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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哥儿4(1 / 1)

午食果然只有吴庸、庆王,吴温在。以及一位貌美媚人的夫人,吴家老爷最受宠的平妾。

吴庸只需一眼就被朱夫人这美貌人妻勾了心神,一颗心都放在那上面了。

吴温瞬间产生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一向笑着的庆王都冷了脸色,“温公子可真会找人作陪,这般人物摆在这,可不是让我们庸儿食不下咽。”

吴庸觉得挺下饭的,但他没敢说。

朱夫人轻笑两声,“总不好殿下与两小哥儿单独在一块吧?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庸哥儿小时我还给他送过吃食呢,对吧?”朱夫人朝吴庸眨眨眼。

吴庸一个字没听进去,朱夫人只是眨眼,却好像把他的魂都勾走了,只知道点头。另外两人见此脸色具是一沉。

朱夫人给三人各盛了一碗汤,“可惜我住在南,庸哥儿在北,咱们天各一方,后来也没了缘分。”她突然想出个什么主意“不然庸哥儿今日便留下,还有你几个长辈,咱们一起叙叙旧?”

吴庸连连点头,生怕反悔。

吴温脸色好看了点,挑衅的看庆王。

庆王脸色却又恢复如常了,他心平气和道:“既然庸儿想留下多待几日,便留下罢,正好这几日府上刚好有些事儿要处理。”他拉过吴庸的手,摩挲几下。

“过几日来接你,乖乖等我。”

吴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庆王走的很急,看来确实有事要处理。吃完饭,坐了不到一刻便告辞要走。

吴庸在吴府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一眼都没瞧见心心恋恋的朱夫人,只有吴温一直在他眼前晃悠。

吴温推了点心和茶给他,紧盯着吴庸。

“尝尝,家中点心你该是许久未吃过了。”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屋中未有旁人,吴温青丝高高束起,扎着礼冠,一副正经男人模样。

他看着吴庸,突然道:“果然不该放你出去……不过几日便拎了个野男人回来,居然还敢如此挑衅于我。”他一副正头娘子,深闺怨妇的语气。

他一把掐住吴庸的脸颊,语气轻柔却阴狠:“宝宝,他未碰你吧?未曾……对吧?是吗?”

吴庸被这面色惨白的鬼吓了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庸:系统,你确定这鬼是男主吧?

系统:?说人话

吴庸:他怎么也一副要上我的意思。

系统:他目前上不了你。

吴庸安心了,装傻充愣,装做一心一意的吃点心。

“乖乖别装傻,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傻子。”

草!

吴庸:系统怎么回事?这不算我崩人设吧!

系统:……

吴温拇指蹭着吴庸的嘴角,眼神幽深,似乎想要将手指伸进吴庸的嘴里。

吴庸连忙避开,却再次被吴温掐住了脸。掐得有些重了,皮肤都泛红。

吴温看到吴庸眼角生理性的泪花,心软了一瞬,松了力气,“庸儿别怕,告诉哥哥他有没有碰你?”

系统:……补充人设:乖巧,听哥哥话。

吴庸:我草你¥*%︿*%

没能得到回应的吴温心头怒火腾起,猛地逼近吴庸,嘴唇贴着嘴唇的逼问:“庸儿,怎么不说话?!”

“我我、我不认识你啊……”吴庸除了送嫁妆那天,从没见过吴温,确实不怎么认识。

“你怎么会不认识哥哥?哥哥……”说着,吴温的火气却一泄,“是不认识哥哥,哥哥这么多年没能见过庸儿,是哥哥的错。可是生哥哥的气了?”

吴温松了手上的力气,心疼的抚上脸颊上的红印:“庸儿与哥哥自幼相遇相识相知。若非被哥哥捡来,庸儿早被那小巷中的野狗吃的只剩骨头,庸儿不应瞒着哥哥任何事。”

吴温揽过吴庸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将下巴搭在吴庸的肩头,手自然的圈住吴温的腰,慢慢摩挲顺着臀缝往下,隔着衣物不断在其臀缝臀肉上游走揉捏。

“我不能暴露庸儿非吴家血脉的事实,只能将庸儿深藏于闺中。我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男人的身份,怕因此引来族中猜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却不能与你相见……我只能抓紧一切机会往上爬,爬到能把你握在手心的位置。”吴温情绪低迷,嘴唇贴着吴庸的脖颈喃喃,轻啄,顺着往下。

“宝宝,很快,我就能把你带回我的身边。我一心一意为你,宝宝也一丝一毫不能对我有所应瞒,这是哥哥的命令。”

吴温解开了吴庸的腰带,褥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腿间,衣襟敞开,胸间的两枚小豆被唇舌不断舔舐,很快胸前一片濡湿。

他的视线游走在吴庸的胸前,顺着锁骨对上了吴庸的双眼。看清了吴庸眼中羞恼意味,又情不自禁的掐住了他的脸对着嘴唇狠咬上去。

吴庸:妈的,一群神经病啊?!

