛一个。向舟不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坏处,只是偶尔在躺椅上喝着咖啡摇摇晃晃时会觉得有点孤单。

那天走在路上忽然有对同x情侣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向舟可不可以帮她们拍张照,照片里紧握着的手上有明显是两个人亲手打出的对戒,两个人都是金se头发,yan光照过来,她们靠在一起笑得好灿烂。看到那张照片,向舟突然就觉得自己踽踽独行的样子并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自从那天听着nv人睡觉之后,向舟就单方面地认为她与木的关系变得微妙,每天去学校都努力把事情在木经常开播的时间之前做完,回家守着orbit的界面发呆,nv人一开播就点进去,然后是刷礼物——周而复始地这样持续四五天后,礼物的积累值就达到一个可怕的高度,nv人的直播间却一直不温不火,这是因为开播的大部分时间木会把直播间锁起来和她聊天,向舟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窃喜。

虽然可能这是用礼物换来的,但向舟并不这么觉得,说实话她有些猜不透木来orbit顶着被男人sao扰的风险开直播的原因,但仔细想想这里都是来找刺激的,g什么都有可能,她想nv人大概一开始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那自己还挺幸运。

和木说话的过程总是很愉快,木是一个永远不会让别人的话掉到地上的人,恰到好处地挑起话题,又在向舟说什么的时候都温温柔柔地夸赞她做得好,即使向舟的生活两点一线没有什么趣味,但总是被她夸得像刚刚拯救完世界。

向舟觉得自己几乎要溺si在这样的美好中,每次离开直播间都有强烈的戒断反应,希望木能够再陪她说说话。隔着网络什么都能伪装,声音可以,长相可以,做过的事可以,甚至人生都可以,唯独谈吐和思想伪装不了。向舟偶然提起艺术家,提起保罗高更,木就与她谈论道德和艺术,向舟提起诗人,木就读诗哄她睡觉。向舟想她真的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人,她永远赤忱,永远无b浪漫。

关注十天后,向舟突然想起可以给木发消息,她有些恍然——即使才十天,她却像和木认识了几年一样熟悉她。对着先前发不出去的消息,向舟犹豫许久还是认为发什么都有些太冒昧,索x关掉对话框,她想有什么话都可以在连麦的时候说。

天不遂人愿,向舟忽然被学校的事困住,想看直播也挪不开手脚,累得回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再困倦地爬起来,筋疲力竭地赶完任务后她松了口气,想终于能跟木聊天了,她一定要好好跟她说一下这两天她有多累……打开orbit时向舟愣了一下,熟悉的唯一一个关注也是特别关注的位置显示出一个高得有些恐怖的热度,她点进去,直播间里弹幕刷新很快,她进入的提示很快就被冲刷掉,木自然也没看见。

“谢谢宝宝的礼物呀。”

“没吃饭吗?乖乖……赶快去吃,这么晚了。”

“晚安呀,明天见。”

向舟怀着一种被背叛的心态自nve般地听完了全程,那人对待任何观众都像对待她一样温柔的语气扰得她有些恼火。

她不明白自己是以什么心态,质问自己站在什么立场生气,说到底先没有来看直播的是她,能算得上是网友的人突然火起来,她理应为木感到高兴,她想木确实情商很高,也很擅长讨人开心,这个人气是她应有的,向舟想自己作为短暂与她交谈的过客,能够被她记住自己的名字已经很好了,说不定那几天的交流和那些温柔的对待只是对待顾客的正常现象——不,不是说不定,事实就是这样的。

向舟把自己甩到床上裹起被子缩成一团,忽然感觉有点冷,倒春寒,那伴随而来的孤单也是正常现象,她这样安慰自己,只是——

只是凭什么,你对直播间里的任何人都这样,而我只是碰巧轮到了第一个吗?你凭什么。

凭什么g起我的感情,凭什么让我以为自己不再寂寞,凭什么装作ai我。

她忽然想起她们并没有谈过ai,这人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赌气般地,向舟又开始喝酒。

【可以开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直播吗?】她觉得语气太委婉,于是删掉,又编辑【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直播。】

这条倒是很满意,她瘪着嘴发出去。

nv人神奇地很快就开了直播,向舟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地骂了句c。

“小朋友不许说脏话哦。”屏幕那边笑眯眯的声音传过来,向舟更生气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意识一听到nv人的声音就变得温顺安宁许多。

“别管我。”

“嗯?好啦好啦,叫我开直播想做什么?”