系统:……警告……

吴庸:没崩!大哥,你别这么敏感行吗?

吴温将吴庸的头发散下,一手拽住无庸的发丝,迫使对方抬头,在脖子锁骨处又咬又舔。像是狗咬骨头标记记号,吴庸被咬得惨不忍睹。

动作不算轻,吴庸感受到了些许痛意,他拽住吴温的发丝哼道:“痛……哥哥。”

吴温回过神来,动作逐渐缓缓轻柔。他松开了嘴里叼着的吴庸的皮肉,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牙印,对着吴庸露出一个笑容:“庸儿再叫一声。”

吴庸:……yue

看出了吴庸不情愿,吴温动作不算温柔的扯住了吴庸的头发,牵扯头皮的痛意,让吴庸瞬间认怂。

“哥哥。”

“乖。”吴温果然温柔了下来,眼神却渐渐染上了兴奋。

“庸儿乖乖让哥哥检查检查,庸儿不会瞒着哥哥一丝一毫的对吗?”

吴温嘴上这么说着,却完全没有要接受吴庸意见的意思,手攀上了衣摆。

吴庸身上本就松垮的衣服很快就被吴温尽数脱落下来。洁白无瑕的躯体恍眼无比,吴温简直不能把视线挪开分毫。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顺着细腻的肌肤滑到腿间那一有些反应的粉白物什,直接上手。

吴庸被刺激的一激灵向后一仰,吴温怕他磕到身后的桌子连忙用另一只手将吴庸按向自己。两人颈颈相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只觉周围温度渐高。

吴温的手穿过吴庸的臂间,反手摁住吴庸的脑袋,修长的脖梗就在眼前,吴温忍不住舔舐起来,手上安慰阴茎的动作不断,缓缓撸动。

吴庸在庆王府过惯了“激烈”的日子,哪里忍受的了这磨人功夫,腰间不自觉的晃动。这一下却把吴温惹火了,他重重地掐着阴茎上下撸动一把,把吴庸痛的要萎。

“痛……”吴庸眼中含泪,他看不见吴温的表情,只能小声祈求:“轻点,哥哥。”

吴温冷笑一声:“我看庸儿迫不及待的动作,还以为你很喜欢呢?怎么,你与侑城玩的激烈,一点温柔的吃不下了?”

吴温动作粗暴的蹂躏那可怜东西,让本就不怎么样的手活更是雪上加霜,吴庸简直被痛的眼前一黑,连忙惊呼道:“没有、没有!喜欢哥哥!只有哥哥!最喜欢哥哥!”

吴温没说话,动作却确实轻了不少,得了技巧的上下撸动,食指在顶端画着圈。

吴庸被他伺候的缓了过来,唇间渐渐泄出点淫叫“嗯嗯、啊,舒、舒服,哥哥轻点快点。”

吴温又忍不住咬牙,说不清是因为见吴庸熟练不已的嫉妒,还是腹中热流无法控制,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折腾吴庸。

他一把将吴庸抱起仰面放置桌上,吴庸被冰的连忙想起身,却又软啪啪的被吴温摁了回去。

“乖乖躺好,哥哥要检查了。”

吴温让吴庸抱住自己的双腿,抓住粉茎在一只手里磨蹭,另一只手手擦过不断流水的阴茎,稍作润滑,向那已经有些粉嫩的小逼摸去。

“哥哥!哥哥!!吴温!我不要!!”吴庸语气惊恐。

吴温容不得他拒绝,一巴掌轻扇吴庸大腿根,发出一声脆响,很快泛红。

“要听哥哥的话,不能对哥哥有一丝一毫的隐瞒。要记住啊宝宝。”

吴庸真是要疯了。

系统:警告,请维持人设。

系统:提示,他现在操不了你,安心躺着吧。

吴庸眼睛红了,气红的,但只能忍着。

吴温手指长驱直入,感受到吴庸紧致的内部,还算满意一瞬,又对着臀部甩了一巴掌道:“放松点宝宝,进不去了,我要确保你的贞洁。”

吴庸感觉被羞辱了,他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你妈的傻逼婊子贱人,把老子当女人呢??!你他妈的!!

吴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皱了一下眉,态度突然软化了下来,“宝宝,我只是不安心,你让我摸摸,让我看看,我就检……我就看一眼好不好?我伺候你。”

吴温直接俯下身张口吃下吴庸的粉茎,吴庸被激的腰间挺起“嗯啊!?”

吴温细细的舔去龟头的白浊,用力的吸了几口,又是一个深喉。他仔细观察吴庸的反应,插在小逼间的手指又阳奉阴违的再加了一根,慢慢的抽动着。

吴温动作很小,却总是戳着吴庸要爽不爽的点,吴庸很快卸甲投降,呻吟不断:“嗯啊啊,哥、哥快点,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吴温满意了,吐出粉茎,上手不断快速撸动,龟头间的小口逐渐溢出点白精。看吴庸渐入佳境,吴温插在逼中的两根手指悄悄向着深处摸索,很快便感到阻碍感。

吴温眼前一亮,兴奋的叹慰:“宝宝果然还是哥哥一个人的宝宝,哥哥很高兴。”

吴温很兴奋,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手指远离了那层薄膜,旋转着将手指弯曲起来,开始在穴中不断抠挖。

异常敏感的小穴断断续续的吐出些水来,将下面弄的一片泥泞,混杂着喷出的精液,格外恍吴温的眼。

他忍不住俯下身到腿间,伸出舌头去舔那片泥泞。吴庸被吓得硬是支起了刚发泄软啪啪的身体,远离他:“你干嘛?!”

吴温将吴庸的身体拉回来,露出了一个让吴庸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容:“无事,哥哥就是为你清洗一下。”

说着直接低下头去,吸舔的啧啧有声。

吴庸咬住手臂压住口中的尖叫,心里还在惊恐,身体却抗拒不了对快感的迷恋,很快沉浸下去。

吴庸只在吴府中呆了两日,吴温就在吴庸房中留了两日,日日说要伺候吴庸,日日与吴庸探讨人生极乐,吴庸简直没被玩晕过去。

终于等到庆王府的马车来接,可谓是迫不及待的上了马车,逃离现场。

回府已有许久,吴庸却一次没见着吴明。

一次,吴庸正好与庆王吃茶,他问:“几日没见明儿哥哥了,他人呢?”

“觊觎主子的贱人自然是拖下去喂狗了。”庆王抿茶,翻看手里的奏折,语气风轻云淡到好似在说今天什么天气。

吴庸大脑空白了片刻:“什、什么意思?”

庆王看他,乐了:“怎么了这是?这就吓着了?”

原来是吓我的……吴庸缓了一口气。

“回门前我同你欢好,不过一次你便突然昏倒在床上,我被吓得赶忙叫了大夫。你猜他说什么?”庆王笑眯眯看他,却不指望他回答,自说自话道:“肾水虚亏,纵欲过度?呵。”

吴庸背后一凉。

“回门那日我见吴温急着将你留下,就知他未曾碰过你。与你亲近的只能吴温吴明二人,不是吴温,那是谁呢。”他笑着,眼里却没一丝笑意。

所以吴明真的被……?吴庸克制不住的冷汗直下。

“一个奴才胆子倒是不小,便叫人送去佩佩那处使唤了。”

佩佩——一条金毛犬

庆王看着吴庸脸色调色盘一样不断变换,笑道:“想到哪儿去了?不过是给他换个地方,吴温的人我若是这么随随便便动了,我这庆王府不早晚被插成筛子?”

吴庸:……你故意恐吓我的吧

庆王随手拈一块茶点丢进嘴里,“不过想要好过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宝宝……”他盯着吴庸,慢条斯理的咀嚼,好像吴庸才是他嘴里的那小小茶点,“要乖乖听话啊。”

吴庸一阵牙酸。

又过了几日,吴庸与庆王一同吃饭时,庆王突然说:“夫人可是想要吴明回来?”

吴庸被问得懵了一下:吴明回不回来了有什么关系?哦,还是有关系的,都没人伺候我吃饭了。

吴庸装了一下,开口嗯了几声。

“嗯嗯,想的。”

庆王冲他笑了一下:“这样啊,要是晚上庸儿愿意伺候一回夫君我,我就将他调回来。”

看着吴庸不是很情愿的模样,他又道:“不愿意啊?好吧,佩佩前些日子多了头狼朋友,一同被吴明照料着,都有些乐不思蜀了,既然如此,还是将吴明留在那吧。”

吴庸磨牙:他威胁我?