“你……”声音越来越小,向舟几乎要把自己埋到被子里,闷闷地问不出话。

nv人发出疑问的鼻音,似乎在憋笑。

“说出来呀?”

……

“船是想包养我吗?”

这形容好过分……向舟怅怅地想,但自知她没有反驳的权力,还是别扭着答是。

“不行哦宝宝。”nv人语气不变。

那语气让向舟想到很小的时候她ch0u泣着问父母能不能去参加她主持的什么典礼,那机会是向舟努力争取来的,对小孩算是天大的事情,被她叫做妈妈的那个人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就是用这样柔和完美的语气对她说妈妈太忙了,叫她乖一点。

上小学那几年无论是家长会还是学校的其他事,父母从没有出现在学校里过,每次都是保姆和司机代劳,老师们默契地不在向舟面前提起她的父母,默许家长会她自己坐在本来该家长坐下的位置上。她有意识起就讨厌这种一切都被他人掌控的感觉,自己的发言不被在意,发言的对象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是二元关系的上位者,冷漠地忽视她的一切诉求,把她的话重新组合成自己想听到的样子,似乎永远把她当做幼稚的小孩,忽略她的需要,漠视她的自尊……向舟忽然有点讨厌木。

“我给你钱……也不行吗?”向舟问出去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木明显不是因为钱才来直播,她暗骂这样的用词不当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向舟愤愤地放下酒杯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几乎是恳求地祈祷木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或者你就算问问我这两天去做什么了也好……向舟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不行呀。”木的声音冷了些,大概是觉得向舟冒犯,向舟张了张嘴,想问你为什么对每个人都这样,又想问你对我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些男的发出的下流话语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但怕问出去得到更不想听到的回答,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她委屈得有点想哭,一种恶心的感觉从胃里反上来,她觉得自己愈发讨厌木。

“所以,所以…”

嗓子像被堵住了一样,向舟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

“唉——”

她刚想组织语言再次开口,就听到nv人轻轻地叹息,让她浑身一冷,虽然她可以自己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因为今天的工作不太顺利,或许因为向舟支支吾吾地说话让她感到烦躁,但是……向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眼泪落到手机上,她眨了眨眼,一gu难以抑制的无力袭来,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

“你喜欢她?肯定不是啊。”

“你什么时候这么贱了?”

“能不能拿出你以前那副自信的样子啊。”

陈禛皱着眉说教她,向舟无jg打采地听着,那天她听到nv人的叹息就立马关了直播,现在已经是那以后的第五天,不约而同地,她没有去nv人的直播间,nv人也没有问——不过大概率是对方根本不在乎,她这么想。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说到底我和她刚认识没几天。”

“这样也好,她这种人玩你跟玩狗一样,要我说你该充实一下自己的感情经历,或者g脆找找别的主播,聊天谁不能聊。”

当晚,向舟报复x地打开“鱼丸”的直播间,鱼丸是orbit一位很有名的nvx向音频直播播主,她一进去就听到鱼丸用着甜腻的声音叫刚刚送出礼物的人姐姐,向舟有些反感这种声线,没什么耐心听下去,g脆连着送了十个可以把主播和自己的id放到公屏循环播放的礼物,鱼丸惊喜地说谢谢船姐姐,又问她想要自己做什么,向舟被这种夹子音ga0得x1nyu全无,问她能不能用其他声线说话。

鱼丸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咳了几声后熟练地切到所谓的御姐音开始念新准备的台本,向舟仍是觉得没什么意思,脑海里还是回荡着木的声音。她于是骂自己真是有够贱的。

此时,向舟不在木的直播间里,自然也看不到木与弹幕聊天的游刃有余的语气顿了几秒,被弹幕催了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接着上个话题说下去。