系统:……

吴庸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还是将明儿哥哥调回来吧。”

庆王没对这个“明儿哥哥”有什么反应,只说:“夫人连一句‘夫君’都不愿叫,为夫怎么甘愿为夫人办事啊。”

吴庸:是你先威胁我的好吗?

吴庸只能一字一顿道:“夫、君。”

庆王满意了,给吴庸夹了一筷子菜,哄他:“娘子一句‘夫君’真是让为夫掏心掏肺都心甘情愿,来,多吃点。为夫近来没什么时间陪娘子,委屈娘子一个人在家了。今年雪下的早,朝中天天上折子要御寒物资,吵嚷个不停。吴家大哥——哦,就是吴温,天天伙同御史上折子要我拿出钱来。”

庆王给吴庸擦了擦嘴:“狗急跳墙罢了,见我得了个宝贝眼红得不行。娘子放心,我在一日,家中银钱便都拿来供养娘子。”

吴庸懒的给他眼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系统有点难受。

系统:……你知道了?

吴庸啃着手里的鸡爪子:知道啥?

系统:……别装了。

吴庸暗暗翻了个大白眼给系统:早知道了,你是侑棱那傻逼搞出来的?

系统沉默。

吴庸:他每次吃醋发疯就搞出点七七八八的,又每次连名儿都不换。我是瞎还是聋,待这么久都还能不知道那皇帝叫侑棱啊?

系统:……宿主就没想过不要出去乱搞,就不会有七七八八的吗?

吴庸:说了我不喜欢男人……什么叫乱搞,我都是光明正大的搞!侑棱强行与我定亲百年,连我人身自由也要干涉吗?我与那些女子都是两厢情愿,他若真不舒服直接让我走不就行了。

系统:……

怎么可能有人听到侑家名头还敢抵抗……果然是贱人。

吴庸:他怎么把自己整失忆了?还切片儿,侑城和侑棱都是他吧?

系统没吱声,吴庸又叫了几声系统都没回应,吴庸便知道系统离开了。

吴庸自从知道侑城是侑棱的分身后就态度大变,维持着基本的人设,对侑城颐指气使,侑城也是要干嘛就干嘛。

不过他还是清楚,如果不把侑棱哄好,他可能一辈子出不去这了,只好顺着侑城在床上不做到最后的玩儿。

反正挺舒服,不亏。

当晚。

庆王果然来了吴庸房里,他进门就见吴庸躺在床角落,背对着庆王,一副已经安睡的模样。

庆王笑了,挥退左右。自己解下大衣,坐在炭火旁,褪一褪身上的寒气。

他笑着道:“娘子今日这般早就睡了?”

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他又道:“娘子既然睡了,为夫就自己来索要报酬了?”

吴庸直接翻身起来:“那还是算了。”

被侑棱为所欲为肯定不知道要搞到什么地步。

他直接解开衣带,将衣物一一褪下,动作非常迅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庆王却仿佛被勾引一般挪不开眼睛,眼前的人该长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浑身白里透粉。玉指仅仅是擦过肌肤都好像在暗示些什么淫靡。

庆王眼睛直勾勾的,喝了一口桌上的冷茶压压邪火。笑着起身,暗哑的嗓音无法遮掩:“娘子如魔,领我入地狱……”

他揭下捆住帷幔的红布,使其遮住吴庸的双眼,余剩的一段放置吴庸胸前,刚好遮住那一抹红晕。

庆王眼睛都红了,呼吸加重。他呼出几口浊气,暗叹:“美极……”

吴庸:……哪来的变态

系统:……

无法反驳

庆王捧住他的双颊,双手摩挲吴庸的耳朵,俯下头便深吻下去,如野兽般啃食舔咬,在吴庸吃痛张嘴的一瞬间,舌头就自然的伸了进去。

庆王渴望吴庸与他一起共舞,不断用舌头挑逗纠缠吴庸的舌头,可惜吴庸的舌头除了被庆王调戏的生理性反应,毫无动作。

系统:……你装尸体的动作真的很熟练。

庆王虽然遗憾,但是并没有强迫吴庸,“宝宝,我不会逼你,不过我得要点甜头。”

他将吴庸推倒在床榻上,拉过吴庸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给我更衣。”

说着却又凑到吴庸面前,对这那张恼人的嘴不断啄吻,不给吴庸方便宽衣的视线。庆王满意的感受吴庸因为寻找扣扎而在自己脸上不断逡巡的视线。

直到将那小嘴啃破皮了,突然心疼了,碰了碰。

直接自己起身褪下亵裤接着双腿跪在床榻上,拖住吴庸的大腿根搭在自己腿上。炙热巨大的阴茎贴着吴庸还半软的小东西。

庆王满意的看着差距略大的两根,伸出一只手将两根凑到一起摩擦。看着那根较小的阴茎在手里跳动,庆王笑意都要溢出眼睛。

“宝宝,还没替我更完衣呢。”

吴庸:尼玛还等着我呢!