第二天,向舟盯着木直播的头像,又耷拉着眼胡思乱想,但还是克制着自己没点进去,她进了鱼丸的直播,习惯x地送了几个先前送给木的礼物,鱼丸看到后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成熟的声线同她打趣。连着送了几天后,向舟几乎在鱼丸的粉丝榜里排到了很靠前的位置,一天下播后,鱼丸主动给她发私信:

【姐姐】

就这两个字?向舟愣了一下,想这人业务能力还真是熟练,回复怎么了。

【要不要加个联系方式?我对姐姐很感兴趣哦】

向舟不由得失笑,想这种t量的主播还惯会维持与大粉的关系的,不像……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别再想无关的人。

【姐姐加我吧】

后面是鱼丸的联系方式,向舟加上后简单看了看她的朋友圈,大概是工作号,里面什么都没有,鱼丸问她有什么想要的,向舟想了想,回复【喘一段吧】

她又补上【不要台本】

鱼丸g脆发了段ziwei实录来,向舟听了听,突然觉得有点无聊,想要安慰自己却发现那里g涩一片,丝毫没什么反应,好没意思,她关掉只听了一两分钟的录音,回复说谢谢。

好没意思,向舟想。

那天关掉鱼丸发来的录音后,向舟的生活似乎回归了正常的轨道,本来想每天从早到晚泡在学校,但她想了想自己并没有必要逃避什么——说到底,一个刚刚认识十几天的人根本不可能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只是从小到大没有被人这么轻视过,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有次向舟正专心画着画,orbit突然给她推送木的开播通知,即使取消关注了怎么还是y魂不散……向舟的手指在orbit的图标上悬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舍得删掉,她安慰自己只是为了突然想找配菜的时候更方便用而已,皱着眉把orbit的消息通知关掉,防线构筑堪称完美,她这样想。

事实上,她最近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临近期末,她在的学校考试严格得远近闻名,紧锣密鼓地复习就够磨人心态,母亲那边还突然出了事故,原本应该等她毕业再交给她的事很大一部分立马就被放到她肩膀上,即使有父亲带着对接,对接业务时要y把自己倒到国内的时间还是让人有些恼火,再加上家里还催着她赶紧回国——她学的专业乃至ai好在父母眼里都不值一提,出了这种事没让她买当晚的机票飞回国内就不错了。

……

“呼……”坐上回国的飞机,向舟终于长舒一口气,刚结束期末月就被陈禛拉去聚会,仿佛被x1gyan气的她和陈禛形成让人一看就想笑的对b,向舟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又看看陈禛,不禁感叹陈禛真是jg力充沛,和一群不认识的人社交更是让向舟更加疲惫,于是匆匆找了个回家收拾东西的借口就离开了。

似乎成长到现在她只在木那里有浓厚的倾诉yu,其他时候都是光听着就觉得累……怎么又开始想那人了,向舟骂自己没出息,飞机刚刚起飞,她向空乘要了个垫子,g脆两眼一闭躺下休息,b自己不去想没什么意义的人和事。

落地后,向舟马不停蹄地赶去工作,在飞机上睡的那一觉没怎么缓和她的疲惫,此时为了清醒只能在公司往胃里灌咖啡,听父亲说一会儿要见的不是什么大客户,她于是在父亲的休息室的沙发上靠着小憩,以让自己不要睡得太深。

没一会儿就被人叫醒,坐在座位上努力让自己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像惊雷一样砸在向舟头上,让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无b。

“向总,这是我们的企划案。”

啊?

不会这么巧吧?向舟眯了眯眼,又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看清nv人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没救了,见到木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她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漂亮。她缓了缓神,告诉自己万一不是呢……

完了。

向舟完全听不进去nv人说的内容,听了半天她唯一能确定下来的是这就是木,他们那个鉴定声音的方法是什么来着?声纹?据说声纹鉴定都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准确,可她对那个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几乎可以说是日思夜想……她想,完了,这人是自己命中该注定度过的劫难吗。

“向舟?你怎么想?”

父亲问她,向舟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哪有多余的心神发表意见,凑到父亲旁边,努力让自己展现得姿态从容,俯身对他说自己刚下飞机还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父亲有些不悦,但她也没在乎他同不同意,说完就自顾自地去了厕所。

把水龙头调到最冰,然后捧起一捧水扑到脸上,向舟试图用简单直接的凉水让自己变得清醒,或许脸上的热与冰水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凉水反而在向舟心里烧起一把大火。

为什么偏偏要在自己快忘记她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向舟想不明白。

“小向总?”

向舟愣住,看着镜子里反s出的nv人的身影,她这时才舍得仔仔细细地看看nv人的模样,或许是太不清醒,明明盯着别人的脸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她好漂亮。那双温暖的眼睛正定定看着她,银se的眼镜与冷白se的肤se配在一起,明明应该是冰冷的氛围,却被她明亮又灿烂的丹凤眼中和掉,雾气遮住的眸子里有什么看不太清,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刻nv人有些关心她。再往下,唇se有些淡,向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有想亲上去的冲动。

白皙的皮肤包着锁骨,凸起的形状被g勒成一条直线,向舟突然想起好多年前她拍到的那只正在振翅的蝴蝶,纹路斑斓交错,好漂亮。

事实上锁骨的形状是在看到她的嘴唇前就描摹了的,因为——向舟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nv人本来还在想这位小向总是不是有点孤僻,不过不得不说还蛮可ai的。后来看到对方盯着她又觉得她想说什么,刚想张嘴问问就看到她上前一步,再下一秒自己就被握着腰亲了上来。

明显还是小孩的nv生吻技青涩,引得她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她推开小孩,想问怎么了就看到人家一被她推开就飞快跑出卫生间,不由得有些失笑,神奇地,她没觉得被冒犯。

或许因为她长得很好看吧,身高也像没长大的样子,亲自己还要踮着脚。于木甚至觉得自己占小孩便宜了,她对着镜子看自己被咬破的嘴唇,突然觉得有点疼,还流血了,这人属狗的吗,于木有些无语。

于木一向属于顺从内心的人,谈过的恋ai并不算少,都是同x,只是后来愈发觉得没意思,就收了心,把心思都放在ga0事业上,生理需求并不是没有,只是每次都草草用玩具解决,久而久之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她眯起眼,先看看吧,和向总的nv儿ga0好关系总没坏处。

一推开门,门外似乎等了很久的小向总身板挺得笔直,对她郑重其事地鞠了个躬就想走,于木一下抓住对方后颈的衣服,问她叫向什么。

怎么莫名有gu被当宠物抓住的感觉,向舟怕暴露自己的声音,小声说了句向舟才被放开。于木站在原地,好听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传到还没走远的向舟耳里,缠绵缱绻,g得她又有些脸红。于木莫名觉得向舟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搜索了一遍记忆,或许是没太听清楚,也觉得自己没有在其他地方认识这个人的机会,便索x不想了往楼下走。

向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正靠在休息室的门后,怎么会这么巧,刚刚回国就遇见朝思暮想的音声博主,恰好与她对接的人是自己,在厕所遇见,又一不小心亲了……好吧,这一点向舟承认她的确是鬼迷心窍了。

有些恼怒,第一次见面不仅没给对方留下好的印象,还大概率在那人眼里变成流氓了,早知道当时报出id好了……不对,那不就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榜一大哥了吗!?nv人身上sh润而温柔的香气似乎仍然氤氲在向舟周围,把向舟的一切都包裹成蓬松的云朵。她甚至不自觉地开始回味那个吻,柔软,像和木分开后她总会幻想的,不,现在应该叫于木,向舟想,自己在她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得倒是认真。

怎么想都没有任何头绪……换言之向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后悔自己亲完她后的愚蠢的行为?还是在思考对方有没有从她可以压低声音说的那两个字里认出她是船?