吴庸不耐烦了,很想甩他一个巴掌拒绝,可惜人设不允许。

吴庸奋力的想要直起身子。

庆王却突然挺动胯部,这剧烈的摩擦和撞击带来的快感直接让吴庸软了身子,又躺平了。

庆王一手掐住吴庸的腰,把他钉在自己身上,一手还不断摩擦两根。他的胯部不断耸动,卵蛋不断打击敏感的小穴带出“啪啪”的响声。

吴庸被撞击带的发出“嗯啊”的呻吟。身体禁欲几天终于又得到了快感,吴庸比原先更轻易的沉迷其中了。

庆王见吴庸痴迷的模样仍觉不满,感受到小穴出了水,被拍打出吱吱水声。他一把揽起吴庸将他高高抛起,又狠狠让他坐回自己腿上。

丝丝痛意和快意混合,让吴庸不由自主搂住庆王的脖子,跟着庆王的频率,缓解这陌生的感受。

庆王声音充斥着欲望,手摩挲上吴庸的脊背,笑道:“宝宝真可怜,我慢一点?”

他放缓了速度继续晃动,但没有手的固定,两根东西只能浅浅的互相触碰,带来的快感根本没法比,更别说这个动作根本照顾不到下面还在流水的小逼。痒和难耐不断灼烧着吴庸的理智,他忍不住坐起身舒展腰肢将自己整个人贴在庆王身上。

庆王被吴庸的动作逗笑了,“宝宝要是给我更衣,我就满足你怎么样?”

吴庸听这话,迫不及待的便低下头寻找那扣扎。可是身体还在晃动,眼上被红绸挡住,半天也没找到地方。

他可怜巴巴的缠住庆王,嘴唇贴贴庆王的嘴角,带着不满像撒娇一般地骂道“别动了……嗯啊”

庆王满心爱意无处安放,他顺从的缓下动作,看着吴庸在自己身上摩挲,欲望和渴求无法压抑。

在吴庸解开扣子的一瞬间,庆王主动将自己仅剩的上衣全部褪下,如狼似虎的将吴庸重新推倒在床。

他还是没取下吴庸眼上的红布,艳丽的红色与吴庸的乌黑长发混在一起,床上艳丽无边的美人还在不断喘息,胸膛随之起伏。

庆王想: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美人。

他握住那粉茎,俯身吐出舌尖舔过吴庸身上每一寸,下体还贴着吴庸不断摩挲吴庸的皮肉。

庆王撸动吴庸的小东西,一直被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的粉鸡,突然受到这直白的爱意,不断在庆王手中兴奋地跳动。

庆王的舌尖已经在吴庸大腿根徘徊许久,他将吴庸的腿折叠,放在一边。将那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眼前。

庆王一手撸动粉茎,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点点那冒出头的小豆,感受到小豆在手中更加挺拔。庆王哼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吴庸没想到侑棱会给自己舔那儿,一时间被复杂的心情冲击,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低下头却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就见那人对着自己那小逼舔的津津有味,甚至可以说痴迷。

似乎察觉到了吴庸的动作,庆王笑眯眼,舌尖舔舔嘴巴站上的水渍,对吴庸说“宝宝,抬一下屁股。”

吴庸下意识抬腰,庆王便见缝插针的把手塞了掐住臀肉,托住吴庸的屁股抬高,他将吴庸的粉鸡巴挪一下,对着那完全敞开的小穴吹了一口气,直接用牙尖咬上那害羞的小豆。

“嗯啊!”吴庸的呻吟唱歌似的婉转动听。

庆王非常高兴,更加努力的舔咬,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对着泉眼吸舔,还时不时顺着缝吃吃阴茎。

粗重的热气喷洒在稚嫩敏感的小逼上,让这小小可怜的东西又流出一股一股香甜无比的水。

“哈啊……嗯、哈啊……”吴庸的呻吟变得粗重,鸡巴在庆王手中变得更加灼热跳跃。庆王明白吴庸要射了,加快撸动的动作。他的手手心逐渐上挪,在吴庸射的瞬间,将手完全包住龟头,那白灼便完完全全的射在了庆王手心。

庆王笑看着吴庸粗喘着气,眼上的红布被生理盐水打湿。他温柔地替吴庸取下那变得粘稠的红布。眼神灼热地看着吴庸变得浑浊,好像被快感支配的双眼。他将手心的白灼全部擦在吴庸的腿间做润滑。

吴庸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感觉一只手不断在自己腿间滑动,还时不时擦过那泥泞的小穴,欲入不入的。他支出一点力气夹紧腿道:“不……”

庆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打开他的双腿:“我知你不愿,只是我得要一点甜头,宝宝……”他领着吴庸的手握住自己已经肿痛的巨大,把吴庸吓得连忙收回手。

吴庸嘴唇蠕动几下,最后将手臂打在自己眼上,眼不见为净。

庆王笑道:“我就知道宝宝心疼我。”

他抬起吴庸的双腿并紧夹住那粗大,“那我继续喽。”

如疾风暴雨般的撞击向吴庸袭来,明明没有直接操进去,吴庸却不由自主的泄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慢、慢点。”

“慢不得、宝宝,我忍不住。”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传来,吴庸耳朵都红了。“哈,舒服。娘子的腿肤如凝脂、嗯,爽滑香腻世间无二。”

“若我早些遇见宝宝、哈,必将你藏于深闺,无人能再窥一眼,呼。”

吴庸被这情话弄得又泛出痒意,他忍忍口中的呻吟,骂道:“闭嘴吧、啊,贱狗。”

庆王闷笑几声,“对,我是娘子的狗,最爱将鸡巴插入娘子腿间操弄。娘子,多叫几声。”

淫言靡语脱口而来,吴庸听不得,直接当做没听见。

……

不知过了多久,吴庸感觉腿间的皮肉都痛了,只听一阵闷哼声,庆王终于把东西全都射到了他的身上,吴庸只感觉终于结束了,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吴庸睁开眼睛,身上很是干爽,但大腿间还隐隐传来痛意,好像没知觉了。

吴庸往下一看,侑棱这该死的狗屌玩意还插在自己腿间!!

“起开!贱狗!”他给了死死搂住自己的庆王一肘子,但刚清醒的身体实在无力,庆王只觉得好像被碰了一下。

“怎么了……宝宝。”庆王好像还没清醒,双臂围着吴庸的胸膛,将他的手臂锁回回怀中,粗大的手掌揉捏吴庸柔软的胸脯,捏捏红豆,亲吻吴庸的后脖颈,滑腻的香肩。

他似乎有些情动了,胯部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

吴庸:!草

他又给了庆王一肘子,这次有点力气了,两人之间都有缝隙了。

“少给老子发情!”

系统:警告,请维持人设!

吴庸:少他娘的放屁你能把我怎么样?

系统:……

申请电击,申请成功。

“痛!”草,妈的真的痛晕过去。侑棱这个死人搞出来的东西还真敢电我?!

庆王眉头紧锁,瞬间起身,扶住吴庸,“娘子怎么了!?”

吴庸:怎么了?还怎么了,你搞出来的糟心玩意虐我呢!!!

系统:请宿主维持人设,侑家主进入小世界后没有记忆与法力。本系统拥有宿主惩戒权利。

吴庸咬牙,挤出一抹假笑:“我没事相公。”

庆王一听这个称号嘴角就压不下来,勉强收回理智,还是对吴庸说:“还是叫个大夫来看看。”

他扶吴庸躺下,给自己和吴庸都换好衣物,才喊奴才进来送洗,又吩咐喊府医。他拿起帕子亲自为吴庸擦拭,看着吴庸因为电击而变得惨败的唇色,心疼的抱住吴庸。

“你可是吓着为夫了……我今日不用入宫,留下来陪你。”

吴庸:……大可不必!

傍晚,庆王与吴庸一同用过晚食,一块待在书房。吴庸啃着水果看着话本子,庆王翻看手里的折子,岁月静好。

冷不丁的,庆王开口问:“外界都传吴家小哥儿,十岁不能说,十二不识字,幼时痴傻至今。我看你对着话本子是爱不释手,一点痴傻样都无。”

吴庸暗暗翻个白眼,心里喊系统:这不是我崩人设了吧。

系统:……吴庸设定便是正常人,痴傻是谣言。

吴庸:!那我还装什么?!

系统:设定里吴庸是个性格绵软和善腼腆的人,你不用装吗?