很少有人用有力来形容眉毛,但向舟想起于木墨se的眉尾,那里短促,显得很坚定,又很g人,让人不自觉地想离她更进一步。

向舟又开始感到沮丧,她想于木大概根本不会记得一个短暂出现在她发展极快的直播生涯里的人,好久没去听她说话,不知道她最近的生活怎么样,直播g什么,甚至连现在给她花钱最多那个位置上摆的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她那里甚至算不上过客。

回家后,向舟靠着枕头,垂着眸看电脑上的信息,于木,照片倒是很漂亮,也很优雅,一看就是那种所谓成功人士,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当时哄着自己ziwei的人和她联系起来,于是g脆合上电脑。

忍了好几天的,又在和nv人接吻的那一瞬间涌出来的情cha0b得她忽然有些难耐。

……

隔了没几天,又是与上次相同的场景,区别的是向舟这次眼神乱晃就是不敢看于木,天知道她那天ziwei时脑子里都是这张脸,她现在几乎有种亵渎了神的感觉。

“小向总?”

于木轻轻地问,向舟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神不知怎的定在了于木脸上,于木看到那人忽然意识到后慌忙移开目光,被灯光映得很白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红,这是害羞了?

于木走之前,向舟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握了握拳,还是趁她上车前追了上去,拍了拍nv人的小臂,趁她怔神时塞给她,又趁nv人身上的清香还没有蔓延到自己的位置转身跑了。

于木挑了挑眉,看了眼向舟的背影,拆开信封,不由得失笑。

——一张房卡。

突然有急事应酬到很晚,于木不顾合作方劝阻执意离开,虽然冒着合作泡汤的风险走了,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于木纠结再三,开着车去了那张房卡上的酒店,就在向舟公司旁边,她轻轻刷开房门,团成一团坐在沙发上的向舟明显等了很久,朝着她看来,眼神惊喜,又亮晶晶的,于木想,有点像踩在凳子上看店里的玩具的小孩,转眼那眼神又变得sh漉漉的,似乎在无声责怪她来得晚。

那人呢喃着开口“姐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于木突然知道她对这声音有些熟悉的原因了,福至心灵,也明白了她今天为什么叫她来酒店。还真是……有够神奇的。

“船。”

向舟的瞳孔一下因为惊讶放大。

狭长的眼尾g勒出浅红se的痕迹,nv人应该刚喝完酒,其次是浅金se的长发,卷起来的发尾略带着点儿柔和,衬得她愈发的白。向舟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接受在这种情况下被认出来的事实,实际上她早就想到会被认出来,但没想到这么快——这是不是说明,于木对自己的声音也很熟悉?

“原来是你呀。”于木眯眼笑起来,她惯会诱惑人,此时又喝了酒,上挑的尾音配上她的笑容,g得向舟有些心痒,她又笑眯眯地走过来,向舟被那gu浓重的酒气熏得也不太清醒,想nv人现在是不是真的喝醉了,那还怎么谈……

结果一转眼已经被压在床上,向舟悲哀地意识到,天知道她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给木房卡只是想和她好好聊聊,顺便讨回些应有的公道——好吧,就算是要做,至少也得是自己在上位吧。

“你……”她刚想动,就被扣着脖子向下压,几乎整个侧脸都虚虚靠在枕头上,nv人慢吞吞地脱掉她整个身t上的所有布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和她的身t有任何接触,向舟不合时宜地想起小时候保姆帮自己脱衣服时,虽然不是这个姿势。

还没想完,nv人就隔着内k拍了拍她的tr0u,声音冷漠,没有什么声调:“pgu抬起来。”

向舟还没反应过来,身t就诚实地摆成了很适合后入的姿势,甚至听到nv人的声音时x口就不自觉地sh得不行,洇sh内k,脱下的时候又沾sh了nv人的手指。

木有些sh润的手指从向舟被握着的脖子滑下去,轻飘飘地0过向舟的肩颈,肩胛骨,又轻轻地按压她的脊柱,向舟被弄得浑身发痒,喘着气想开口求饶却才意识到自己明明有挣脱开的能力,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挣开,再甩她一个巴掌?