吴庸……

他还真得装,这三个词跟他就没沾点边。

他对庆王假笑一下,当做听不懂。

庆王看着他乐呵呵的说:“娘子该是多笑笑。”他走下主位坐到吴庸手边。

“为夫说将吴明调回来,娘子该高兴对我多笑笑吧?”他拍响手掌,“带人进来吧。”

一奴领着身着灰色褂子的吴明进屋,这是庆王府最低等奴才才会穿的颜色,想必这几日吴明过的相当差。不过他虽朴素却干干净净的,一点异味都不带,估计是来时特意换洗过了。

庆王眼睛一眯,又很快换上笑意,“吴明你倒是拾掇的干净,可见狗院的事儿也不多。”他冲吴庸眨眨眼,“我没搓磨你那奴才吧。”

吴明埋头行礼,面色都有些狰狞。

如若不是他买通了这个领路的小奴才,多得了点时间拾掇。现在出现在吴庸面前的肯定是那个头发枯燥,一身脏乱还满身臭味的吴明!

若是如此庆王肯定又换个方式来讽刺自己上眼药,贱人!

再抬头,他已经收好怒火,演技已经与往前提升了一个档次,他恭敬行礼。

“见过庆王,少……夫人……”

庆王装作没听见那个“少”字,看着站在吴明身前同样行礼的小奴才。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奴才连忙下跪匍匐,“小人犬和。”

庆王笑笑,说:“还真是狗。”

接着他大声冲外一喊,“苏常!把这什么、什么狗带下去溜溜。也是得给换点吃的,才知道什么不该吃,什么不该做!”

吴明恼怒,低头遮住自己的脸色。庆王这举就是在他的脸上打了几十个巴掌,仅仅是为自己争取了些时间,这小奴才就获此重罪,往后吴明想支使收买庆王府的奴才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外面冲出来几个人,直接把那喊冤的奴才粗暴的夹着拖着走。

吴庸看的目瞪狗呆。

吴庸:我操,什么情况。

系统不想跟蠢货说话。

系统:……宿主请注意维持善良人设。

吴庸不情不愿:善良又不是圣母。

系统:……

吴庸:好好好,烦人。

“诶,那什么。”他喊住庆王的贴身奴才苏常,“算了,也没什么事,放过他吧。”

苏常毫无波澜的眸子看向庆王,好像在询问。

庆王冲他笑骂:“看什么看,小主子发话了还不照做!把人带下去刷几天茅厕吧!”

苏常躬身行礼,挥手带走了一群人。

屋内很快就剩吴庸吴明庆王三人。

庆王看着直直站在那好像没什么反应的吴明,淡声道:“你才从狗院回来,污秽还未褪干净。你屋里备了二等奴才的衣物,明日换上了再来吧。”说完又拿起折子头也不抬。

“明儿早上来吧,明儿哥哥早膳伺候的好。”吴庸看着话本也是头也不抬。

庆王手里动作直接停住,看着吴庸。

吴明嘴角勾起,声音带笑:“是,听少爷的。奴才告退。”

等人走后,庆王还是神色不明的看着吴庸,把吴庸看得莫名其妙,话本都看不进去了。

“做什么?”

那理所当然的态度,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好像偏心的举动感到愧疚。

庆王瞬间明白了吴庸只是为了吴明的伺候。他勉励缓了缓神色,笑到:“我都满足娘子的要求了,娘子该高兴了,该多冲我笑笑了吧。”

吴庸对他露出一个假笑。

晚上在床上,庆王不知怎么憋着火气似的,动作又粗又重,吴庸本来只是发红的腿心直接被磨破皮了。

他直接踹了庆王一脚往床里爬,被庆王又是连哄带骗的哄回来,答应用脚心踩。

用脚踩吴庸就半点儿快感都捞不着了,不过反正他发泄过一次了,也就无所谓的任庆王抓住他的双脚,在那发紫的鸡巴上滑动。

“呼、哈,宝宝用点力踩一踩它,它很喜欢你,它在跳呢,感受到了吗。”

吴庸脸皮厚得很,羞耻劲早过去了,敷衍的“嗯嗯”两声,脚上即没有章法,又没力度控制可言的踩了几脚。

庆王又痛又爽,“斯,宝宝轻点,你后半生的性福还指望着它呢。”

吴庸翻了个白眼,还是顺从的控制了力度。但不过半刻钟,他就脚酸了,“你快点射!我要累死了!你自己动吧!”

听到“射”这个字,那被踩在脚下的鸡巴剧烈一跳,庆王差点儿没忍住精关。

他失笑:“宝宝这几句话真是比媚药还让我失控,差点儿就直接完了。”他握住吴庸的双脚夹紧巨物,“那我自己来吃了。”双手发力瞬间带动那美足撸动。

过快的摩擦让吴庸细皮嫩肉的脚也开始发痛,他挣扎一下,毫无作用。

“痛死了!松开!”

“呼,忍忍、忍忍宝宝,很快。”

庆王没撒谎,这次确实没多久就射出来了,只是粘粘腻腻的白精全粘在了吴庸脚上,让他很不舒服。

“以后不准用脚了!上面全是你的东西!快收拾干净,我要睡了!”

庆王笑着轻轻晃动吴庸,“好好,会给你收拾干净的。别睡宝宝,还没结束呢。”他又拉过吴庸的手放到自己又硬挺起来的下体。

“这次用手吧。”

……

又过去不知多久,吴庸只觉得身上没一丝好皮肉了,他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庆王到底射了多少次。昏昏沉沉的吐出几个字:“你早晚精尽人亡。”

庆王被逗笑了,“不会有那一天的。”他看着吴庸是在困得不得了的样子,还是不忍心扯着吴庸继续闹了,“你睡吧,我给你收拾。”

次日醒来,已是将近午时,早膳也直接睡过去了。吴庸饿的脑袋发昏。

“来人。”

“吱呀——”

果然是吴明进来了,他搀扶着吴庸起身,小声道:“少爷,庆王大早上被宫里叫走了,还说回来有事跟你说,等他回来用晚膳。”

吴庸拿帕子醒醒神,“哦,知道了。拿些东西给我垫垫吧,我饿了!”语气软绵绵的,有点像撒娇。

吴明眼泪泛出笑意,宠溺道:“好。”

日已落,傍晚屋内灯光昏暗,晃得吴庸眼睛疼,他一抬头才注意到已经戌时。

他将手里的话本重重合上,“不等了!休息了。”

吴庸:什么玩意?!说要我等,我晚饭不知道吃完多久了!有事说有事说,跟空气说吧!

系统:……

吴明怀着笑意给吴庸褪下外衣:“少爷小心凉,里室地龙才烧不久,早些进被窝。”

吴庸一躺进被里就侧向床里,“你下去了。”

吴明抚摸着吴庸披散的头发,小声问道:“少爷?需要我侍候吗?”他顺着发丝摸到了吴庸的耳朵。

“啪——”

吴庸被这暧昧的轻抚弄的一个激灵,他起身直接甩了吴明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他带着不耐烦的眼神看向吴明,满眼写着:离老子远点。

“不用了!下去!”

扯过被子直接盖住全身。

吴明捧着被打的手,眼神晦暗不明。吴庸打的力气不大,却好像把吴明整个人打入了深渊。

……他离开前,小庸不是这个态度……他不会这么对我。是庆王,是他……!杀了他!

吴明紧闭嘴用力咬紧牙关。牙关发出的咯吱声和痛苦都被锁进嘴里,吴明内心的暴虐无处发泄。

他伸出一只手想抓住那唯一能解救他的良药。

“嘎吱——”房门被轻轻推开。

“娘子?还没睡吧?”庆王抬步进来。

笑意在看到蹲在吴庸床边的吴明嘎然而止,庆王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吴明没抬头,只是做全了礼数,低头离开。

吴明亲手将自己隔离了解药和仇人。

关上门的一瞬间,一阵痛意让他回过神。他看了眼被指甲穿破皮肉,血肉淋漓的手心。

冷漠地掏出手帕重重的擦那血肉,无法止住……继续擦……无法止住……无法止住,就像他心里无法压制的恶意。

吴明放弃一般的叹息一声,将手帕直接抱住整只手。拿出贴身放置的匕首,锋利的银光反射他如尸体般的眼。

无法止住……就,杀了他!

庆王腰上的宫禁令牌还没摘,应该是回府便直接来找了吴庸。他还会出来的……

房内传出了笑声,好像是吴庸在笑庆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宫内……?”

庆王也笑了:“是啊,被指着……”

声音很模糊,但是笑声做不得假。

吴明抓紧了匕首,手上青筋暴起。

庆王:“好了,我身上凉……给我亲亲,便去换洗了。”

“不要!……唔唔。”

好像是被吻住的声音,格外甜腻……

吴明额头靠住门,突然卸了全身力气。

……

闹腾了一会儿,庆王笑着走出房门,看到门口滴落的点滴血迹,讽刺的笑了一声。

“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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