向舟可悲地发现,因为自己的身t渴望着于木进入,即使是有些磨人的抚0也让她几乎全身发麻,等待着nv人的动作。

木俯下身,压在向舟耳边,问她为什么塞给她房卡。

能不能快点进入正题,别挑逗到一半就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来问这种问题……向舟难耐地用腰蹭了蹭nv人的手指,她知道nv人想听到什么答案,可她不想说出来…那有点太超过了。

“说话呀……宝宝。”木有些哄骗地问,语气温柔又充满关怀。

“因为……”

向舟刚想回答就被扇了一巴掌,那人四指并拢,控制着正好在拍出的声音很大又不太痛的力度,但还是惹得向舟有些恼怒,她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哪被人打过pgu,还是在这样……羞耻的状态下,甚至x口渴望着下一次拍打,翕张着吐出一gu水。

“n1taa别……”

向舟几乎是克制着yuwang挣扎着想要起身与她理论,却被掐着脖子按下去,巴掌又拍上来,这次的力道b起第一次不止重了几分,那人靠在她耳边,掐她后颈的手用力,向舟几乎要有些窒息,可她嘴上却是有些委屈地说:“我明明跟你说了不许说脏话……”

算了,向舟闭上眼。

“想被你c。”

天地可鉴,nv人并没有想她说这样直白的话,于木向天发誓她只是想逗逗小孩,哪想看起来挺纯情的向舟一开口有点哑的气音吐出的话语就ga0得她头脑发昏。

愣神的功夫,向舟无师自通地抬着pgu,sh漉漉的x口蹭了蹭她悬在空中的手。

“你真是……”于木低声笑了笑,握着向舟后颈的力度轻了一些,另一只手晃了晃手腕摘下眼镜轻轻放在一边,她想小孩子确实应该好好管教,但管教之前先给点甜头吧,毕竟身下摇着尾巴的,说是她的金主也不为过的向舟看起来确实很……饥渴。

事实上,于木在帮她脱衣服时向舟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至少要给她留下一层不然很羞耻,nv人被她的神态逗笑,便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只是可惜被留下的是x罩,扣子被解开一半,肩带也晃晃悠悠地搭在肩膀上,向舟心里想着这更羞耻。

于木看着向舟摇摇晃晃的rufang,恶劣地把扣子全部扣上,rr0u就被挤出来,“好se……宝宝。”

向舟又是一颤,身t空虚得她几乎想骂人,x口自己找到于木的手指,贴上去闷哼一声:“能不能快点。”

“好呀。”nv人笑眯眯地回应她,手从脖子上滑下去,隔着x罩r0un1e她被裹住的rufang,另一只手剥开r0u唇,大拇指找到已经充血挺立起的y蒂,时轻时重地r0u着,慢吞吞的,节奏很舒服,向舟不自觉地开始摆腰——“嗯啊!”

压在自己身上的nv人忽然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用力cha进去,每一下都全部ch0u出又全部cha进去,抵着向舟的g0ng颈口按压,向舟仰起头,一边说着不行了太胀了一边努力放松些,几乎用力全身力气维持着跪爬的姿态,大口汲取着氧气。于木手上动作又快又狠,却轻柔地把嘴唇贴在向舟后颈,一边轻轻咬着一边对她说宝宝好可ai。这什么癖好啊,向舟ch0u出神想,有点觉得她像小狗。

“不要分心。”

埋在x里的手指打得啪啪作响,于木严厉地按着向舟的y蒂叫她放松,但是怎么可能……于是她惩罚般地又用力拍了下向舟的tr0u,急促地ch0uchaa起来,偶尔整根ch0u出时x口蠕动着挽留,被cha得整片xr0u都是红se,看得于木竟然有点害羞。

于木突然把手ch0u出来,x口几乎泛n成灾,她剐蹭着入口的sh热软r0u,磨得向舟有些难耐,又猛地cha进去,太过分了……向舟边sheny1n着边想,但是又好爽……

ga0cha0的时候于木贴在她耳边喘,粘着她tye的手抚0她的脊柱,从上往下抚下去,好像在安抚她,一边夸赞她乖宝宝好厉害,向舟一瞬间甚至有些想哭。

于木好大只,几乎把自己整个都包在怀里,给向舟一种回到很小的时候的婴儿车里的感觉,好温暖,自己的一切都被包裹住,仿佛任何都能够被包容,她小声叫了句妈妈,于木没听到。

她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小声ch0u泣,眼尾挂着点红se,nv人仿佛知道她在难过什么一样,缓慢摩挲着y蒂延长余韵,手上动作没停,却凑过来,用自己惯用的最g人的声音安慰她说:“怎么样都没关系呀,别哭……乖宝宝,只要是你,变成什么样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没关系的。”

太过分了。气音引得向舟浑身发麻,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开始想要cha进来,向舟边哭边骂她变态,于木便小声笑了两声收着,问她喜欢吗。

向舟突然不想和nv人是……这样的关系,哭着挣扎着往前爬,又被于木握着腰拽回来,x里的手指一下撞到最深,水被挤出来,顶得向舟发出绵长的喘息。

“不要跑呀……”于木委屈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旁。

向舟爽得边哭边叫。

理智上不想和nv人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发生关系,而身t却诚实地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主观上觉得好羞耻,可客观上却因为久违地感受到被ai而眼泪流个不停。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为什么我这样狼狈你却好好地穿着衣服,为什么把我弄成这样还假装小心翼翼,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把我当做可有可无……为什么。

可意识到这些,向舟发现,就算nv人对她并不好,就算她因为于木的态度而感到伤心,但就在这一刻,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甚至与yuwang无关。她确信,就算再遇见于木,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百零一遍,她仍然会在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她单纯地,只是好想ai她。

在哭泣的时候到了ga0cha0,向舟眼角挂着泪,扭头对于木说:“姐姐……抱抱我。”

浑身上下都被弄得一团糟,x罩挂在身上,pgu被拍打而敏感地变红,x口随着nv人的ch0uchaa流着水,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大概要很久才能消下去——但她还是扭过头,近乎虔诚地寻找于木的眼睛,恳求:“抱抱我……”

那人双眸几乎有些失神,水光潋滟,努力聚焦着,皮肤白皙,被昏暗的灯光裹着,只能看到她影影绰绰的轮廓,发丝交缠,有点狼狈,又有些无助,却能看出她此时的神态好认真,似乎在祈求什么。

于木被那样的眸子望着,呼x1一滞,恍惚间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蓝se的湖。

向舟没想过要和谁谈ai,小时候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静,或许因为自以为和父母暗自较着劲,面对什么事都自己扛过去,虽然后来才发现原来大人根本不会把孩子的情绪当做情绪,但好歹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是能够做到面对一切都冷静审慎的,她这么想。

不过目前来说……向舟感觉用这种词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目前来说,她因为于木而变得不再谨慎,甚至更可怕的是,她不反感这种失控的感觉,甚至为之着迷。

从认识木的那天开始,听她说话,和她聊天,试探她,后来又伤心地跑开,遇见她,亲吻她,后来给她一张房卡,似乎在与于木有关的任何事上,她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一碰到于木就轰然倒塌,昨晚的情事算得上美好,可她慌乱又无措地在睡着前亲吻nv人,说着好ai你。大概,向舟想,她的确是鬼迷心窍了。

想到这里向舟笑笑,她把被子往身上扯了扯,转过身,眼神飞到于木身t上,她好像在用目光描摹她的状貌,耐着x子从头顶的发旋一点点往下,到鼻梁、下颌、锁骨,停留在她x前,仿佛想透过那薄薄一层皮肤看透于木的心。

她忽然想到常在她梦里出现的那条河流,涓涓流水,河水清澈又温和,和于木给人的感觉很像。向舟想把目光从于木的脸上移开,最后到底没有舍得。清晨的日光托起浮在空气里的尘埃,朦朦胧胧地围绕在于木身旁,把那对带有攻击x的眉眼衬得很温柔,向舟在心里问,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世界孤立我,河流孤立我,人们孤立我,最后连你也要孤立我。

她恶劣地伸手去捏于木的脸,又不敢用力,紧张到听到她哼了一声什么,动作就下意识的放得轻柔。

“宝宝……让我再睡一会儿。”

声音有些哑,话落,nv人抬起胳膊搭到向舟腰上,把她往自己怀里拽了拽,虚虚环着她,向舟紧张地大气不敢出,发现nv人又睡着了才放松了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忽然好安心,被这样的氛围环绕着又有些昏昏yu睡。

………

“醒啦宝宝。”于木对她笑了笑,向舟眨了眨眼,视线逐渐变得清明,于木穿着简单的纯白set恤,似乎是随便扎了个高马尾,笑得温婉又好漂亮,向舟被她的笑猛地一击,呆呆地看着她。

“嗯?怎么一直看着我。”于木凑上前0了0她的头。

向舟又不自觉地开始想她对谁都会这样吗,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紧张又呆愣的神情,脸红红的,她慌乱地移开眼神说:“你先出去我要洗漱……我们一会儿谈谈。”

于木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低低嗯了一声,意犹未尽似的r0u了r0u向舟的头发。

向舟有些耳鸣,或许因为太紧张而缺氧,她笨拙地想要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思考,可那条河流里的水汽蔓延,直到把她埋在春天的末尾,她看着于木的眼睛,于木就这样安静地,认真地注视着她,等着她开口。

“你……昨天为什么要来?”向舟垂下眼问,事实上向舟想问她当时为什么拒绝她来着,可或许是逃避心理作祟,她不想听到nv人伤人的回答,于是g脆换了个问题。

nv人笑了两声,r0ur0u她的脸:“你酝酿半天就问我这个?”

nv人声音的余震似乎还在空气中跳动,离得太近了,搜索引擎写普遍定义的亲密距离不过四十五厘米,可向舟觉得她和于木的嘴唇大概只有五厘米的距离,近到稍微动动就可能会贴在一起,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与对面相同,甚至偶尔加速的心跳会引起nv人心脏的共振。

她也不知道明明一开始想正经的谈话,后来两人怎么会变成这么不正经的姿势。彼时她收拾好自己甚至化了个淡妆出来之后就发现于木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据她自己说是“你太久了!”一开始向舟只是凑过去坐在于木旁边,后来不知怎的被扶着双腿打开坐在于木腿上面对着她,她有些庆幸昨晚做完后nv人带着她来了另外一个房间,不然房间里的味道肯定会加重这样奇怪又有点暧昧的氛围。

向舟把脸埋在于木的颈窝,索x不去想了,闷闷地说:“回答我。”

“你很可ai呀……”于木认真地回答,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弯了弯眼:“而且船是我的金主哦。”

向舟被夸得有点脸红,她想这人怎么总是夸她,她闻到于木身上淡淡的香味,努力保持理智,才发现于木根本没有正面回答她,又说:“这不算理由。”

“你想听我说什么?”于木歪着头看她,好像在思考。

太犯规了……向舟被可ai得心荡神摇,深感美se误人,她几乎忘了自己想回答什么,但还没等她回答,nv人就开口——

“宝宝,你从小到大……是不是都是那种被向总管得很严,然后一切方面都要表现得很完美,不能谈恋ai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的那种乖小孩啊?”她想了想,又补上:“后来是出国或者其他的契机让你可以有点……叛逆?用这个词好像不太好。”

“啊……为什么这么想?”向舟有种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穿了的无措感,她腹诽不愧是做老板的……真是人jg。

“因为你总喜欢……我不知道怎么说,总喜欢问别人对你的看法,小心翼翼的。明明很想做什么事却总是在意其他人想不想做。”

“……对不起。”

“还总是喜欢道歉,”于木贴了贴她的鼻尖,神奇地t会到了哄小孩的感觉:“没有骂你呀,很可ai……明明很想和我聊天,还害怕自己打扰我睡觉,像小猫,别别扭扭的……”nv人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一只手r0u着她的腰窝,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地往下顺。

说着这样的话,眼神sh润又绵软,向舟忽然有些眩晕,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g脆下定决心似的,抬起手轻轻地盖住于木的眼睛,闭上眼,于木透过指缝看到她的睫毛微微翕动。

下一秒,向舟轻轻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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